第九章(第2/3 頁)
彩花被突如其來的疼愛感動得拋開所有顧慮紅著眼眶吐出心底的怨氣:“我敢不願意嗎?我怕疼就敢不讓你們日嗎?你們這些城裡人啥時把我們這些做保姆的當人了?高峰強姦我時把我綁著往死裡整,我們一個小姐妹是被老闆打昏了把四肢綁在餐桌的四腳上強姦的;你咋樣?下午若不是怕蔡敏趕我走,我會願意被你日?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到城裡來做雞的!”
彩花的連珠炮讓文泉大為高興,這個同盟軍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幫手。儘管赤身裸體地壓在彩花身上,雞巴還是軟了下來,復仇是壓倒一切的,只要能騙得這位同盟軍,他寧願暫時不日她。
等彩花的牢騷發完,他翻身下床去拿衣服。“對不起,彩花,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我也是從鄉下來,不喜歡,也不會欺負人,我也恨他們欺負人;下午的事希望你能原諒我,從現在起我不會再對不起你。”
彩花見文泉翻身下床,以為他生氣了,“糟了,他對蔡敏一說,蔡敏還不把我給趕了?”牢騷過後的痛快立即變成了懊悔:等文泉說完,她才放下心來,見文泉已套上汗衫,正準備穿短褲,她赤條條地跳下床光著腳衝到文泉面前,揮手打掉文泉手中的短褲,攔腰抱住他。
“別穿,文大哥,我不是衝你有氣,我現在知道你是真對我好,我只是恨他們。來吧,泉哥,來日我,我讓你日我,咋日都行。”
文泉掩飾住成功的喜悅,雙手擱上她的肩頭把她往外推,低頭“誠懇”地說:“彩花,錯一不可錯二,我又不能和你結婚,咋能日你?穿衣服吧,你就在我這兒睡一夜,免得讓蔡敏起疑,我呆會兒去外邊找地方過夜。”
他還知道替自己防著蔡敏。彩花心頭又是一熱:“泉哥,你別走,也別穿衣。我願意,我願意給你,不能和你結婚我也願意給你。你日我吧,就這麼把我抱起來日,你不是喜歡這樣日嗎?”彩花口不擇言地說著,將文泉的汗衫從背後拉到他頭頂翻脫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頭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再演戲了,文泉抱住彩花往床邊走:“好彩花,其實我好想日你。咱們上床吧,站著日你受不了的。”
彩花柔順地躺在床上翹起雙腳:“泉哥,來吧,我不怕疼。”
文泉把她的雙腿按到床上:“你平躺著張開腿就行,翹著腿太累人了。”說完便弓身壓在彩花依言大張雙腿的身上,一手插入她頸下微撐住身子,一手伸下去拿著雞巴尋找她的陰道口。
彩花在雞巴擠進陰唇時不禁屁股一縮,身子也不由得一緊,並“啊”地小聲叫出來,揚起雙手抱住文泉,雙腿緊繃著夾了夾又八字張開。
“別怕,放鬆些,我會很輕的,你習慣了就好了。”龜頭已將陰道口頂得略微凹陷,文泉低頭吻住彩花微張的小嘴,屁股使力讓雞巴在手的扶持下往?裡鑽;龜頭陷入暖溶溶的?裡,比傍晚順利多了;彩花也只張了張嘴皺起眉頭,大概不是太疼。文泉緩緩插入?裡,仔細品味著雞巴日進去時的感覺。
彩花其實仍然脹疼得厲害,只是不那麼撕心裂肺了,加上她願意給文泉日,也就拼命忍住了,等到感覺到?裡被硬梆梆火燙燙的雞巴完全塞滿,雞巴不再往裡擠時她不禁張嘴吐出一口長氣,渾不知文泉背上被她畫滿了紅痕。
文泉雞巴捅到?底便停住不動了,背後的感覺說明彩花還很疼,還得讓她適應一下;就這麼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掏掏她的心裡話;彩花張嘴時他便抬頭離開她的嘴唇:“還疼吧?我先不動,好嗎?”
“嗯。”彩花展開眉頭望著他。
“你啥時候出來打工的?”
“去年開春的時候,我和村裡的姐妹們一起出來的。”
“啥時候到高家的?”
“進城第三天就碰到蔡敏了。”
“她們對你好嗎?”
“好?哼,我不過是個傭人,她們憑啥要對我好。”
“高峰強姦你後,你咋不離開他們家?”
“哪兒都一樣,當保姆的姐妹們沒一個不被糟蹋的,相比之下他們家的活輕鬆些,男人也只高峰一個,把我弄傷後就再也不敢日我了,我就沒走。其實我恨死他們了。”
“他咋把你弄傷了?他打你嗎?”文泉裝著啥都不知道。
“打倒沒打我,可他把我下身弄傷了。”彩花的眼眶又紅了。
“你是說他把你的?搞傷了?那是咋回事兒?別哭,告訴我他咋整你了;你若相信我,我幫你出氣。”文泉將雞巴用力頂住?底幾乎是孤注一擲地邀請彩花加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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