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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喝彩起來。
隨著喬峰一口氣喝下整整一罈的酒,氣氛益發高漲。而後也有一些丐幫弟子如方舵主他們,紛紛走到趙佶面前來敬酒。受到這熱烈氣氛的感染,趙佶心裡也生出一股豪邁,酒到杯乾,決不推辭,很是引起了一番喝彩。過不多久,趙佶已經有些迷糊,攬著酒杯醉眼迷離瞧著眼前熱鬧的畫面。誠然三五士大夫對面而坐,狎-妓風雅,詩詞唱和,顯得既有風度又有逼格,但是在趙佶看來,卻不及眼前這幅畫面來得生動活潑,有煙火氣。
這一通酒,一直喝到了午夜時分,到最後除了喬峰之外,場上已經沒有幾個人還能保持清醒了。趙佶也只能勉強保持著幾分理智,被梁師成攙扶回去休息。
第二天清晨,趙佶酒醉的後遺症爆發出來,腦袋昏沉沉的泛疼,如此益發明白一個道理,如果沒有身懷作弊器,千萬別跟喬峰拼酒。他躺在床上喚了幾聲梁師成,沒聽到回應,便直接下床來想倒杯茶喝。可是一走到外間,便瞥見一個女子身影,心下一凜,忙不迭轉身疾行回房。
那馬伕人正低頭素手調羹,聽到腳步聲,再抬頭瞧去,只見到一抹身影在門後一閃而逝,不禁抿嘴輕笑,媚態橫生。她將湯羹放在了桌子上,盈盈走到內間門前,微微欠身道:“奴家馬門溫氏,不請自入,驚擾到了王爺,還望王爺見諒。”
趙佶正在內間手忙腳亂往身上套外衫,聽到這話後,動作禁不住頓了一頓,而後便加快了穿衣的動作。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原來是馬副幫主的夫人,失禮失禮。我那內侍也著實該罰,貴客登門竟然也不通報一聲!”
口中這般說著,趙佶心裡卻湧出許多念頭。聽馬伕人這語氣,該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馬大元嘴上實在沒個把門的。不過,這馬伕人來這裡做什麼?一邊思忖著,一邊又聽那馬伕人說道:“方才奴家送來醒酒的湯羹,瞧見王爺您的貴屬一夜未眠,實在疲累了些,便自作主張請他先去歇著。王爺若要見責,錯處全在奴家……”
“馬伕人言重了。”
趙佶這時候已經穿好了衣衫,一邊說著,一邊走出房間:“這些小事,交給下人做就是了。實在不敢勞煩馬伕人您親自料理。”
邁步走出房間,趙佶總算見到了這位豔名久仰的馬伕人。只見她穿著樸素的布裙,髮髻上輕插著一根步搖,除此再無雕飾,俏立在門旁,體態玲瓏卻又透出一股成熟婦人的豐盈,不嗔不喜的模樣,自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莊重,卻和趙佶心中早有的印象大相徑庭。
那馬伕人同樣在審視趙佶,待見到這個儒雅俊朗的年輕人,眸中閃過一絲異彩,而後便垂首輕聲道:“奴家聽我家官人講起王爺大義幫助丐幫這些窮苦人甚多,心裡很是敬仰佩服。奴家雖只是一個小女子,卻也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做不得太多事,只調配一碗湯羹,為王爺您消除身上疲乏。”
隨著這一低頭,趙佶只覺得這馬伕人整個人氣質都為之一變,由先前的凜然莊重轉做嫵媚嬌羞,心下不禁感覺一奇。其實真說起來,這馬伕人容貌也稱不上傾國傾城,雖然貌美,但還未到令人驚豔的程度,只是轉眸垂首之間氣質流轉,骨子裡泛出那股熟透了的風情最能撩撥男人的心絃,令人不禁怦然心動。只不過趙佶心裡早有警惕,這份媚骨天生的風情落在眼裡,迷人之處未免就遜了一籌。
他手臂一展請這位馬伕人落座,心裡卻在想那馬大元是對自己太信任還是不拿王爺當個男人,竟然讓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徑直走進自己房間中來。就這麼幹坐著委實尷尬,尤其馬伕人那風情無限一雙眸子時不時就飄過來怯怯打量自己,而且因為馬大元的關係,自己也不好直接沉下臉來逐客,只能乾坐著忍受馬伕人不動聲色的眉眼撩撥。
他可不想小節上再惹惱了這婦人轉頭回去跟馬大元大吹枕邊風,讓談好的事情再出現變數。索性擺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平靜中帶著一絲窘迫,滿足這婦人對自己美貌吸引力的自信。這種完全走心的無聲表演,卻比那李傀儡在臺上咿咿呀呀唱戲要難了太多。
就這麼沉默無言好一會兒,那馬伕人才輕笑道:“莫讓湯羹涼了,王爺請慢用,奴家這便告辭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盈盈起身將湯羹推過來。趙佶伸手去接,恰恰碰到了馬伕人那芊芊指尖,只見那婦人雙肩一顫,如驚恐的小鹿般抽回手去,而後更輕抿著嘴角,一言不發,垂首疾行,臉頰緋紅含羞離去。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哪怕趙佶心中早有提防,也被這婦人點到即止的撩撥弄得心緒一亂。這馬伕人實在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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