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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花,這個人是誰,能不能告訴我一聲?否則誰知道是不是往日和我們有仇,特意攀扯我們的。說不準是賊喊抓賊呢。”
聽了他的話,隱在一眾領隊中的阿衝面色一沉。
這波海羅也太過分了。
只希望花眠他們千萬不要把雲繡說出來,否則以獅心一族的記仇,雲繡的下場就要不好了。
偏偏回了部落城,離得遠了他也鞭長莫及,更何況他也不能名正言順出手。
阿衝能想到的花眠自然也能想到,對對著羽星微微搖頭。
雲繡來通風報信是一片好意,她可不能把她牽扯進去。
彗幸根本沒有理會波海羅,而是揚聲問道:“梨棠在嗎?”
“我是梨棠。”一個輕柔悅耳的嗓音響起。
一個面容美麗的蕊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清清亮亮的眸子看向彗幸,未語先笑道:“不知前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
花眠私下和羽晨換了個眼神,都覺得這個梨棠有些不對勁。
太鎮定了。
無論如何,她的反應都不該如此。
彗幸將音芳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道:“你有什麼想說的?”
梨棠皺起了眉頭,看了眼音芳道:“他是這樣說的?”
“難道他撒了謊?”空鳴挑眉道。
梨棠點了點頭,“事實上,花緋確實讓我們給她報仇,但我答應只是敷衍她,並不打算為了她的任性去做這種事情。倒是音芳,之前好幾次和我提過這事,被我否決之後我還當他已經放棄了,卻原來……瀉藥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他……”
她有些黯然地垂下了頭,小聲道:“算了,就當和他說的一樣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做的吧,有什麼懲罰我都認了。”
音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梨棠是在說什麼?
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卻什麼也說不出話。
一來面對心上人的誣陷,他一時沒了以往的辯才;二來他清楚事情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梨棠想要撇清關係也在情理之中,或者……
他在心底搖了搖頭,不會的……梨棠不是這樣的人,陷害花眠是怎樣的重罪她不會不清楚,便是為了身後的南麓一族,她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音芳的沉默看在眾人眼中就相當於預設。
梨棠的話說到這樣,再問下去就沒有必要了。
在場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她無辜,但因為她對外的形象一向良好,認為她是兇手的人也沒幾個,頂多以為她是不想承認自己想對花眠下瀉藥。
“青鳳盛元呢?”彗幸淡淡問道。
“我是青鳳一族的盛元。”一個面容俊秀的獸人越眾而出。
梨棠原本淡然的面容突然一怔,抬頭有些憤怒道:“罪責由我一個人擔就可以了,做什麼把盛元牽扯進來?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聞言,盛元的目光柔和了下來,抬頭看向彗幸道:“前輩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關於向花眠報復的事,梨棠平日裡有和你說過嗎?”
“說過的。”盛元點頭道:“她說音芳一直都惦記著幫花緋報仇,她怎麼勸都勸不住,兩人還大吵過。”
頓了頓,他忍不住求情道:“梨棠一向善良,這次的事肯定和她無關。她說由她承擔錯誤的話也不能聽,她……”
“盛元,你別說了。”梨棠打斷他的話道:“外祖母一家到底把我養到這麼大,音芳……都是我應該做的。”
花眠垂下眼睛,心裡有些疑慮,說來同樣是一片痴心,但是梨棠對盛元和櫻雪對雲陽,給她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櫻雪的慷慨赴死帶給了她極大的觸動。
而梨棠卻讓她覺得熟悉,就像……就像在看電影一樣。
對,就是像在看電影一樣!
她的表情不可謂不真摯,聲音中的感情也很充沛,但假的就是假的。
花眠看了眼彗幸等人,相信自己能看出的事情,他們也能夠看得出來。
就聽彗幸看著梨棠意味深長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南麓一族的呢。”
他的話沒頭沒腦,在場眾人都沒聽懂他的意思,梨棠也是一呆,目光茫然地看向彗幸。
事情到底還是不了了之,彗幸將盤子裡剩下的那串烤串收進空間戒指,抬手打發人離開了。
“前輩,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外人走光了,羽星頓時不滿道。
“誰說就這麼算了?”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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