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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的外祖母花濃這會也面露訝異,猶豫了下,將原本打算拿出的碧波泉換成了海洋心。
看著伴侶這種行徑,一旁的清雪眼底劃過一絲嘲諷,目光落到站在眾人中間有些無措的芽女才軟和了下來,親自上前,蹲下身將一個盒子遞出去道:“別怕,等會外祖父會陪著你。封印師解開封印前,你就將盒子裡的琥珀膽含在嘴裡,若是覺得熬不住了,就把琥珀膽嚥下去。”
看著眼前輕聲細語交代著的秀美男子,花眠的表情不由放鬆下來,若她不是穿越的,或許已經記不得這個外祖父了,畢竟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四年前。
就是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大幅度惡化,外祖父給他們留下一大筆能量晶,只說要出去找給她救命的東西,就一去不回了。
花眠對這個外祖父的感官非常好,走之前,對方就時不時過來看她,對他們兄妹三個也是關愛備至,若是沒有他留下的那筆能量晶,他們的日子只會更加不好過。
外祖母雖然對她也不差,每年生日和年節的時候都能收到禮物,但用心程度和外祖父完全不同。外祖父會抽空陪她玩耍,會耐心地教她說話,會關心她吃得好不好,玩得開不開心,外祖母對她的好更像是一種禮節。前者和後者相比,大概就是家人和親戚的差別。
“外祖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花眠熟練地趴到他的膝蓋上,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清雪之前那樣也是情不自禁,做完了才擔心場面尷尬,卻不想外孫女還記得自己,對自己和以前一樣親近,頓時高興道:“剛剛才到,時間太緊,所以沒有提前來看你。”
為了趕上外孫女的小吉禮,他這一路也是拼了老命了。
他們在這邊祖孫情深,其他人卻要炸了。
“是琥珀膽,我沒有聽錯吧?”
“我好像也聽到是琥珀膽。”
“那東西可不好找,可不是每一條琥珀蛇都有琥珀膽的,上一回看到琥珀膽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
“清雪對這個外孫女倒是好,竟是越過親女兒把可遇不可求的琥珀膽給了她。”
……
若是其他人只是吃驚咋舌,那麼花濃的臉色就不好了,她旁邊的小女兒花朵的臉色更不好看,若非有阿母的目光壓制,她早就跳起來了。
即便如此,她看向花眠的目光也如同淬了毒一般。
琥珀膽帶來的風波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各族的族長都有樣學樣,把原來準備的賀禮都換成了更珍貴的。
於此同時,他們也覺得不解,銀翼一族這是怎麼了,雖說這個芽女是罕見的幻花女,但用得著抬舉得這麼高嗎?不是說這個芽女天賦不高,精神力低得連封印都不用嗎?
雖然礙著幻花女的名頭不得不來一趟,但他們以為這一趟就是來走個過場,可這發展怎麼讓人看不懂了?
其中幾個想得多的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侍從,去城內探查訊息了。
比起他們,在場和花眠一起參加小吉禮的其他兩個和她同一天生日的芽女表情更震驚,父母說得再多,也不及親眼看到來得震撼。
原來,花眠在族裡的地位真的很不同啊。
關於花眠的小吉禮,族裡早就有了章程,介於花眠身上的精神力封印不僅隱蔽還極為繁複穩固,擔當的封印師就有三個——分別是小圓一族的艾吉、東圖一族的普羅爾和羽乾一族的三川,個個都是族內最好的封印師。
至於為什麼不用銀翼一族的封印師,不好意思,這一族個個都奔走在戰場前線,沒有獸人對封印師這樣堪稱安逸的職業有興趣。
除此之外,隨行的醫師由清雪毛遂自薦擔當了,身為整個賽比倫名副其實的第一醫師,又是花眠的外祖父,遙今沒有拒絕的理由。不僅如此,清雪還帶上了兩個已經出師的徒弟風輝和朧月。他們兩個雖然不及師父,但也是水平很高的醫師。
除了封印師、醫師和親人,其餘人哪怕是族人,也不能旁觀蕊子的小吉禮。
花濃作為外祖母原本是有資格,但是基於她還有一個橙光一族族長的身份,不用別人說她就自動放棄了。一旁的花朵倒是想用姨母的身份去旁觀花眠的小吉禮,當然她肯定沒抱著什麼好念頭,以至於不論是花濃還是清雪都對她發出了警告的視線,讓她只能打消念頭,乖乖待在洗禮室外面。
洗禮室非常簡單,小小一個,三個封印師、三個醫師加上飛嵐和羽時三兄弟就已經佔了一半面積了。洗禮室的中央砌了一個一平米大的池子,此時,那個池子裡已經注滿了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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