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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眼前這蕊子委實出眾,他們可都是孤身漢,若是有個一親芳澤的機會,誰都樂意不是。
——倒不是這個世界的獸人色迷心竅,實在是蕊子不好娶,尋常遇著一個過得去的,別管能不能娶到手,給生個小崽子也是好的,這就跟乞丐看到有錢人便想要湊上去討錢一般,委實無關道德風月。
花眠對這個世界的世情瞭解得一清二楚,因此倒也能猜到他們的想法,卻也沒心思生那閒氣。
看到幾人的反應,燕燊心下叫遭,但卻不好發作,誰讓他自己先有前科呢。況且這一個隊伍中,和他交好的只有黑水獸人巫禾和坦坦獸人山彥,實力和他相當的璞亙卻是那冥月獸人善賢的好友,而那個龐圖獸人翁團又是善賢的伴從。
花曼因為是山彥的主君,又因為當初是他做主讓她加入進來的,應該也會站在他這一邊。可惜……他們這邊雖比對面多了一個人,但自己作為四人中實力最強的那一個,卻是連那三人中最弱的璞亙也只能打個平手,孰強孰弱一清二楚。
偏偏,當初他做主收了花曼和她的護衛山彥,翁團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感,璞亙也反對隊伍中多一個嬌滴滴的蕊子,善賢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看他這幾日對花曼的視而不見,便知道他的態度了。
“歡迎你加入。”璞亙率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的心思和其他獸人又有些不同,吞天獸人天性放蕩,不論是獸人還是蕊子對伴侶的忠誠都很有限,但他們一族因為天性冷靜寡言,於情場之事並不擅長,因此很少主動追求人,送上門的卻是來者不拒。也因此,花眠雖是個實實在在的大美人,但除非花眠自己爬床,否則他是不會主動生出歪念頭的。
之所以這麼痛快地接受花眠,一來是中意她的條件,尤其那解毒魂技實在讓他心癢;二來則是實在煩了隊伍裡那個花曼,想著多個蕊子也能壓壓她的威風。
翁團怯怯地看了眼身邊的善賢,小聲說道:“我同意花眠加入。”他心想別管這蕊子什麼德行,難道還能賽過花曼去?只希望那女人能轉移注意力,別再全天候跟個蒼蠅一樣圍著善賢轉。
巫禾和山彥對視一眼,同時看向燕燊,雖沒有開口,意思卻已經表現出來了。
花曼那女人的心思顯然在善賢身上,山彥雖自忖自己是她的護衛,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但努力這麼多年都沒見成效,多少有些灰心了。
眼見著眾人的表現,花曼耐不住了,眼睛一轉站出來對花眠道:“你要加入也可以,不過你旁邊這個幼崽……”
她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道:“他雖是銀翼獸人,但也太小了一些,實力才九階,帶著他豈不是要分出一個戰力保護他?”
花眠這才注意到這個蕊子,她打量了對方一番,真心說這女人長得很漂亮,眉眼精緻嫵媚,偏氣質一點也不豔俗,舉手投足竟還帶著三分天然的清純。她額頭的花印是一朵玉白色的美麗花朵,看著卻是沒見過的,想來是異種魂木,這個蕊子也是個幻花女了。
可惜,花眠卻不喜歡這個蕊子。無他,只因對方讓她想起了上輩子剛認親之後遇到的那些世家豪門家的大小姐。那些人因看不上她孤兒院長大的出身,沒少給她下絆子。那會老頭子對她心結正深,她親哥那個清正的性子也根本想不到這方面的事,她便是頭腦再聰明,初來乍到,對於豪門世族的規矩禮儀半懂不懂,委實沒少吃虧丟面子,雖後來咬牙靠著自身的努力把面子掙回來了,但對於這種不動聲色挖坑埋人的舉止卻徹底厭惡上了。
一時觸景生情,花眠的心情不由惡劣了起來。
她嗤笑道:“說得這麼好聽,好似你就不需要人保護似的,保護一個和保護兩個有什麼差別?我家牙牙遇到危險還跑得過呢,你嘞?”
花眠從上輩子就有一個本領,明明是嘲諷罵人的話,她愣是有本事說出一股子慵懶閒適,好似撒嬌笑嗔,那種漫不經心的性感曾經不知道虜獲了多少男人的心,又讓多少女人明面上恨得咬牙,背地裡卻怎麼模仿也模仿不出那股精髓。
這輩子她還小的時候沒表現出這種特質,到了如今可算有機會展現了。
她的話真心不太客氣,但由她這麼拿腔拿調地說出來,那幾個獸人愣是沒人覺得她有什麼不對。
相比起來,花曼的臉色就難看了,她死死握緊拳頭,強扯出一個笑容道:“這位花眠小姐說話卻是過分了,如今是你求著我們要加入,緣何針對我說出這種話?”
“不針對你針對誰?”花眠理直氣壯道:“我是蕊子,這個隊伍裡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