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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的輪船把平靜的海面劈開成兩邊;白花花的浪湧在無盡的海洋上……
“哇~ 好漂亮的夕陽哦!”站在客輪船頭上的毛利蘭一陣縱情歡呼。她的臉被餘輝映得橙黃,眼神專注地盯著遠方,“能搭上這麼豪華的船,真是太幸運了!” “是呀!這全要歸功於毛利小五郎大叔弄錯回程輪船的時間,我們才有機會搭這麼豪華的客輪……對不對?小蘭。”工藤新一瞥了眼後面,發現在這麼浪漫迷人的時刻,毛利竟然歪著腦袋躺在椅子上睡得正香。
“真是的……”毛利蘭抱怨地看著毛利小五郎,“還以為老爸都聯絡好了,竟然出這麼大的紕漏。幸好這艘船臨時經過……否則,我們三個人可能會被困在那個荒島上三,四天……”
“可是能包下這麼大的一艘船的會是什麼人呢 ?好想看看。”工藤新一好奇地四周張望著,
忽然,工藤新一發現不遠處,一位長髮隨風飄逸的小姐。身上穿著藍色的套裝禮服,輕倚在白色的護攔上。斜陽正正圈著她的身子,彷彿一尊出自名家子裡的金色塑像,那種柔和美得讓人觸目驚心,只是一滴滴珍珠般的淚水自她眼裡滴出,隨風亂飛。“小姐,你沒事吧?”毛利蘭擔心地走上前。 “沒、沒事……”旗本夏江連忙輕輕拭去眼淚,微笑地轉過頭來,舉止溫柔細膩,“我只是觸景生情,想起去年車禍去世的爸媽……真希望他們能看到今天我穿禮服的樣子。” “怎麼了?夏江。”這時,一個英俊年輕的男子從船艙走出來。 想給毛利蘭解釋的旗本夏江聞聲回頭,淺淺一笑,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彎,親暱得很:“小武……”她拉著小武,紅著臉對毛利蘭說,“其實,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 這位入贅的新郎叫做旗本武,二十四歲。 工藤新一看著那個小武,心中大怒,心道又是一個吃軟飯的,奶奶個舅子的,怎麼美女都喜歡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子啊?媽的,不行!老子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小武滅了,然後玩了這個美女旗本夏江。
“其實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因為今天早上,我們才在簱本島上舉行過結婚典禮。”旗本夏江道,“真的呀!恭喜!恭喜呀!”毛利蘭連忙向他們道賀,同時也愣了一下,“可是……可是為什麼會在那個島上舉行?” “是因為那個島大部分是我們簱本家的產業,而且供奉著歷代祖先……簱本家有個傳統,就是家族的婚禮都要在島上舉行。”旗本夏江向毛利蘭解釋道。突然。一位兇惡的老頭,大聲訓斥著一個禿頂矮胖的中年男子:“混帳東西!這艘船不是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嗎?你怎麼還讓外人上船?真是可惡!” “對、對不起,爸爸……”那男人嚇得直低頭,忙著陪罪解釋,“我看他們蠻可憐的,就……” “就自作主張,是吧!”那老頭回頭狠狠地瞥了毛利蘭與工藤新一一眼,他長長的白髮披在腦後,花白的眉毛飄掩著寒光閃露的鷹眼,白鬍子向上飛翹,他,是旗本集團的董事長旗本豪藏。這個時候,他暴燥地向女婿旗本北郎發脾氣。“你真行!不用經過我的同意就自己做決定了!” 旗本北郎,目前擔任著集團的副總裁。工藤新一心道,這老頭真不個東西,打擾老子欣賞美女,活膩歪了吧?“你們別太在意。”旗本夏江陪笑地對毛利蘭說。“我爺爺從婚禮中途開始。情緒一直不穩定……” 這時旗本夏江身後走來一箇中年人補充,“是啊,吃了我精心準備的料理之後,居然說這種東西只配拿去餵豬,我從來沒見他發那麼大的火。”他是旗本夏江的親叔叔,工藤新一道,“你是旗本祥二先生吧,我記得你的法國料理非常棒哦。”祥二是旗本家次男。一個法國料理廚師,祥二聳著肩膀嘆息,“大概是我的手藝還不精吧。” “才沒那回事,不會!對!您做的料理最好吃!”看他一臉沮喪。夏江與小武都忙著安慰他。 “咦!帥哥,這朵胸花是哪來的……”祥二的目光落在小武襟袋彆著的那朵花上。 被他這麼一問,小武不好意思地搓著手。“這是婚禮結束後要回程的時候,夏江幫我別上去的。” 夏江微笑,“因為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希望將這種只在簱本島上開的花送給最愛的人,所以就幫他別上去了、”祥二感嘆,“真是服了你們了!”說完哈哈大笑著。在夏江他們談天說地,開心不已之時。一個瘦小的男人遠遠地盯著美麗的夏江,他久久捨不得移開眼睛。他是旗本北郎的兒子旗本一郎,二十一歲的美術系學生。額前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尖尖的臉上。長滿密密麻麻的雀斑,他瞟了眼擺在跟前的畫架,又飛快地移回夏江身上,然後用鉛筆輕輕在紙上描著……很快,紙上出現夏江詡詡如生的畫像。 旗本豪藏突然出現在一郎身後,大聲嘲笑,“老子沒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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