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3 頁)
麼豔麗,又是紅色,怎麼都覺得不合時宜。
“人家可能是辟邪才這麼穿的呢!誰也沒規定不準穿紅衣服啊!”邵俊還挺會替她辯解。
“你可知道,忌諱在喪事上穿紅並不是為了死者,恰恰是怕穿紅者被衝撞到。”
邵俊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不足為信。
這時,那女子發現了我們倆在看她,就對著我們莞爾一笑。
“我的媽,要了我的命了!我最受不了漂亮女人這麼對著我笑。”邵俊假裝直打冷顫,氣得我朝他胸前捅了一拳。
吃過晚飯,問事的老人就帶著劉軍、劉軍親戚、嗩吶隊等等一大幫人走出家門,到一個十字路口,開始了給鬼魂送盤纏的儀式。
這種儀式估計沿用了好幾千年了,就是在下葬的前一天晚上,給死人燒紙紮的房子、馬車等等,後來又加上了電視、汽車之類的。當然,冥幣和紙元寶是必不可少的。
這種風俗,據說是從遙遠的古代開始的。話說那時一個死去幾日的人突然復活,然後就講述了魂魄趕往冥府時的經歷,在他的敘說中,魂魄想要順利透過進入冥府的種種關卡就必須打點,否則,就極有可能被拖延,做孤魂野鬼。而他所說的打點,就是給鬼差送錢。後來,世人就依據他所描述的冥界錢幣的形狀,造出了專供燒給死人的紙幣。
這只是傳說,具體來由已無從考證,但世間沒有毫無根據的風俗,既然千百年來都在如此去做,就一定有它的道理。而如今有種說法,說是古代一個經營紙行的老闆,為了私利,杜撰出了燒紙錢送鬼用的故事,我個人認為,這個說法不靠譜。
儀式開始了,問事的讓劉軍等一幫身穿孝服的人在十字路口面朝北跪下,然後他拿著一根木棍,在十字路口畫了一個很大的圓圈,讓幫忙的把紙紮的馬車、馬伕、冥幣和元寶等等放進了圓圈內。然後就讓劉軍的表弟媳婦(按說該劉軍媳婦,因為死了嘛!)拿著縫衣服的針,分別在紙馬的耳朵和馬伕的耳朵上各扎一針,說是開了陰耳,有了聽覺了,就會聽從魂魄的指揮了。
然後又拿出剪子,分別在馬腿和馬伕腿上剪一下,寓意這就可以上路了。
接著就開始點火,把馬車、馬和馬伕一把火給燒了,燒的時候,問事的就指揮人按他指的方位,在圓圈之外的正北方向,每隔一米就點一堆燒紙,一共點六堆。
問事的人這時就要表演嘴皮子功夫了,說什麼一送無常二鬼,二送勾魂陰差,三送橋頭阿婆......黃泉路上勿疾行,奈何橋頭莫思鄉,他朝輪迴再入冊,莫做苦命若人郎。
這些個如歌謠般的送鬼歌,有些是問事人自編的,但更多是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其中的主題,就是勸鬼魂若再有機會選擇,就不要託生為人來受苦了。
送完盤纏,就都回去了。到了院裡,幾個人坐在一起又商量了一會兒明日下葬的一些事情,時間就幾乎到了夜裡十一點。
“不早了,都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義父說著就站了起來。
於是就都起身,各自回去休息了!
到了東屋,邵俊就問這一夜誰來值更呢?
“就你吧!”義父邊脫鞋邊說。
“啊?不公平!”邵俊抗議道。
“那你說,怎麼才公平?”我邊幫義父洗腳邊問邵俊。
“要不...咱們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吧!”邵俊饒有興趣地提議。
我沒理他,安排義父睡下後,自己洗完腳就也躺下了。
邵俊見沒人搭茬,自己無局地嘟囔了幾句,然後就坐在椅子上擺弄手機去了。
我累了,躺下沒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
睡到半夜時分,被尿意憋醒了,我下了床迷迷糊糊地就往外走。
解決完正準備回去時,突然聽到牆外有說話的聲音,似乎是邵俊!
這麼晚了,他這是和誰在說話?於是,我屏息凝神地貼近牆根,認真聽了起來。
“你怎麼起這麼個名字,不好聽。”邵俊說道。
“我覺得挺好啊,惠麗,賢惠美麗!呵呵!”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邵俊這小子,竟然在這和女人幽會!這小子可是剛到龍虎村啊,手段可是夠可以的。
我無心聽他們的悄悄話,扭身就想回去,可偏偏這時那女子說道:“在這不行,這可是在大街上呢!咱去後山吧,那沒人去。”
“後山?別嚇我,那裡可是剛死了兩個人的。”
“咋了?你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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