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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問:“是什麼時候淹死的?”
心怡道:“很多天了。”
“是男的還是女的?”水母倒像很關心地問。
心怡不禁玉臉上泛上了一層紅霞,她咬了一下嘴唇,眼淚在眸子裡,幾乎要淌了下來:“是男……的。”
水母呵呵一笑,她說:“你們一定是好朋友!”
心怡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水母見狀,哼了一聲,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去愛一個人的,何苦自己找罪受?”
心怡苦笑了笑,道:“現在人都死了,說這些有什麼用?總之,他死了,我要把他的屍身找出來。”
水母點了點頭說:“這個容易,過兩天,我就可以下水去看看,只是他的屍身也許飄到別處去了。”
心怡此刻為水母提到了傷心之處,由不住熱淚滂淪而下,只是低頭飲泣而已!
水母笑了笑道:“現在你也不必太難受了,暫時你在我這裡住下來,先把我的傷治好再說。”
心怡點了點頭,水母遂又問了問她的功夫,覺得很是滿意。她二人,居然變得很投機。
花心怡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留下來,水母在第二日接好了斷臂,她有一種離奇的治療方法,就是每隔若干時辰,要以新鮮的熱獸皮包紮一次。
這工作看起來簡單,其實實在很麻煩,因為要有源源不斷的野獸供應,而且剖腹剝皮,是很血腥的一件事!
為了救水母,心怡毅然擔當下了這件事。
她每天到林子裡捉些小獸,如兔、獐之類,然後按時地用它們血淋淋的皮,為水母把那隻傷臂包紮起來。
水母本來對她就不甚放心,當心怡第一次出去為她捕獸時,她以為心怡必定不會回來了,因為心怡已自她那裡,得到了陣圖的解法,現在已可以自由出入。
可是心怡卻按時而回,水母疑心既去,更不禁對這個對己加以援手的姑娘,生出了無限的好感。
這一日,天氣晴和,水母那隻斷臂,已經接好,並且可以作簡單的動作,只是她為秦冰深湛內力震傷的內腑,卻非短日之內可痊癒,所以,看起來,她是那麼孱弱!
在這些日子裡,心怡真覺得她那麼的委屈,似乎初見她時,她的那些兇焰豪氣,一點也提不起來了,如果心怡存心加害她,那真是太容易了。
水母自己也似乎提防到了這一點,她自知在開始療治內傷的時候起至十天為止,這一段時間之內,那是切忌運用任何功力,如果心怡在此期間,心存不良,自己也只有坐以待斃!
因此,她常常在枕下藏有利刃,以及惡毒的暗器,防備著心怡,心怡每一次到她床前,都會引起她一陣說不出的恐懼和不安。
可是卻又實在少不了她,她需要這麼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如果沒有花心怡,她那痴肥的胴體,真會潰爛在床上的。
心怡晨起之後,見天氣睛和,這林子裡,時有微風吹過來,綠色的鸚鵡,居然不懼怕人,就飛落在窗欞上,一聲聲地叫喚著。
花心怡來到水母床前,她臂下夾著一雙木製的扶架,水母見狀立刻笑道:“你快把我扶下來,我已經悶壞了!”
心怡慢慢把她扶了起來,說:“我們在門口走一會兒吧?”
水母搖頭道:“不!今天我們去遠一點,到松林子那邊去。”
心怡含笑道:“好自然是好,只是你受得了麼?”
水母並沒有答話,她顯然今大興致很高,雙手持看木架,很快地走出了洞口。
花心怡隨後跟上,笑道:“喂!你可別跑太遠,等會兒走不動了,我可抱不動你啊!”
這多日以來,她們已相處得很熟了,所以說話顯得很隨便。
水母回過身來,舉起了一支木架,她那巨大的身軀,看起來像是半截鐵塔一般,痴肥的影子,在地上晃來晃去,真是個巨人!
心怡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巨大的人,這時見她呵呵笑著說:“你放心吧,我自己會走,我還能跑呢。”
她說著竟運拐如飛,不多時,已深入松林之內,心怡自後跟蹤而上,她笑喚道:
“你還是慢著點吧,摔倒了我又要倒黴。”
水母大聲應道:“不要緊。”
這任性的老婆婆,停下了雙柺,一面回頭對心怡笑道:“我的身子好多了……哈!
好多了。”
忽然一陣微風吹過來,傳來了一些輕微的聲音,那聲音,像是二人在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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