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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更是狐疑,但是她仍依言走到那塊石前,用腳踩了一下,水母道:“要用力。”
心怡就用大力踏了一腳,只聽見轟的一聲,再看眼前石壁,竟錯開了一個高有八尺,闊有六尺的方門來。水母冷冷地道:“快揹我進去,我受不了啦!”心怡就揹著她進了石門,她一隻手臂都酸了,巴不得快把她放下來,只見石屋內,四壁全系鍾乳,白黑不定,亮光閃閃,甚是美麗!
03義援蟆母難險遭雙醜毒
石室共有兩間,一明一暗,內中床幾桌椅,亦全為白色鍾乳鑿雕而成,上覆有綢緞墊褥。
想不到如此蠢醜之人,竟能有這種享受,這倒是出乎心怡意料之外,水母這時竟自動地自她背上下來,坐在一張鋪有緞墊的石椅子上,心怡見她痴肥的全身,竟全為汗水溼透了,而自己的衣服.也為她的汗水打溼了。
水母喘息道:“女娃娃,你為我倒一杯水來。”
她說著那隻獨手指了石几一下,心怡見幾上設有銀質的茶具,並有一透明的鐘乳石瓶,瓶內盛著清水,就走過去為她倒了一杯水。
水母慢慢地喝完了這杯水之後,臉上的痛苦表情顯然是好多了。
心怡接過了茶杯又道:“你身上這麼多汗,要洗一洗……”
水母哼了一聲道:“那麼就煩你為我洗一洗吧。”
花心怡這時也想開了,心想既救了她,這點小忙自無推辭的必要。
當時就把她扶起來,水母忍著痛苦,尚能勉強地走,她指引著心怡把自己扶持到一間內室,室內有淙淙而來的泉水,水質清冽。
心怡侍候著,為她洗完之後,又把她扶持到外室床上睡好,自己身上早已溼透,就也洗了澡。待她洗完走出來。卻見水母已沉沉地睡著了,鼾聲如雷,心怡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就決定離她而去,她也沒有叫醒她,就獨自走出,足步一踏出石室,那石門遂自行徐徐落下,如非是仔細察看,絕看不出石壁上竟有暗門。
心怡這時,心中對水母這個人,真是充滿了懷疑,並且知道她是一個怪人,只是她本身正有急待解決的痛心事,自不會探究她的私事,而多事耽擱。
想著她就毫不遲疑直向松林內行去。
記得來時,這松樹不過是十數棵,可是此行,就像是多了許多,最奇的是,當她走了百十步之後,彷彿每一棵松樹都迎面而立,雖經她一再轉折,費了半天工夫,仍然是沒有走出,這時她才覺出不妙,同時已想到了,水母果然在洞居之前,設有陣圖,自己不明陣譜,妄想外出,豈非夢想。心怡這麼想著,不禁大吃一驚,一時就呆住了。這時她才明白為什麼水母膽敢如此地敞門而居,原來竟設有陣圖,任何人休想妄入雷池一步,這麼看起來,這水母果然是一個厲害的異人了。
她不禁暗恨水母為人陰險,既有如此埋伏卻不事先告訴自己,徒令自己出醜!
想著只好轉過身來,卻見壁門仍如先前一般地聳立眼前,她本以為定是“進退為難”,誰知試著回走,竟是毫無阻攔,眼前又來到了洞口,可見方才自己走了半天,竟沒有離開眼前地面一步,這松林陣圖,竟是比黃山五雲步母親所設定的陣勢,更加厲害,心中不禁既驚又愧,更有無限憤怒!
她憤憤地用足踏動那塊矮石,石壁上現出了先時的洞門,遂閃身入內。
卻見水母猶自好夢正酣,她遲疑了一下,就過去用手推了推她,皺眉道:“老太太!”
水母翻了一個身,兀自不醒,心怡又推了一下,她仍是不醒,無奈,她只好坐在一旁,心中奇怪地想道:“她既有高深的武功,卻為何如此大意,睡得如此死?”
忽然,她看見就在水母枕前,有一隻白玉的匣子,像水晶一樣地閃閃發光。
好奇心驅使她,把那隻匣子慢慢拿過來,見匣內是一本紅色絹綢的小書。
書面上龜紋似地書寫著《水眼集》三個怪字,細看起來,由於匣面的折幅作用,那字型筆畫,就像是蝌蚪一樣地顫動著。心怡覺得奇怪,忍不住伸手把它拿起來,正要開匣視看,忽見水母一個翻身,道:“不許動!”
心怡不禁嚇了一跳,她收回手道:“原來你並沒有睡著。”
水母冷笑了一聲,把那晶亮的玉匣又收到了枕下,心怡就道:“我要走了,請你告訴我你門前的陣譜。”
水母閉上眸子,冷笑道:“在我傷勢未痊癒之前,你不能離開。”
心怡不禁大怒,蛾眉一挑,道:“這是為何?我自己還有急事。”
水母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