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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上回小姐在那地方也沒有盡興。
“再想想,想不出好玩的,等著吃鞭子吧。”蟲蟲嚇唬程心。
程心並不怎麼害怕,知道小姐只是說說,不過倒想起了一個地方,支吾了一會兒道:“有個地方倒是蠻好玩,只是——只是說了出來怕小姐賞我一個耳刮子。”
蟲蟲本沒做什麼打算,一聽程疏這樣說,奇道:“好端端的打你做什麼?噢——”突的靈機一動:“我知道了,你說的是什麼袖的。”
青萍道:“什麼鏽了?”
程心也不理她,只對蟲蟲道:“小姐記性真好,就是袖香院。上次我和三伯伯來江西辦事時看到過的,熱鬧得緊呢,咱們去逛逛麼?”
蟲蟲拍手道:“好啊!”
話音才落,黑姑喉間便發出“咕咕”的聲音,滿目焦灼的拉青萍衣袖,比劃了一下。
青萍登時明白,漲紅了一張俏臉,扭住程心耳朵道:“你個死鬼,找彆扭是不是?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程心吃疼,又脫不開手,只得向青萍投以乞憐的目光,眼神示意:我也不是故意說的啊,不過小姐問得急,我一時嘴快,就說出來了。再說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啊,小姐不過好奇,扮了男裝,有咱們陪著,還能出事不成。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眼神交流非常方便。
可是青萍仍然大怒,揪住程心耳朵的手用力一扭,疼得程心大叫,余光中瞧見黑姑對他怒目而視,後面的話也不敢說了。
青萍怒道:“小姐早晚讓你帶壞了,那是什麼地方,不乾不淨的,小姐可是女孩家。”
蟲蟲見程心“哎喲、哎喲”的直叫疼,便道:“青萍,你放開他罷!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幹麼緊張成這樣子,不就是妓院麼?又不是沒去過。”
青萍和黑姑都是大吃一驚,青萍手下一鬆,程心趁機逃脫。
青萍驚道:“小姐你去過那種骯髒地方了?我怎不知?”
程心右手捂耳“噝噝”吸著冷氣道:“你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諸葛亮,不知道的事多了!”
蟲蟲小孩心性,心中雖然為自己的事鬱悶,但聽到好玩的,又興高采烈起來:“今天晚上就去那兒,那地方又華麗又幽雅,裡面的小娘兒個個香噴噴的花枝招展。上次我換了男裝去,一個姓紀的姑娘還坐在我腿上叫我大爺呢,這次我就著女裝去,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了?”
青萍急道:“那地方去不得!”
蟲蟲一吐舌頭道:“我說去得就去得!今天留黑姑看行李和游龍,其餘的跟我去,聽到沒有,我是一定要去,攔著我的話,能攔住麼?”
答案太明顯了。
不讓她光明正大的去,她就會偷偷摸摸的去,哪個危險更大,是人就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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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袖香院是一座華麗的大妓院,眼下正值除夕,沒有幾個嫖客,倒有一多半的姑娘閒著。
一年歲月已過,那些姑娘樂得清閒,均聚在一起,準備晚間同坐一起吃年夜飯,放鞭炮,也要辭舊迎新。誰想正忙著,就來了三位。
一位是二十五六歲的年青男子,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他後面跟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青衣丫頭和一個奇醜無比又瘦又小的老頭。這位公子出手十分闊綽,見了人就賞錢,把個愛錢的老鴇樂壞了,吩咐姑娘們小心侍候。
依了那公子之意,在花廳擺下酒席,所有的姑娘都過去吹拉彈唱勸酒舞袖,整間袖香院冷清清的,獨花廳內鶯聲燕語,好不快活。
天色晚時,大家正玩得興起,就聽有人來報,說是又有人來了。
那公子道:“叫他們出去,大爺我多多賞錢,把這全包了。”
老鴇也附和道:“是呀!我們今天不接生客。”
來報之人應了一聲,便轉身往外走,誰料來人已進來了,正是蟲蟲一眾!
蟲蟲一進門,就擺出大少爺的譜兒來,揚聲道:“誰說把這包了?誰說不接生客?開了這樓還有趕客人的道理,這是哪門子的生意人?”言罷抬腿往裡走,眾人循聲一望,見一黃衫少女肩頭立一小鷹,俏生生站在那,均覺眼前一亮,群芳失色,那公子更是看得呆了。
原來蟲蟲胡鬧,在家裡哄騙著黑姑易了容,坐進了轎子卻又換了回來。青萍是個急躁性子,雖然潑辣,卻是個沒主意的,最後也沒攔住,只得憂心忡忡的跟著。到後來安慰自己,大姑娘逛妓院也是頭一遭,說不定小姐到那裡,妓院的姑娘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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