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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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四海正在強迫自己遠離,但她芬芳的唇突然襲擊,讓他的血液急速流竄,心臟加速跳動,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頭。他一生中從未如此想要任何東西,而她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而已。
他迅速擁她入懷,循著她的唇深吻了上去。他熱烈的親吻迫使蟲蟲略微後仰,可她抱緊他有脖子不鬆開,再以熾熱的親吻徹底的回應。
一瞬間,天雷勾動地火,兩人深陷在激烈的熱吻之中,舌頭互相交纏,忽淺忽深,直到蟲蟲忍不住開始呻吟,胡亂拉扯花四海的衣服。
而花四海呼吸急促,腦海中只有火焰在瘋狂的燃燒,全身的血液都向某一處迅速集中。不管平時如何剋制和保持平靜,心底的渴望終究是騙不了人的,身體永遠比思想更誠實。
他反轉身子,把蟲蟲壓倒在草地上,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游移,從鬆開的衣襟下滑了進去。
她的身子比火還燙,微涼的手掌碰上光滑面板,兩個人都是一哆嗦,根本受不了這刺激,只藉由熱烈的親吻來平緩,結果卻越來越熱。
“大魔頭!大魔頭!”她呻吟地輕喊了兩聲。因為他用手臂支撐著起自己,身體稍微離開,她的身子急切地彎成了弓形,想與他繼續緊緊貼合,埋入他的懷裡,沒有一絲一毫的距離,小腹熱得要命,不知道怎樣才能解除。
火是她點起來的。但到了這一步,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只是本能的尋找著他的熱度。她非常渴望他,卻又有點怕,因為她從沒見過這樣的花四海,像寂靜地冰山變成了奔騰的洪水。似乎要把她徹底淹沒。
她異常慌亂,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差點陷入了他賁起的肌肉裡,感覺自己像一枚美味的糖果,被一層層剝開包裝,直到皎潔的月光照在她半裸地身上,夜晚的涼風吹得她略有瑟縮,直到他粗喘著吻到她半露的酥胸,她的小手也不受控制的摸到了他的腹部。
花四海悶哼一聲,身子有些僵硬。
蟲蟲抬起手。想更緊的摟緊他的脖子,卻見自己掌心中滿是鮮血。渾身的火熱瞬間被宛如從天而降的冰水澆透。
慾望像它來地時候一樣,迅速退卻了。
過於熱烈的親吻、在草地上急切地翻滾。奮力撕扯她的衣服地動作,都使花四海腰上的巨大傷口再度迸裂了,鮮血染紅了她赤裸的面板,白與紅,觸目驚心。
“我的天哪,你又流血了。”來不及穿好衣服,蟲蟲從花四海身下爬出來,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藥呢?藥呢?我幫你止血。”
花四海翻身坐起,高漲的慾望還沒有平息。因為上身完全赤裸,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只得背轉身子,揮手阻止蟲蟲的舉動,以魔氣再度凍出傷口。
他知道因為他傷在自己的冰魔刀下,傷口是不容易癒合的,這兩天表面上地好轉,是因為他怕蟲蟲擔心,每天在她為自己上藥前,都以魔氣提前做點手腳。
但沒想到的事,她小小地引誘,就讓他根本無法自控,忘記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結果導致傷口完全迸裂。
“你怎麼樣?”她眼淚汪汪,看得他心疼,比傷處的疼更甚。
假如天亮後他離開,她會哭成什麼樣子?
“沒事了。”他看了看她,從來沒發覺她是這樣美麗,令他的目光不忍離開,“穿好衣服。”
蟲蟲這才發現她的袍子還是敞開的,於是胡亂掩好,想跑過來要看他的傷,卻被他阻止。她以為他是怕再被挑起慾火才遠離他,不敢堅持,心一個勁的抽痛,後悔得不得了。
她急個什麼勁呢?這男人是她的,早晚跑不了她的魔掌,何必急於一時呢,如果害他再重傷,傷口因此感染可怎麼得了?
她不是想和他露水姻緣,她是想和他天長地久,日子還那麼多呢。不急,不急著吃掉他!她曾經以為沒有什麼能阻止色羊撲狼的行動,卻沒有算計到他快要“癒合”的傷處。
兩人一時無語,氣氛因尷尬而繃緊、曖昧。
花四海本不想回頭,但最終還是忍不住看向蟲蟲,正好蟲蟲也看向他這邊。
四目相對,看著蟲蟲的嘴唇因為激烈的親吻而略有紅腫,眼睛溼潤,花四海忽然有一種衝動,想把她帶在身邊。
他是魔,本來在世人眼中就是惡徒,那麼何不搶了她去?就算整個仙道與他為敵又如何?他只要她呆在身邊,讓他的心妥帖安寧。
可是,不行。他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把她困在自己的局裡,因為他是真的愛她,他要她平安。
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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