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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追兵,差點直接送她到安全的地方。
蟲蟲的傷還未痊癒,雖然功力提升不少,但也不能一直飛個不停,幸好她自己飛一段,九命就會揹著她飛一段,可憐阿斗還是一隻小小的哈士奇,卻不得不馱著那個大竹簍,給她當小馬駒使喚。
上一次去取真火石時,她是拼命要從聚窟洲逃到鳳麟洲,這回卻是相反,一人三獸一路狂奔,幾乎沒有休息過,只在臨海城住了一晚。
這倒不是蟲蟲良心發現,拼著會被逮回去的風險讓手下休息一下,而是她要買點東西,打扮打扮。她一直夢想能在花四海面前漂漂亮亮的,卻一直未能如願,如今她的要求降低了,只要有點人樣子就行,別總和丐幫小當家一樣就好。
到了死海邊,蟲蟲總算鬆了一口氣,能從死海上空飛躍的只有師父和師叔等幾人,料想他們不會親自跑下山追她。這就是說,只要她上了渡船就安全了。
想到這兒,她摸摸衣袋中的船票,大步向那個竹伐似的爛船走去。老天爺真是疼她,他們趕到海邊的時候,渡海人正要開船。
“哇,有空位,最近生意不太好呀!”她一步跳到渡海人身後,拍拍他的肩膀。這舉止看在別人眼裡,還當她和船老闆是好朋友,哪想到他們是仇人。而渡海人眼中的怒火,只有蟲蟲才看得到。
“別瞪我啊,來者是客,你的規矩不是有船票就會渡嗎?貌似我沒那麼大面子讓你破壞規矩。”蟲蟲把三張船票託在手中,“我給狗也買了一張,沒話說吧?”
渡海人是個拙嘴笨腮的,雖然生氣上回讓蟲蟲擺了一道,害得他夫妻二人和最好的朋友差點被魔王嚴懲,但他有誓言在先,人家又有船票,所以雖然恨得牙癢癢,卻不能痛痛快快一漿拍死這個印度阿三,只是一把奪過那三隻自己親手培育的青蛙船票道:“臭丫頭,你不怕死,我為什麼怕渡你?”
“嘻嘻,孫二爹最近可好?”蟲蟲答非所問,一招手上九命和阿斗先上船。
狗的恢復力是很好的,又容易興奮,經過一夜休整,阿斗早就精神十足,況且竹簍已經到了九命身上,於是它歡快的一躍而上,對船上的人東聞聞,西嗅嗅,害得那些船客驚呼連連。
九命沒有動,警惕的守在蟲蟲身後,讓她覺得無比安全。
“老子不認識你孫二爹。”渡海人向左大跨一步,避開蟲蟲拉他衣袖的舉動,即不想表現得如此親熱,也要防止自己一時忍不住,真的打死這個丫頭。
“啊,和汪老闆絕交了?”蟲蟲慢吞吞的上船,緊挨著九命坐下。
她當然知道到了魔道的地盤,她的脖子上就好像懸了一把刀一樣,可是不見到花四海平安無事,她的心頭就懸著一把刀,想來想去,還是感覺心靈比較重要,於是她準備使用詐術。
“老汪?他怎麼會是你孫二爹?”渡海人被蟲蟲說得有些發愣。
他和汪老闆相交多年,從沒聽說他有親戚啊,而且還是仙道的人。不對不對,這臭丫頭詭計多端,說不定是糊弄他的。啊,肯定是在說謊,汪老闆怎麼會姓孫?她居然連編個瞎話都不肯用心。
“天底下的人都知道開黑店、賣包子的祖宗是孫二孃,他一個男人,自然是孫二爹。”
“哼!”
“你鼻孔出氣兒是什麼意思?”蟲蟲故意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理直氣壯的樣子,“快開船,耽誤了我的正事,你擔待得起嗎?”說著拉一了下衣襟,故意露出一角書信,之後又慌忙掩蓋,賊眉鼠
處張望了下。
她這可是影后級的表演,昨晚在客棧的鏡子前練習了半天,直練到動作和表情都自然而不誇張才睡覺的。她在傳達給渡海人一個資訊她敢大搖大擺的到聚窟洲來,就料定魔道的人不敢傷她,因為她可是代表和平的信鴿哪!
渡海人跳上船,用力一撐,船便駛入到了茫茫死海之中。
對蟲蟲的話,他半懂不懂,但也不理會,只是有些不明白,這丫頭為什麼敢自投羅網?再看她的舉動,神神秘秘的,似有大事。
無窮山事敗,魔王為了救他們而受了重傷,他們感念魔王恩德,對天門派恨之入骨。只是照理說,天門弟子是不敢在這個時候獨闖聚窟洲的,這個臭丫頭怎麼這麼有恃無恐?難道她不是來搗亂的,真的有關於仙魔兩道的正事要辦?那樣的話,可不能輕舉妄動,應該活捉了她再說。
想想可笑,他渡海人也是魔道成名的人物,居然被一個丫頭折騰得瞻前顧後,疑慮重重。
渡海人沉默地撐船,心裡想著應對之策,那邊的蟲蟲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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