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路線(下)(第5/16 頁)
了起來。
趙晴空的眼神迷離,彷彿沒有焦距似的,就像是爛醉如泥的人的眼神。
“哈哈,蓯大小姐,奇怪嗎?你男朋友這幅樣子?”
劉傑用小臂架住蓯蓉的膝蓋,肆無忌憚的當著趙晴空的面,用手捻著蓯蓉滿是淫液的陰唇,不時的用指尖彈一下穿在陰蒂上的銀環,湊到蓯蓉耳邊猙獰笑道。
“剛才那杯酒裡,加了仿照軍用自白劑做出來的最新型號的強效迷幻劑——當然,蓯蓉你可以放心,這是低成癮性的——在酒精催化下,只需要不到一分鐘就會進入迷幻狀態,邏輯思維遲緩。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趙晴空不會記得他見到過的一切事情,也不會記得自己說過做過什麼。最妙的是,趙晴空還聽到我們說話,他會像牽線木偶一樣服從我們說出的每一個命令……這種藥,本來是給一些不聽話的婊子——比如蓯蓉你——使用的,不過現在看來,用到趙晴空身上也不錯啊!”
劉傑的聲音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一句,已經和正常說話沒什麼區別了。
聽到劉傑說到自己的名字,趙晴空有些呆滯的轉過頭問道:“阿杰,你叫我?”
“是啊,阿空,你好像喝醉了啊。不會是產生幻覺了吧?”
劉傑的聲音顯得沉穩讓人一聽就感到可信。很多心理醫生都會用類似的聲調和患者說話,簡單的說,這是一種很基本的催眠技巧。
趙晴空的眼睛盯著劉傑在蓯蓉陰唇上撥弄的手指發呆,聽到劉傑說話,憨然笑道:“啊哈哈……阿杰,我似乎真的喝高了,眼睛都產生幻覺了……哈哈……”
“怎麼,阿空,你不會是看到你家蓯蓉陰部塗滿了愛液,對,就是av片裡,剛被男人操過的似的那種樣子吧……就像你昨晚在手機裡看到那個坐在一個肥男雞巴上叫床的婊子。”
劉傑用手指剝開蓯蓉有些充血腫脹的陰唇,把少女向外滴著淫液的陰道暴露在趙晴空面前,充滿惡意的笑道。
趙晴空看著劉傑的手指剝開蓯蓉紅腫的陰唇,肆無忌憚的將大半隻手都塞進蓯蓉的陰道里摳弄。
在迷幻藥的作用下,趙晴空把眼前的一切都當做醉酒後的幻覺,所以才會眼看劉傑在他的面前玩弄蓯蓉的乳房陰部不去阻止。就算是在這種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聽到劉傑用淫猥的口吻說道蓯蓉,趙晴空還是本能的維護心上人。“去,阿杰你小子,真不純潔……都是你昨天拿我手機勾引我看色情錄影,搞的我慾求不滿,不然怎麼會產生我家小蓉那麼純潔的女孩……嗝……做出那麼淫蕩事情的幻覺啊!”
劉傑很開心的笑道:“都說是夢由心生,幻覺也差不多啦。你越好色,看到的就越淫亂啊。哈哈,阿空,你都看到什麼幻覺了啊?說來聽聽。”
在酒精和迷幻藥雙重作用下渾身像煮熟大蝦般通紅的趙晴空強自控制住自己的嘴巴,不把看到的景色說出來。“切,我看到啥幹嘛跟你說啊,阿杰,你小子好意思說我好色,連我看到我家小蓉做出很色事情的幻覺都想打聽……”
“切,阿空你小子有本事就別把你的幻覺說出來。哼哼,不用猜也知道,一定很重口味,所以才不好意思說出來。不會是看到昨晚手機看到的那個婊子挨操的劇情發生在你家小蓉身上了吧!”
劉傑的聲音很痞很陽光,就好像在和死黨說葷笑話一樣,可對蓯蓉肉體上每一個敏感點都瞭如指掌的劉傑手指卻一直在蓯蓉的陰部摳弄不停,刺激的蓯蓉陰唇嬰兒吮奶般蠕動著,好像要夾住劉傑的手指。
翟東淫笑著走到蓯蓉的身後,把還沾著蓯蓉淫水的雞巴從褲襠裡掏出來,用龜頭在蓯蓉的屁股縫裡來回蹭著。灼熱的龜頭在蓯蓉的屁眼周圍摩擦著,令本來就處於敏感狀態的蓯蓉幾乎叫出來。
如果沒有趙晴空在面前,蓯蓉也許會忍不住叫床——劉傑覺得在操一個女孩的時候,女孩能夠把挨操的感覺用叫床的形式說出來,是很“助性”的事情,所以他在姦淫蓯蓉的時候,經常強迫蓯蓉叫床,如果蓯蓉拒絕,就會遭受更可怕的姦淫。長期以來,蓯蓉幾乎養成了被操時會叫床的淫亂習慣。可是在男友面前,她如何叫得出來?
看到不斷眨動眼睛想讓自己清醒點的趙晴空那副呆呆的樣子,翟東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樂。
當初蓯蓉拒絕了他的告白,投入趙晴空的懷抱,對翟東這樣心高氣傲的公子哥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可是平時在學校,要保持形象,趙晴空和蓯蓉又都是名聲極佳的型別,翟東只能看著這對“狗男女”雙宿雙飛,無可奈何。
直到劉傑為了拉攏翟東,曝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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