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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玉兒,你就是放光了自己的血也沒有用,這銀珠粉要用耐力堅持,才會過去的,你千萬不要挎了,竹兒還有我們都需要你。”
玉鉤哭了起來,看著竹兒受到這樣的痛苦,讓她做孃親的怎麼不痛,縱使她有天大的本事,可是她幫不了自己的兒子,這讓她如何不傷心呢,伏在離軒的胸前失聲痛哭。
駕駛馬車的侍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王妃哭得這麼傷心,要知道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是東晉國的第一位女將軍,這樣的女子也能哭,倒讓他長了見識,難道是小主子生出什麼事了,侍衛這一想,才知道一向聒燥的小主子竟然到現在什麼話也沒說,當下揚鞭策馬,橫衝直撞的往榕王府而去,一到榕王府門前,停住馬車,恭敬的開口。
“王爺,王妃,王府到了。”
離軒握了一下玉鉤的手,抱著竹兒先下了馬車,玉鉤隨著他的身後下來,眼晴紅紅的,王府門前,蕭兒一直在楓首期盼,任誰說了也不理,一直等著孃親和爹爹把弟弟帶回來,一看到他們的影子,早飛快的迎了上來,再看到孃親紅紅的眼眶,和爹爹沉默無言的樣子,便知道出事了,一向喜歡說話的竹兒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玉蕭緊張的開口。
“孃親,竹兒怎麼了?”
“沒事,你別緊張,他沒事,”玉鉤哽咽著開口,她知道蕭和竹兒從小就形影不離,要好得很,所以她不想讓蕭兒傷心,伸出手牽著玉蕭一起往王府後院而去,管家領著王府的下人喚了一聲:“王爺,王妃。”
兩個人只點了一下頭,便一直往風軒院而去。
風軒院門前,小蠻和雁兒看到王爺周身的冰冷,王妃也沉默不言,便知道出事了,一起迎上來,只見王爺手中的玉竹公子倦縮著身子,唇角竟然溢著血絲,當下心中驚駭,難道小主子已經遭了蘇採雪的毒手,小蠻當下心疼的哭了起來,雁兒陪著他一起流淚,那玉蕭本來就傷心,一看到她們哭,早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玉鉤掃了她們一眼,雖然自已也傷心,可竹兒不會有事的,因此緩聲的開口:“好了,竹兒不會有事的,你們別哭了。”
玉鉤一說話,小蠻便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再聯絡到玉竹唇邊的血跡,鬆了一口氣,知道是王妃為了救竹兒留下的,抹乾眼淚,把王爺和王妃往院子裡讓,竹兒痛苦的叫著,緊抓著玉鉤的手:“孃親,好難過,好難過啊。”
玉鉤卻什麼也做不了,心裡一遍遍徹骨的疼痛,可惡的蘇採雪,你這個下十八層地獄的女人,咀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此時的東晉國可說是亂成一團了,皇上不上朝,太子被禁閉,處理朝政的榕王爺無暇處理朝政,諾大的東晉國,只有七皇子離歌一個人處理這些事情,誰也沒想過,七皇子離歌竟然有獨擋一面的能力,處理得井井有條,竟然毫不遜色。
太子府中,歐陽離煙一聽雲千傾的稟報,臉都黑了,沒想到折騰了歐陽離軒,卻冒出一個離歌來,看來他是小瞧了七皇子離歌,在記憶中,他是那麼的小,沒想到現在竟可以獨擋一面,而且還處理得井井有條,林公公把訊息稟報到皇上的耳邊,皇上心有感慨,沒想到離歌竟然如此的有能力,看來是自己小瞧了這個孩子,希望他以後能好好的輔助離軒,把東晉國治理好。
“現在怎麼辦?雖然沒有什麼說法,但朝堂上的人紛紛猜測著,皇上的候選人很可能不是太子,而是榕王爺和七皇子。”
雲千傾身為歐陽離煙的好友提醒著他,他是絕不可能容忍這件事情發生的,他不會允許有人奪走他的一切,還奪走他的皇位:“我不準任何人動皇位的主意。”
歐陽離煙一向俊美的五官此時布著陰鶩嗜血,雲千傾不禁嘆息,離煙怎麼變成這樣了,是什麼使他如此失去理智,如果從最初他能平和對待一切,也許就不是今天的這番光景了。
夜涼如水,月色正濃,皇宮內院,宮牆層層疊疊,瓦簷翻飛,琉璃瓦在月華白的光芒中折射出暗芒,長廊畫柱,寂靜無聲,不時有巡邏的侍衛穿稜在宮中,宣明宮,更是大家防守的重點。
一道敏捷的身影如飛燕掠過,眨眼無影,輕風蕩過,四周仍是一片寧靜,仿若無人。
諾大的寢宮內,寬大的床榻上睡著一個垂暮矣矣的老者,臉上的肌膚枯黃無色,唇乾裂開來,眸光慘淡無光,就像一個即將離世的老人,殘延喘息著最後的一口氣,忽然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他攸的睜大眼,聲音冰寒的開口。
“你還是來了?”
一雙厲眸抬起,盯著立在床榻前的人,他的兒子,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