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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心中卻是忐忑不已的,他無法猜測得出這美少年的來路,這般年紀而具此罕絕的身手呢,確屬匪夷所思,而且江湖中又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位年輕的高手。
當下欺前一步,色厲內荏的向陳霖喝道:“小子,你膽敢出手傷人,明人不做暗事,你是否是‘湘鄂一劍楚文鼎’那老鬼請來助拳的?”
陳霖根本莫明其所以,但氣在頭上,隨口道:“是又怎樣?”
“勾魂客宋齊”獰笑一聲道:“你既然承認,那好極了,報個萬兒出來!”陳霖不屑的道:“如果我說出名號,你們就沒命了!”
“勾魂客宋齊”和另兩個壯漢,齊齊臉上變色,口裡發出一聲怒哼。
陳霖冷冷的道:“你們不相信是嗎?鬼哼些什麼?”
“勾魂客宋齊”身為堂主,在江湖中也是響噹噹的人物,焉能忍得下被一個毛頭小夥子當三歲小孩也似的看待,鷂眼圓睜,臉籠殺氣,沉聲道:“小子,你別以為你那兩手三腳貓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今天你決不會活著離開‘生死坪’,時間一到,你就陪著那楚文鼎老兒到閻老五那兒報到去吧!”陳霖不由殺機陡熾,劍眉一豎,眼射奇光,面冷如冰的道:
“可是你們三個現在就得先去!”話聲中,身不動,足不移,如鬼魅般的飄前數尺,接著低聲說道:“我的名號就是……”
三個“八旗幫”的高手,頓時面現死灰之色,身形連連後退,如逢鬼魅,三人口裡同時木訥的道:“你……你……你是血……”
下面的話還未說出,陳霖已閃電般旋身而進,身形一掠而回,“勾魂客宋齊”和兩個紫棠臉的勁裝壯漢,竟然無聲無息的仰面栽倒,每人的眉心中間,留了一點血紅的指印,這是“血影門”的絕技之一的“飛指留痕”。就在陳霖施展師門絕技“飛指留痕”一下毀去“八旗幫”一堂主二香主之際,破空之聲傳處,一條人影,如殞星般飛落坪中,距他不及兩丈。
陳霖一看,來人是一個貌相威稜的老者,腰懸長劍,滿臉淒厲怨毒之色,怒瞪了陳霖一眼之後,“鏘!”的一聲龍吟,一柄寒芒耀目的長劍,已掣在手中,厲聲道:“老夫今天上得‘生死坪’,根本就不打算活著回去,動手吧!”
陳霖一聽話音不對,反而驚得一怔,後退了一步。
那老人又接著喝道:“亮兵刃!”
陳霖這才想起自己腰間還插著那一柄在“血池”石窟之中,那以死屍充飢的怪人“無虛劍吳佑年”交託自己的那柄“無虛劍”,不由脫口回答道:“我不用劍!”
那老者頓時氣得鬚髮箕張,目赤如火,恨恨的道:“小子,你也未免太過賣狂了,竟想空手對敵老夫,哈哈,對你們這幫武林敗類,也無須講究什麼武林規矩,如此看劍吧!”
吧字方落,寒芒頓起,狠辣奇詭的向陳霖連攻一十三劍。
陳霖聰慧絕倫,已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事有蹊蹺,正待出聲問個清楚,口還未張,劍已臨體,奇峭厲辣,顯見來人劍術造詣很深,忙不迭的展開“幻影步”,連連飄閃,避過這一輪疾攻。
老者不讓對方有喘息之機,猛喝道:“難怪這麼賣狂,好步法!”口裡說話,手卻不停,劍化漫天寒芒,如飄飄瑞雪,又向陳霖當頭罩落。
這一來不由勾起了陳霖的怒火,清叱一聲:“住手!”
身形怪異已極的一旋一晃,右手兩指閃電般一伸,寒芒頓息,那老者的一柄劍,竟被陳霖的兩個指頭牢牢夾住。
那老者用力一抽不脫,頓時面色慘變,仰天一聲長嘆道:“想不到我‘湘鄂一劍楚文鼎’死得這麼不值,罷了!”
陳霖一聽這老者就是“八旗幫”約斗的“湘鄂一劍楚文鼎”,兩隻手指,自然的鬆了下來,後退三步,忖道:“看這老人滿臉正氣,我何不助他一臂……”
思念未已,只見“湘鄂一劍楚文鼎”舉劍就向頸子抹去,陳霖不由心中一震,大叫一聲:“前輩使不得”,伸指一彈,“鏘啷!”一聲,長劍墜地,“湘鄂一劍楚文鼎”捧手而退,淒厲的道:“如果要折辱老夫,老夫做鬼也不饒你!”
原來陳霖彈出了一股指風,把“湘楚一劍”的手中劍震落。陳霖不由一皺眉道:“楚前輩,這……”
驀然…破空之聲頻傳,數十條人影,紛紛縱落坪中,剎那之間,圈成了一個栲栳圈,把陳霖和“湘鄂一劍楚文鼎”兩人圍在居中。陳霖早就從已死的“勾魂客宋齊”等四人口中,知道端倪,面帶冷笑,不經意的掃了這些人一遍,只見來人個個目露精光,註定他兩人,顯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