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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霖身前,沒有一個人看出他是怎麼來的,眾人只感眼前一花,人便已現身場中。
只見這來人赫然是一個以灰巾蒙面的怪客。
陳霖乍見這蒙面怪客,有一種以曾相識之感,心念幾轉,他忽地想起在桐柏山“碧雲山莊”之中,如驚鴻一瞥的那個留柬怪人來!心中不由一陣激顫。
桐柏山自進山的峽谷起,直到“碧雲山莊”,沿途伏屍如林,想來必是這怪客所為無疑,但他究竟是誰呢?與桐柏派是什麼淵源?
心念未已,那怪客已轉過身來,語音微顫的道:“孩子,你傷得不輕?”
陳霖苦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你太倔強了!”
陳霖又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怪客又繼續道:“孩子,你豈能逞一時之勇而幾遭不測之禍,試想,你若死了,你那些尚未完成的事,誰替你去辦,再說,你能安心長眠嗎?”陳霖不由悚然而震,這蒙面怪客似乎深悉自己底蘊,而且他的話有如暮鼓晨鐘,使陳霖驚出了一身冷汗,的確,他幾乎鑄成了大錯,臉上自然的流露出一絲愧悔之色。
“前輩名諱可否賜告?”
“將來你會知道,現在不要問!”
“慢走!”
“大漠之鷲杜倫”等一陣驚怔之後,又回過意來,齊向前逼進數尺……蒙面怪客,恍如未覺,繼續向陳霖道:“孩子,你該離開了?”陳霖黯然道:“是的,我應該離開了,我敗得很慘!”“孩子,這一點小挫折算什麼,任何一個武林人,誰都有過失敗的經驗,但,你牢牢記住一點,失敗不足懼,可怕的是仆倒了永不再起,永沒有勝的希望!”
陳霖感激的瞥了蒙面怪客一眼,像是無限愧疚的道:“是的,前輩金玉之言,頓開晚輩茅塞,我憑一時血氣之勇,幾乎葬送了將來!大德不言謝,我走了!”
說著,轉過身形,踉蹌走去!
“大漠之鷲杜倫”暴喝一聲,身形一劃而前,攔在陳霖身前,其餘的數十個二教一會高手,紛紛飄身阻截……“找死!”
蒙面怪客沉喝一聲,雙掌一圈一劃,數十條撲來的人影,宛若撞在一堵無形的勁牆之上,被震得紛紛倒射而回。幾乎是同一時間,一縷寒飈,徑奔向“大漠之鷲杜倫”,勁風未至,已感寒氣撲面如割,“大漠之鷲杜倫”身形側移一丈,怔怔的看著蒙面怪客。
陳霖蹩住一口殘存真氣,強忍傷痛,舉步又走。
“生死判胡彪”放棄了監視“了凡大師”,電閃射向這邊,身形尚未落實,蒙面怪客看準他的身形,又是一掌揮出,寒濤暴卷疾湧,銳不可當,迫得“生死判胡彪”翻身閃避不迭。
這兩手功力,使得所有在場的高手,心泛寒意,忐忑不已。
這蒙面怪客到底是什麼來路?
他為什麼要對“活閻羅”施以援手?
眾人滿頭雲霧,百思不得其解。
陳霖這時已離現場二十丈之外!
“生死判胡彪”向二教一會的高手們一揮手,然後向“大漠之鷲杜倫”
一擺頭,當先撲向蒙面怪客,“大漠之鷲”立時會意,也電閃出手攻來!二十餘的高手們在“生死判”一揮手之間,紛紛向陳霖身後射去。
七大門派的代表們齊齊目注“了凡大師”,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蒙面怪客冷哂一聲,雙掌交錯猛向兩側揮出,分迎“生死判胡彪”和“大漠之鷲杜倫”,“砰!砰!”兩聲,兩人同時被震得連退三步,不由大感駭然!
就在此時,蒙面怪客,身形似電,兩個起落,已越眾人頭裡,反身而立。陳霖恨得呀牙切齒,怎奈身負重傷,只好裝作不知前行如故。
蒙面怪客不屑已極的“嗤!”了一聲,身形迎向那數十條撲截陳霖的身影劃了半個弧形,悶哼之聲,響成一片,立有近十條人影,仆地不起,其餘的不禁亡魂皆冒,齊齊停下身形,“生死判”和“大漠之鷲”也在這時追了過來!
“生死判胡彪”以為今天已可穩操勝算,把使人聞名膽落的“活閻羅”
生擒活捉回去,做夢也估不到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滿盤皆輸,但對這個蒙面怪客,卻是怎麼也想不出當今江湖中會有這麼一號武功深不可測的人物,當下怒氣勃勃的向蒙面怪客道:“閣下亮個萬兒出來?”
蒙面怪客陰陰一笑道:“憑你們還不配問!”
這話說得二教一會的高手齊齊臉上變色,尤其“生死判胡彪”是“白骨教”的第一護法,在教中的地位相當崇高,僅次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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