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蹌向後退了三個大步。這一手使得其餘的各掌門人為之心頭巨震。
“凌風師太”一派之長,論功力也在一甲子以上,竟然被“血魔”的傳人在一個照面之間迫退,幾乎當場出彩,登時老臉變色,舉杖又待……少林“悟真大師”側顧道:“師太且慢出手,先把話問明再動手不遲!”“凌風師太”心裡有數,恨哼一聲,乘機下臺。
“悟真大師”又轉向陳霖道“令師現在何處?”
“不知道!”
“少施主分明是卸命而來,何以故作此語?”
“我來此是為了一段個人仇怨!”
“什麼樣的仇怨?”
“人已死說之無益!”
“令師柬約老衲等前來華山用意何在?”
陳霖不由張口結舌,答不上話來,事情竟然愈演愈奇,幾疑是在夢中。
“悟真大師”取出先後送達的柬帖,擲與陳霖道:“少施主再不會故作不知了吧!”
陳霖抄起一看,不由恨得目毗欲裂,心火直冒,忖道:“果然有人假‘血魔’之名行兇,而且居心險惡,顯然是要想假七大門派之力,除去自己,但,這假名的人是誰呢?為什麼對自己的一切瞭如指掌,他知道自己與華山掌門有仇?他知道自己會上華山?而且時間算得準確之至?這未免太可怕了!”想到後來,不由機伶伶打了一個冷顫!
當下脫口道:“這是假的!”
“假的?”
在場的各大掌門激奇驚怪的註定陳霖。
冷眼看人的崆峒“天機子”這時陰陰的開口道:“活閻羅,你說什麼是假的?”
陳霖肚裡當然雪亮,“血魔”本是自己的化身,自己不曾下手,那當然是別人冒名行兇的了,他自忖與其他門派無怨無仇,也不願多惹是非,當下沉住氣道:“這兩張字柬是假的,先後殺害太極、華山兩派掌門的另有別人!”此語一出,各掌門人更是驚疑莫釋。
“天機子”又道:“何以為證?”
陳霖略一思索道:“太極和華山兩掌門與我有仇,我必欲殺之而後快是事實,但我卻被人先我而行,至於這兩張柬帖非家師‘血魔’手筆,而且家師自‘生死坪’之役後,從未離開‘血池’半步!”
陳霖說的前半段是實話,後半段卻是他隨便胡扯的,因為他不能告訴對方“血魔”就是自己的化身啊!
就在此刻,觀前五丈之外的柏樹叢中,突然傳來一聲冷笑!以各派掌門的功夫,再加上陳霖的造詣,竟然不曾發覺有人隱身在側,則這發冷笑聲的人修為之高,也必相當驚人。所有在場的人,全被這冷笑聲驚得一怔。
一條人影,幽靈似的從柏樹之後現出身來。
陳霖心裡又是一震。
乍看來人身形,似乎極熟,但看面貌卻又陌生得素未謀面。這現身的竟然是一個年在二十上下,面如冠玉的少年書生,這少年書生美則美矣,只是目光流轉不定,面帶陰沉,看來是個陰險狡詐的人物。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這少年書生的身上,猜不透他的來路!少年書生環顧眾人一眼之後,大刺刺的向陳霖道:“你憑什麼說你師父‘血魔’不曾離開‘血池’半步?”
眾掌門人驚異不置,這少年書生竟然是衝著“活閻羅”而來。陳霖更是愕然不已,半晌之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少年書生陰森的一笑道:“我要戮破你的謊言!”陳霖更奇了,訝異至極的道:“什麼謊言?”
“你說華山血案有人假冒‘血魔’之名行兇,你的師父未離開‘血池’半步,這便是謊言!”
各掌門人全把目光迫向陳霖,看他如何作答。
陳霖心裡這一驚非同小可,難道這突如其來的少年書生已識破了自己的底蘊不成?不然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心雖震驚表面仍冷漠如故,沉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就是我,沒有名字!”
陳霖不由氣往上衝,冷哼一聲道:“你得交待個明白出來,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
“你就別想離開!”
少年書生冷笑數聲道:“我愛來則來,愛去則去,你其奈我何?”
陳霜面寒如冰的道:“不信你就試試看!”
少年書生毫不為意的道:“用不著試,我現身的目的就是要拆穿你的謊言!”
“你說看看!”
“令師自在‘血池’,你又沒有和他一道,焉知這血案不是他所為?”
陳霖頓時放下心來,原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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