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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雙殘鬼叟’就是東海離心島‘烈陽神火教’教主!”
陳霖心裡又是一震,事情的奇突,竟然這樣出乎意料之外,但隨著在心裡湧起的是一種恨和殺機混合的情緒,喃喃自語道:“雙殘鬼叟,烈陽神火教!嘿嘿,有一天我會血洗離心島,雞犬不留!”
蒙面怪客在一旁打了一個冷顫,這不啻是決定了“烈陽神火教”的命運,以“血魔”的功力和作風而言,血洗離心島決非空口說大話。
陳霖一陣激動之後,又道:“那他與‘赤衣教’又是何種關係呢?”
“烈陽神火教,僻處東海離心島,久想染指中原武林,‘赤衣教’實際上說起來是‘烈陽神火教’的一個分壇,是該教問鼎中原的先驅!”
陳霖心裡暗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生死坪’那次戰役,竟然有‘烈陽神火教’中人現身,哼!問鼎中原武林,豈非是白日做夢,首先我陳霖就不容!”
蒙面怪客又道:“閣下剛才提及‘桐柏一劍西門俊’等人的下落?”
“不錯,有這回事,這件事只有你才能知道!”
“當日在下解了他們被突襲之圍以後,本擬把他們引到一個穩秘處所,暫時待機,卻想不到……”
陳霖一聽話風不對,不由著急道:“怎樣?”
“變生不測……”
“出了什麼岔子?”“半途忽遇久不現蹤江湖的黑道巨魔‘喪魂太歲’,激鬥之下,全部罹難慘死,只剩西門俊一個活口被挾走,生死不明!”陳霖幾乎忍不住怒吼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喪魂太歲何以要對他們下手?”
那老魔認為‘軒轅經’在西門俊的手裡!”
“喪魂太歲的巢穴在何處?”
“在下目前正在積極查探之中!”
“閣下難道不是‘喪魂太歲’之敵?”
“遜了一籌,自保可以,救人不足!”
陳霖不由駭然,蒙面怪客竟然自承不敵,那這“喪魂太歲”的身手,確實驚人。
一時之間,百感交集…“白骨教”護壇的“白骨鎖魂大陣”阻隔了自己追索殺母仇人“四毒書生”之路。
“軒轅經”竟然會落在“雙殘鬼叟”之手,那父親到底是被“百幻書生”所害,還是喪於“雙殘鬼叟”之手?
西門俊叔叔一行,又被“喪魂太歲”所殺,“桐柏派”的元氣大喪……“江湖一美何豔華”和“金童柯瑜瑾”這一對姦夫淫婦,不知何以會自動解散“和合會”?
吳如瑛也隨之生死下落不明!
想起吳如瑛,他不由生英雄氣短之感,她是第一個闖進他心扉而奉獻貞操的人,雖然事情的發生是由於巧合,但事實是不容抹殺的,他和她互誓白首,他在血池石窟受她父親“無虛劍吳佑年”的重託,要他尋到她為父報仇,豈知在真相大白之際,她卻失蹤了……突然—
—他心裡升起了另一個意念…蒙面怪客似乎老尾隨著自己,每一次緊要關頭他就不期然的現身,這決非巧合,同時,這許許多多的秘密他從何得來,他的行為,似乎“行俠仗義”四個字不能解釋,因他已超越了這個範圍,他有什麼企圖嗎?……蒙面怪客乾咳了一聲,以引起陳霖的注意,然後道:“閣下,在下要告辭了!”
“且慢!”
“閣下還有什麼話說?”
陳霖沉吟片刻之後,心念頓決,道:“請你一現廬山真面!”
蒙面怪客似乎料不到對方最後會來這一手,一窒之後,道:“歉難從命”陳霖把手一橫道:“本人向來言出如山,說一不二!”
“閣下未免強人所難?”
“難道你見不得人?定要藏頭露尾?”
“在下好意把所知的奉知,難道錯了?”
陳霖不由語塞,但這個疑團不破,心裡實是不安,忖道:“你雖數次援手於我,但有恩報恩,卻不能讓你永遠神秘下去!”順口答道:“好意敬領,但本人喜歡坦誠相見,最恨故作神秘!”“閣下這是違心之論!”
“何以見得?”
“閣下的本來面目又是誰?”
“我就是我,血魔就是血魔!”
“這話只能騙騙無知小兒!”
“為什麼?”
“血魔唐中巨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閣下何以自圓其說……”
“你又安知本人不能活到現在?”
蒙面怪客一時答不上話來,他口裡雖如此說,但心裡無法肯定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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