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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輩不也凝出人族的身體嗎?若是人族不好,為什麼前輩還要這麼做?”魅的聲音大了起來,噴發著人族少年的疑惑。
“呵呵。”相思月再度輕笑起來,“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哦。”
“。。。。。。”魅一陣氣結,聲音便小了許多,“再過一百年我就成年了。”
“。。。。。。”這次輪到羽化、書岑和默羽氣結了。
“也罷,小鬼,你給我一個理由吧,為什麼要幫他們?別說什麼好人還是壞人的話了。你已經存在了兩百年,應該有自己的人生觀和世界觀。”
相思月終是忍讓了一步,可她的問題沒有得到魅的回應,氣氛忽的冷寂了。
良久之後,魅的聲音才重新響起,“前輩,我在找尋一個生存的目標,因為我不想再孤獨下去。”
羽化、書岑和默羽愕然了,這時他們看到了相思月在笑。
第73章 有困難,找妖怪
雜草叢生的小徑被清理過了,用的不是清掃的工具,這一帶滿目都是灰燼,焦黑的,或是灰白的,不時還有燒焦的殘枝從樹上落下。這裡,是被火清理的。小徑的盡頭,有一片黑紅色的印記,血早已融入大地,這個印記仍在深刻記錄著不甘和瘋狂的當時。
封閉山洞的大門早已碎裂炸燬,站在門口可以直視洞裡黑褐色的山壁,一串低吼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彷彿有隻兇獸正在安眠。而千機,非常想將這隻兇獸放出來,放出來肆意殺戮他的仇人,如果他能找到他的仇人的話。
身後傳來腳步聲,有人踩著枯死的樹枝急奔過來。千機懶得回頭,冷冷問道:“找到那些傢伙了麼?”
黑衣的漢子單膝跪在他的身後,“還沒有,但云中已經有了不利於我們的訊息,再過不久可能對我們更不利。”
千機“哦”了一聲,略皺了眉頭,沉聲道:“說吧。”
“這幾日雲中的酒館茶肆裡,那些歌行者在傳唱著三個少年剿滅我們凌風堂的事情。”
黑衣漢子沒敢抬頭,眼神飄向前去,一段燒焦的枯枝上被一隻腳踩住了,那隻腳明顯很用力,枯枝在瞬間成了碎屑。接著他的耳裡灌滿了一聲怒哼,以他的功力也被這個聲音震得有些暈眩。他知道,首領燃燒了怒火。
黑衣等了一會,沒有聽到首領傳下任何命令,心裡惶然,小心地用諂媚地語調詢問,“當家的,要不要把那些歌行者幹掉?”
千機長長吐出氣來,冷笑著搖頭,“不必了,歌行者是最不能惹的,他們的嘴巴是最厲害的劍,殺了一個就有一萬個人繼續唱。”
“那麼我們。。。。。。”
“仇不能不報,但要多等一會,依我看,新的任務就快來了,我們凌風堂的聲名不能一次損失兩回,先把任務完成,然後再去報仇,這仇,傾盡五湖四海之水也洗刷不掉!”千機霍然轉身,“如果我所料不差,報仇的時間,大約在冬季!”
“。。。。。。”黑衣漢子覺得他最後那句話很有分量,可就是有點耳熟。。。。。。
宛若鮮花平空綻放著,映了太陽光芒的笑顏上流轉著神秘的魅惑,風過雪飄、春雨融冰似的直錐著人的心兒,抽起心底一點一點的歡樂從內而外,“如沐春風”便是此刻的感受。羽化的臉上也被那女子的笑容引出了微笑,說不上是什麼緣故,總是想起了無數的歡樂往事。就連默羽這般冷定的人兒也忍不住淺笑盈盈,憶起了在天山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只有書岑,這平素裡哈哈大笑的魯莽丫頭,反常地面色煞白。魅靈相思月在笑,笑得明朗,笑得嫵媚,偏是惹不起她多少的快樂,這能勾起人們快樂心情的笑容只勾起了她一段不願再想的黑暗過去。十七年的光陰,只有十年的回憶,而這十年的生命裡跳動了星辰碎屑般的快樂,只有那麼一點點,便是這一點點的快樂也很快被巨大的血腥覆蓋了過去。她羨慕著羽化,又羨慕著默羽,卻在心裡滴出了血來。
相思月隨意瞥過了書岑失常的臉色,淡淡說道:“放不下過去的東西,此生難有快樂了。”
書岑忽的咬緊了牙,很想拔出刀來,她想著是不是要將這魅靈的笑容撕碎。然後一片溫暖從右手上傳送了過來,她偏了頭去看,看到的是一張裝瘋賣傻的白痴笑容,這笑容是羽化的,她有點好笑,這男孩子很不習慣牽女孩子的手吧?可她接受了這份溫暖,而且開始期盼了有更多的溫暖將自己籠罩。
“小傢伙,你已經體會到孤獨了麼?”相思月款款地移步,上了木橋,走向小亭,邊行邊說:“魅之一族,都是精神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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