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震了嗎?”
“哦,不是,是你的蛋要破了。”
魅的聲音還未散去,猛聽得一陣“咔咔”連串聲響,瞬息之後裂聲炸起,平地騰起巨大煙塵滾滾升空。千機飄退丈許,左掌伸出隨意一掃,巨大的煙塵隨著掌風漸漸消弭,終於散到了遠方。煙塵散盡,千機凝神看去,忍不住抽搐了嘴角眉眼,極想放聲大笑,可為了保持風度硬生生忍下,憋得非常辛苦,
一人盤膝坐地,穩如泰山,屠宰場裡的豬被緊緊捆住之後便是這種“安穩”的狀態。。。。。。此人劈頭蓋臉全都是灰,看不清本來樣貌,飄渺的神情裡帶著對世俗的譏諷,當然也可以理解成還沒有從震驚中醒轉過來,泛著微弱紅光的絲網死死捆住了他。
“前輩印池系秘術師與北邙山河洛族阿洛卡聯手製作,中品魂器——捕神之網,非金非鐵,是為液態武器,任何神兵利器也不能破。”
羽化聽到這話,憤憤嘆道:“你不早說,害我費這麼大勁。”說著話,右手指尖夾著的刀片被他甩到了一邊去。
殘刀的寒氣再次逼到臉前,羽化當即一動不動,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這刀毀了容。
千機像逗弄老鼠的貓兒一樣笑了,冰魄殘刀壓住他的肩頭,“如此可還有何話說?”
少年略略甩了甩頭髮,讓眼前的髮絲阻擋不了視線,微微翹了下巴,眼睛便落在夜空上,明月的光芒若有如無,雲朵拉成了長長的霧,輕紗似的漂移過去,那暗月巨大的輪廓在明月之後隱約顯露了半張面孔。
千機的心裡閃出猶疑,此時的少年一臉悲傷,眼神中有著深刻的痛苦,更有甚者,那雙目之中水光浮動,兩串眼淚靜靜滑下了面龐。是害怕麼?抑或是不甘?那份感傷顯然不是因為被人擒獲而發,到底又是為了什麼?千機覺得這少年更像一個傷春悲秋的詩人。
果然。。。。。。
“明月已無清光凝,暗月復起淒冷笑。”
“。。。。。。”
少年唸完這兩句,忽的咳嗽起來,轉頭已是淚水潸然,哀怨地長嘆,“他婆婆的,灰太大了。。。。。。”
“。。。。。。”千機猛覺一陣惡寒,額頭處冷汗涔涔。
遠處的樹林裡,一棵大樹之後閃出了兩點光芒,那是一雙冷靜的眼睛,一個黑衣人悄然而立,正在觀察著羽化和千機。當看到羽化像死魚一樣被擒獲時,他不禁嗤笑了一下,喃喃道:“這小子怎麼可能傷到月夜兒呢?你說呢?”
他的話很是奇怪,明明周圍沒有別人在場,可這句話之後,林中有衣袂破風之聲,迅即又消失了,另一名黑衣人忽然出現在他頭上的橫枝處,那枝椏微微一顫便靜止了,顯示出這人的高明身法。
這人也是嗤笑,“蜉蝣,你管他是什麼貨色,只要知道他傷了月夜兒就行,這仇是非報不可的,我倒是覺得那小子不會死在千機手裡。”
“關雎,要不要現在把那小子搶了?”
“虧你說的出口,就算千機現在受創在身,也不是你我兩人可以對付的,除了清水、月夜兒,就只有流火和白露能殺了他。”
“那就算了。關雎,你來幹什麼?”
“清水要我帶你回去,過兩天要去見一個人。”
“哦?那就走吧,反正千機的大本營我們都知道。”
風聲乍起,話音只一落,他們已然消失了,形同幽靈。
睫毛微微顫了顫,眼眸緩緩睜開,茫然的眼神毫無目的地落在了帳頂,然後飄過了床畔的大紅紗簾,最後停滯在視窗。光線明亮,透過窗戶看過去,一角晴朗天空藍得像海水。片刻之後,眼睛的主人輕輕撐起了身子,綠綢緞被子滑了下去,露出貼身的褻衣,單薄的褻衣內朦朧可見峰巒起伏。輕舒手臂,指尖掠過,將紫色長髮梳理到耳後,露出一張素雅的面容,正正是個少女模樣。
“不準看!”
一聲冰冷叱喝,是另一個少女的聲音,緊接著是“嗚嗚”的含糊動靜。
床上少女順了聲音看過去,室內一張桌子邊上坐了一個嬌媚少女,倦容滿面,像是幾天沒睡過的樣子,眉毛卻剔了起來。在角落裡,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瑟縮著身體滿面惶恐之色,被繩子捆了個結實,嘴中堵著一團抹布,那抹布半黑半白的,估計還沒有洗乾淨。
紫發少女的眼睛只是微微掃過了他們,靜靜無言,黛眉輕顰,身體內隱約有疼痛流過,禁不住以手支額。好一會才想起了什麼,她掀開了被子,兩條白嫩的腿便露了出來,旁邊是有觀眾的,倒是她似乎全不在意,便這麼翩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