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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路的帶著王惠往客棧深處走。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當王惠把白玉一樣的赤裸肌膚呈現在趙力面前時,趙力熱血沸騰的身體就像被火藥點著了。
他像餓狗一樣向王惠的胴體撲過來,就要拼命撕咬這具光潔膩滑的肉體時,王惠突然發出一聲吆喝。
“慢!你給我說一件事情,我這身體才能給你。”
“什麼事情?快說,快說!“
這個時候,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恐怕也沒問題了。趙力已經是火燒火燎,不能自持了。
幹這種事情,趙力不想一廂情願。兩頭熱做起來才痛快,才是享受。因此,他停止了進攻,靜靜地聽王惠問話。
王惠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就給我說說汪五。記住,必須是真實的。”
“好。我答應你。先讓我啃幾口再說行嗎?”
“不行。說完了你想怎麼啃就怎麼啃。”
趙力就全說了。不過他給自己留了一手。他是這樣是對王惠說的。
“汪五的事情我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因為我沒直接參與,即使知道也是雞毛蒜皮的零碎事,不過我可以給你引見一個人。你只要找到了這個人,就什麼都知道了。”說道這裡,他看了看王惠的表情,才又接著往下說。
“而且這些事情一定得保守秘密。千萬不能說是從我這裡打探出來的,要不,我們的小命就都沒啦。”
第十五章身陷殺機
王惠沒想到犧牲肉體換來的就是這麼幾句話。但她沒有灰心。她把希望又寄託趙力所說的那個神秘人物身上。
這究竟是個什麼人呢?她翻來覆去的把這個問題想了好幾次,可就是想不明白。
按照趙力提供的地址,她在哪裡轉悠了三次,但一次也沒有碰見她要找的那個人。
她不死心,又一次去了那裡。
這一次她動了個心眼。微微改變了自己的裝束,並在頭上扣了一頂鴨舌帽。從背影看,儼然一個小夥子。
這些著裝幫了王惠的大忙,以至於王惠走到近前一把逮住了汪五的衣服,汪五才認出王惠來。
二人都不約而同的大吃一驚。
沒有什麼再好隱瞞的了,汪五把王惠讓進了屋子。
進屋後,兩人先是陌生人一樣怔怔地互相看著,後又都不約而同的向對方跑過去,然後是緊緊地抱在一起。
這難免有點久別勝新婚的味道。
汪五說:“……我是無奈才這麼選擇。我有命案在身,早晚都有被公安抓住槍斃的可能。橫豎是死,不如冒險攢點錢去國外安身……你跟丁浩不僅可以安享清福,還不用擔驚受怕,藏頭藏尾,我也是為你著想。”
汪五的一番話,讓王惠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幸好她迅速想到了一點,就急忙說了出來。
“既然這樣,你們也不該合夥來騙我。不如把我送回家,省的我母親天天牽掛我。";
“回家?回去了你有臉見人嗎?你也不想想,一個在校學生和一個殺人犯……所以,你跟著丁浩比跟我強。”
“騙人。你騙人。你嫌我拖累了你是嗎?所以你就把我拱手送人?我在你眼裡算什麼?我是東西嗎”
說道這裡,王惠哭了起來。
王惠一哭,汪五就慌神了,他搓著兩手在屋子來回邁著大步。等想好對詞,他才在王惠身邊坐下。
“別哭了,你聽我說。不是給你說了嗎,我也是出於無奈。我一個逃犯,要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立住腳,不聽命於人行嗎?說心裡話,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也是有感情的。我哪是拿你送人啊,我是忍痛割愛,迫不得已啊!”
汪五的話再一次打動了王惠的心扉,王惠沉默了。在心中把汪五和丁浩反反覆覆的掂量來掂量去。就是不說一句話。
“你倒是說話啊。我給你說的都是實話,你回去後誰都不能說,說了就沒命了。”怕王惠記不住,說完,又扳住王惠的肩頭搖了幾搖,好像要把剛才那些話搖到王惠肚子裡去。
從汪五那裡回來了以後,王惠腦子裡一直在掂量琢磨汪五關於“我是忍痛割愛迫不得已”的那句話。漸漸地,她從這句話力掂出了分量,悟出了味道。於是有一天,她終於忍不住把心中的疑問抖了出來。
她問丁浩,“你第一次看見我就有要把我從汪五身邊奪過來的想法嗎?”這句話問得突兀,丁浩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吹的是那股風。他愣了愣,反問王惠,“我喜歡你有什麼不對嗎?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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