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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安親王和索尼,他卻完全看不透他們的表情底下是一顆怎樣的心。不過這些人都是自己人,只是現在潛伏下去罷了。
大舅舅小舅舅安王叔,還有索尼,都是自己人。只是只有這幾個人,太少了啊他可以等鰲拜眾叛親離,他等得起,可國家能等得起嗎?玄燁暗自搖頭,不,我也扥鼓起,我可以安靜,我也可以對鰲拜和蘇克沙哈的爭鬥視而不見。但是,蘇克沙哈的反抗總好像缺了臨門一腳。不給力啊
腦經動到了這個方面,玄燁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的那些伴讀。於是,一條挑蘇克沙哈上山的計謀在他的心裡萌芽了。他還不知道,這將是他獨自策劃和麵對的第一場政治風暴。
時間過渡到三月的某天,玄燁正帶著福全常寧以及一眾伴讀在佟國綱的帶領下進行基本的馬步訓練。半個時辰之後,皇帝要求休息,順便和伴讀們聊起了一樁趣事兒,說是康熙三年的某進士被下放到山東去當知縣,結果居然給土豪下了跪,就為了替當地一對老夫妻討一分薄田。那土豪非但佔地不還,還召集了地方鄉紳,來圍觀縣太爺下跪。
大家都把這事兒當笑話說,越說越高興,嘻嘻哈哈地忘了形。佟國綱卻在邊上皺眉,認為皇上的三觀有問題,這樣下去會扭曲。於是,佟國綱找到地弟弟,把這件事告訴他並讓他分析分析,佟國維卻嘆息:“六皇子的死給了皇上巨大的打擊,這次事件,恐怕不是尋常。只怕這玩笑底下,暗藏殺機。”
佟國綱不相信,又去找索額圖。索額圖一聽是康熙三年進士,在山東當縣令,馬上想起了一個人,臉色一正,皇上怎麼想起利用這個人了,情況不妙,皇上這是不想再忍了。不行,我得回去和阿瑪商量一下,這是要出大事”
赫舍裡完全不知道玄燁又想著要闖禍,太皇太后對她的管教自六阿哥夭亡那一天起似乎寬鬆了,平日裡請安,也不刁難她了。只不多兩人的關係始終淡淡的,當然,這是相較於太皇太后對鈕鈷祿氏的百般體貼。小姑娘漸漸懂得察言觀色,知道太皇太后想把她推到和皇后的隊裡面去。
兒時的那段尷尬回憶再次回到鈕鈷祿氏的記憶當中,這個皇后,惹不起。不要說皇上真心喜歡她,自己和她比起來,完全沒有勝算。更不要說這皇后在還沒有當皇后的時候,那防守強度硬得像塊石頭,她已經撞過一次,堅決不撞第二次。
再加上在這個問題上阿瑪和乾爹完全是兩種立場,乾爹要她毫無顧忌地絆倒皇后,阿瑪卻讓她安安心心地做妃子,好好地過日子,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只要寶貝女兒能夠過得舒適,就是對家族最大的貢獻了。
額亦都開國功臣的名聲足夠讓他們這一支永遠頭頂光環了,女兒還小,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把自己陷入政治鬥爭中去。老爹這塊老骨頭都玩不動的遊戲,女兒這水嫩小蘿莉,還是算了吧。
幸好,鈕鈷祿舒舒最終選擇了父親的建議,太皇太后對她好,她欣然接受,但對皇后,她也同樣露出我是天然呆的表情。赫舍裡也根本沒把鈕鈷祿舒舒當對手,在她的眼裡,這姑娘和皇帝是一個級別的,都是孩子。對待孩子,不能太嚴肅,要溫和,要有耐心。鈕鈷祿舒舒情竇未開,她目前只想要舒適的生活環境。赫舍裡想的是,如果在太皇太后的****下,她依然能保持她的童心,就讓她陪著皇帝,畢竟在她身上,皇帝能體會到智商的“優勢”
所以,今天太皇太后又留了她們喝茶,赫舍裡坐在太皇太后的對面,替她煮茶,然後看她把茶杯遞給鈕鈷祿舒舒,某人低頭淺笑,其實鈕鈷祿舒舒的蘋果臉看起來還是很可愛的。太皇太后見她笑了開口問道:“最近皇帝經常在乾清宮獨居,你這個做皇后的,也不勸勸他”
“回太皇太后的話,這的確是孫媳婦兒的疏忽,可皇上自從六皇子出殯之後,潛心跟著佟大人學武,即便是休息的時候,也總是悶悶不樂,自打那天之後,喜歡夜深人靜的時候站在先皇遺像前面一看就是一個時辰,孫媳婦兒也很擔心,皇上似乎是變了。”赫舍裡擺出一副很為難,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的樣子。
“這孩子,就愛鑽牛角尖,多大了都改不了。皇后,你知道這個情況,怎麼也不勸著點兒?你是皇帝的正妻,皇帝龍心不暢,你就該在邊上好好開解。鈕鈷祿氏,皇帝最近到過鹹福宮嗎?”鈕鈷祿舒舒放下茶杯小心翼翼地搖頭。
太行太后凌厲是視線直接就掃到了赫舍裡的臉上,赫舍裡渾然未決:“回皇祖母的話,皇上有心事,而且心事還不小,據孫媳婦兒所知,皇上的心事,和六阿哥夭亡其實沒有直接關係,只不過因為六阿哥夭亡,觸動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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