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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抬眼:“你來了?和順,你回去,回去自己反省反省明明是家務事,你非要鬧得四九城沸沸揚揚,自己回家想想該怎麼收場皇瑪嬤沒則個閒工夫整天在你們後面替你們收拾,你們這些小的,真是一個都不讓我省心”
和順唯唯諾諾地告退,焦點這才回到赫舍裡身上,太皇太后餘怒未消,當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她,就連聲音也降溫了:“聽說皇帝摔著了?”“回太皇太后的話,主子是不小心從床上跌落的的,宮人們攙扶及時,未曾受傷。”赫舍裡如實上報,卻瞞了玄燁是摔在自己身上的事實。
此時的太皇太后完全沒了以往的假慈祥,板著臉,銳利的目光從頭到腳掃視赫舍裡,赫舍裡沒有抬頭,卻能感受到周圍的溫度正在不斷下降。心裡感謝額娘第一次送她進宮時候說的話:”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沒有被准許,千萬不要隨便抬頭,哪怕是一個人走在路上,也只能看著自己的腳尖。
現在,這一條戒律已經深深地刻進了她的行為軌跡裡。所以,即便知道太皇太后在審視她,她依然一動不動地垂手站立。好半天上面才發出聲音:“你做得很好,也很細心,能說服皇帝息怒並且進膳,這已經很不錯了。你居然還能忽悠得皇帝把前朝政務說與你聽,不簡單啊你說說,你這麼能幹,我又怎麼捨得送你回家呢?”
赫舍裡嘴角都沒有牽一下,心卻已經開始往下沉了,她就知道太皇太后對乾清宮的監視是最嚴密的,她孫子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她瞭如指掌,不能教會孫子保密原則,自然只能對他周邊的人施展高壓水槍了。赫舍裡低頭,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錯,沉默才是上策。
“怎麼不說話了?你在皇帝跟前,不是挺能說的麼?朝堂上的官兒再大,也是主子的奴才,說得很不錯啊他們私吞的銀子,私吞的地再多,那也是替主子斂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啊?”太皇太后今天連迂迴都省了,直奔主題。
赫舍裡的頭垂得更低了,抿了抿嘴,決定開口,再不開口,估計上面都看不慣她站得那麼舒服了。“回太皇太后的話,主子當時在氣頭上,奴婢說了一車子的話,都不見消氣兒,奴婢一時情急,語無倫次,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說的大部分的話,現在都不記得了。奴婢若是真的說了什麼不能說的,請太皇太后降罪”
“不記得了?這個回答好啊不記得就可以不負責了你人雖然小,這老糊塗教出的小糊塗真是得了真傳啊你以為,你不記得,別人就都不記得了?我告訴你,記得的人,大有人在我就是其中之一你知不知道,在乾清宮裡裡外外,有多少眼睛盯著皇帝,盯著你?”
“奴婢知道,奴婢以外官家眷身份入住內廷,勢必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大家都希望從我這兒打探皇上的訊息。可主子在外頭積攢了這麼大的火氣,又是砸東西又是趕走宮人,大家都人心惶惶,奴婢也是心急,太皇太后……”說到這兒,赫舍裡故意拖長聲音:“主子是一時氣糊塗了,口沒遮攔,把前朝的事兒拿到內廷來說,奴婢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胡言亂語,奴婢有罪請太皇太后置奴婢的罪吧”
說完,直接就給她跪了:“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不敢了,請太皇太后降罪”太皇太后都懵了,這到底是求饒還是炫耀啊?說的都是求饒的話,做得也是求饒的動作,但是加在一起怎麼就讓人牙根癢癢呢?
太皇太后真心氣啊這個丫頭,嘴上一套這到底是跟誰學的,就算是她爺爺索尼來了,未必能有她這樣的辯才。這丫頭就是算準了自己不會懲罰她,也抓不到她的把柄,所以就算求饒也不見她流露出半點驚慌失措的神色。反而讓人覺得她就是在見招拆招,從容應付。
看著眼前穿著宮裝踩著宮鞋的小女娃,她好像剛滿十歲的樣子,怎麼越來越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了呢?太皇太后與邊上的蘇嘛拉姑對視了一眼,目光落在赫舍裡的背上:“起來,就算我治了你的罪,又能怎麼樣?皇帝的那些混賬話,說也說了,有心人早就已經聽去了。懲罰你,就能讓那些人把這些話爛在肚子裡嗎?”
赫舍裡的額頭貼著地磚,一聲都不吭,就當頭頂上是正常的空氣流動。她就知道這位是雷聲大雨點兒小的,誰跟她較真兒誰是傻子,對付上司就得這樣,上司疾言厲色,你就得裝孫子,不是你錯你也得認錯,家裡也是一樣,老爹正在氣頭上,兒子一頂嘴,說得對也賞你耳光。
現在這位的火氣消了,壓力小了。開始找臺階了,這個時候,你就要識趣地給自己編點兒罪名,說明剛才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