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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家是正兒八經為大清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再說,鰲拜是武將,做什麼事都是憑興致,高興了舒坦了他也是很好說話的。這樣的人,比在文臣堆裡混著的蘇克沙哈好管束。
但是這些話,她現在沒法對孫兒說,說了他也聽不懂。他現在一根筋的認為蘇克沙哈是好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利用,朝會上更是為了他和鰲拜對峙。真是不知道他腦子怎麼長的。不過,太皇太后並不想這會兒就替孫兒出頭,他的苦,還沒吃夠。現在幫他解決了,他就永遠不知道成長。
於是,玄燁苦逼了,母親病了。朝堂上為了換防的事情掙得不可開交,鰲拜以內閣的命令下旨,結果侍衛還沒宣讀就被蘇克沙哈一把搶過來****粉碎。大有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就是作死了不搬的架勢。這一次,議政王大臣們支援鰲拜,其中尤以康親王搖旗吶喊得最兇,小玄燁根本沒有半點招架之力。
他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皇瑪嬤離開了之後,他的日子非但沒有好過,反而越來越難過了,以前有了太皇太后的庇護,天大的事兒只要他去慈寧宮哭一哭,最多就是挨幾句罵,第二天一早就會發現,什麼事情都搞定了。
太皇太后是他背靠的大樹,現在大樹沒了,玄燁倍感孤獨。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抓緊時間出去逛一個徹底,偏偏額娘病了。一直不見好。他根本不敢離開,生怕萬一額娘出了什麼事情趕不上怎麼辦?
時間一天天過,眼看一個月過去了,又到了萬壽節,玄燁精神一振,親自到太皇太后跟前兒準備接她回去。可太皇太后卻說,朝廷這兩天窮。要忙著替先皇造陵墓,開支不小,還是算了,不要鋪張浪費了。玄燁好失望,不過失望之餘他又興奮了。以為,又有熱鬧的好事兒了。
就在皇上和太皇太后一起過萬壽剛過的三月末,和碩柔嘉公主正式出嫁,成為耿聚忠的妻子。對於這個姐姐,玄燁還是很喜歡的,下旨按照孔四貞的婚宴規格再備一份賞給柔嘉公主,並且堂而皇之地宣佈,他要親自來觀禮,凡是上次到過孔四貞府上的,這回全部都要出現。
這天,一身便裝的玄燁到了公主府,這回可不像上回,這回大隊人馬一早就等著皇帝大駕光臨,一排溜的皇親官員們跪成了一條人弄堂把玄燁迎了進去。
赫舍裡這天也到了。卻是跟著小姑姑一起。坐在比上次高階一點的地方。一聽說皇帝來了,各種謝天謝地,他來了,意味著婚禮可以正式開始了。而她是專程過來蹭飯的,這會兒已經餓得頭昏眼花了。
這回玄燁帶足了宮人侍衛大排場,自然就想不到赫舍裡,十幾個人伺著他額比赫舍裡一個人伺候效果好多了,而赫舍裡因為上次的突出表現,徹底在貴婦群中建立了“小大人”的口碑,沒人敢去招惹她。
安親王妃笑她小小年紀居然已經有了自己的做派。她卻但笑不語,做派?自己的做派什麼時候成型的,自己都忘了,爹媽都說她是天生的強硬派,從小說一不二,她把這種態度叫做講原則。
在她看來,一個人必須要有自己的原則,堅定地維護和堅持自己的立場,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站得直立得穩的人。很多時候,人們隨大流,只要是大部分人認定的,不管事實本身對錯,他都認為是對的。從而失去了自己的判斷。
這種事放在盧莎身上是必須堅決抵制的,同事們都知道她做人講原則,原則以外的都好商量,而原則以內的,沒得商量,她能夠從一線銷售爬到地區副總,原則兩個字深深烙印在她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那邊皇帝來了,這邊正式開席,和上回一樣的皇家御宴,上回因為玄燁發飆自己忙著救火未能好好撮一頓,這次正好一起補上。可才吃了幾口,外面宮人就來請了:“皇上請姑娘過去主桌用膳。”大家都停下筷子看著她。她卻垮了嘴角,安親王妃見她戀戀不捨地看著一桌子的菜,起身替她整了整衣領:“皇上下旨請你去,還會短了你吃的?主桌上的菜式一定更精緻豐富。”
眾人絕倒,孩子就是孩子,這小赫舍裡面對這天大的榮耀竟還不高興了,能和皇帝一起同桌吃飯,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還求不來的。她到好,不情不願的。還繃著個臉,看著她小胳膊小腿的,知道她是不懂事,這要是放在大人身上,一早就被治罪了
大家很不厚道地歪歪赫舍裡被治罪,最好連同所有和她有親緣關係的人一同治罪。她卻低著頭讓宮人們看不到表情:“遵旨,有勞兩位帶路。”宮人們連稱不敢,引著她一路往前面去。轉身的一剎那,她把那些眼神中流露出不屑和鄙視的人臉,一一記在心裡。目光所及,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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