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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眼是那麼清澈,清澈到鼬感到自己的心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好像好化成一灘水一樣,這種完全的信賴,值得自己付出一切!
這一刻,本來還對和木葉高層所做的交易還存在的一絲絲猶豫完全消失了,鼬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堅定過——
就算只為了佐助……
“哥哥,你在想些什麼?”
佐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怎麼覺得鼬身上的氣息一瞬間改變了,眼裡的迷茫也消失了,在這短短的一瞬裡到底發生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不,沒什麼,走吧,母親應該已經把晚飯做好了。”
鼬搖了搖頭,牽起佐助的手向門裡走去,有些事情,這一輩子他都不會讓佐助知道,痛苦的人有自己一個就夠了,佐助那麼美好的心靈,應該受到最好的保護!
兩人一邊走,風中猶自傳來他們的談話聲——
“哥哥,今天鳴人……”
“哼!”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哥哥!我發現你好像很不喜歡鳴人啊,卻又和村裡的其他人的理由好像有所不同!”
“你感覺錯了。”
“才不是,現在我想起來了,以前每次我要去找鳴人你都會找理由阻止,所以三年了你和鳴人竟然沒有碰過面。”
“那個總喜歡動手動腳的小鬼有什麼好的,村子裡那麼多和你同齡的孩子你怎麼就只看上他了?”
“動手動腳?鳴人只是喜歡用肢體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而且他現在才六歲!”
“才六歲就這樣,佐助你以後還是少和他接觸!”
“啊,我知道了,哥哥,你是在吃醋是不是?”
“……”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哈哈哈……哥哥你還ADA ADA DANE!”
“囉嗦!”
“哈哈哈,哥哥惱羞成怒了!”
…………
第二十七章 血紅之夜(上)
時間像是被握在手心裡的細沙,即使再想挽留,卻還是不留情地從指縫間消逝了。
從那一次有人來找鼬挑釁起已經過去很多天了,也許是被家裡的長輩警告了,也許是知道自己不是鼬的對手,反正再也沒有人因為止水的事情對鼬說三道四。
但是,還是有一些人望著鼬的眼神,卻和看著殺人犯的眼神一樣,那麼冰冷、那麼厭惡,好像鼬多麼罪不可赦一樣,佐助知道,這些眼神在鼬的心裡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無形的傷痕。
佐助把這些人的臉一一牢記在心裡,這樣的人不值得自己拯救,到時候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而那個無論是對於鼬、對於佐助、對於宇智波富嶽、還是對於這個宇智波一族來說都非常重要的日子,就是明天了。
為了配合木葉的滅族行動,宇智波富嶽甚至主動把所有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宇智波族人全都召集了回來,因為用的是開宗族大會的名義,倒也沒有引起木葉上層的注意和警惕。
晚上,鼬站在佐助的床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張仍然很稚嫩,卻已經隱約可以看出未來那英俊的模子的小臉上,連眼裡的勾玉什麼時候出現了都沒有注意到。
“原諒我,佐助。”
良久,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迴盪在臥室裡,深切的悲傷、壓抑和痛苦,彷彿已經化為實質化把鼬整個人包裹在其中,讓他一向在佐助的面前溫柔可敬的兄長形象蕩然無存。
一種被稱為眼淚,從鼬記事起就已經從自己的生命中絕跡的液體,緩緩地在鼬的眼底凝聚,但是鼬卻連讓它們流出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鼬就好像一隻被纏在蛛網中的小蟲子一樣,怎麼掙扎也掙不脫被吞食的命運,只是徒增痛苦罷了。
而鼬比那些小蟲子更加悲哀的是,他是落入蛛網中,自己選擇了這一條根本就沒有退路的絕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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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佐助和平時一樣在吃完早飯之後揹著書包準備去忍者學校上學。
看著坐在玄關那裡什麼都不知道,低著頭繫鞋帶的佐助,鼬眼底流露出的悲哀和痛苦越來越深,深到佐助已經站起來望著他都沒有注意到。
“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上次任務受了什麼我沒有察覺到的內傷沒有好?”
表面上佐助擔憂地問著定定地看著自己,黑珍珠一般的眼眸裡氤氳一片,好像要哭出來一樣的鼬,實際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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