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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田玲玲不經意的往這邊瞟了一眼。
“報應!報應啊!”
裡屋的趙太太忽然喊叫道,她渾身開始發抖,手腳不住抽搐。田玲玲嚇得急忙去按她的胳膊,馮偉華嚇得渾身發抖:“探長,她這是……中邪了?”
羅隱轉身去看,這時趙太太已經嘴唇發黑,眼睛圓瞪,痛苦地抓著自己的喉嚨,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掛最近的醫院,叫救護車!”羅隱喊道。
馮偉華哆哆嗦嗦地去掛電話,趙太太在抽搐幾下後,雙腿一蹬一動也不動了。
救護車呼嘯而至,但已經是無力迴天。趙太太的死相極為恐怖:嘴唇烏黑,喉嚨處被她自己抓的鮮血淋漓,她好像一直是喘不過氣,不停抓撓,眼睛幾乎要瞪出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蘇三俯下身去,看著趙太太的臉,她聞到一種淡淡的氣味。
“蓖麻的氣味。”她低聲呢喃。
“你說什麼?”
“是蓖…麻…毒…素中毒。”蘇三低聲重複一遍。
“哼,又開始神叨叨的了,我覺得你不該做記者,該去做神婆。”羅隱出言諷刺。
趙太太的屍體暫時停放在醫院,等待家屬同意屍檢。其他一干物證和人證都要被帶回警局。
這時羅隱看了蘇三一眼,嘴角微微撇起似笑非笑。
蘇三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才想到原來自己還穿著睡裙,外面只披著一件薄毛衣外套,急忙拽了一下外套,不好意思地說:“我需要回去換件衣服。”
田玲玲摟住她的胳膊說:“我也得回去換衣服。”
羅隱開車送她們回去換了身衣服,下樓時蘇三問:“玲玲,你昨天去哪了?”
“昨天跳舞到半夜,我回來時你們都睡覺了。出來去廁所就看到趙太太大叫,真是嚇死我了。”
田玲玲說到這裡,又摟住蘇三的胳膊:“那個冷麵探長你認識啊,我上午還有工作呢,能不能早點問完。”
“我也是昨天才認識他,而且似乎彼此並無善意。”
蘇三見她嚇得花容失色便拍拍她手臂:“沒事的,把你看的事情都說出來就是了,警察只是瞭解下情況。”
在警察局,田玲玲將事情完完整整又說了一遍。
“你還記得自己是半夜什麼時候回來的?”
羅隱問。
“記不清了,喝了很多酒,怎麼回來自己都記不清。”
田玲玲搖搖頭。
“你半夜回來時候鎖門了沒有?路過趙家門口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個……”田玲玲想了想,又搖搖頭:“不好意思,我真的記不清了,喝多了。”她臉上顯出羞愧的神色:“其實我不是一直這樣的,只是偶爾,呵呵偶爾,對吧,蘇蘇?”
田玲玲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後看向蘇三。
“我?我是聽到田小姐的叫聲跑上樓的,哪裡想到會那麼可怕,哎呦,嚇死我了,心臟病都嚇出來了。”馮偉華不住拍打著胸口。
“警察先生,你們可要早點破案啊,這樣子我都不敢回公寓了呢,誰曉得那個變態殺手會不會再出現。哎呦,砍人頭這種事,天啊,怎麼會發生在身邊。”
“你怎麼知道是變態殺手?”對面這個男人女裡女氣的,羅隱微微皺著眉頭問。
“啊呀,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不是變態是什麼呀。”
馮偉華是一個舞廳老闆,和三教九流都有交往,但他和趙太太無怨無仇,沒有殺人動機。
能謀害母子二人並且還將兒子的頭顱送給母親,這已經不能用惡意來形容,的確是很變態的事情。
“你們每個房客都有一樓大門的鑰匙?”
送走田玲玲和馮偉華,羅隱問蘇三。。
“是的,我們這四層樓加一個閣樓。每層是三個套間,三層是趙太太家自己住,我住田玲玲樓上的閣樓。一共住了10戶,每家都有大門的鑰匙。”
半夜回來的田玲玲不記得自己是否鎖門,而這家的大門鑰匙所有的住客都有,這嫌疑人的範圍就實在太大了,還要將全部住客調查一遍才是,羅隱想到這也不由皺了下眉頭。
“你剛才在醫院說是蓖…麻…毒…素。你怎麼知道?”
“我聞到的。”蘇三看羅隱一臉不相信,便又跟上一句:“我的嗅覺一向很好,能聞到很多氣味。”
“蘇記者,吃早餐去吧。”昨天幫她收餐盤的那個警員探頭喊道。
“你的運氣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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