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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怎麼回事。”苗一氣惱地指著小那:“來,你來說說!”
小那好整以暇“我笨啊,所以我就是覺得哪裡不對頭,可是又想不出是哪裡不對,笨就自己承認咯。”
“你……”苗一啞口無言,人家都承認自己很笨,你又能怎樣?
蘇三輕笑,這個小那還是蠻聰明的,以退為進。
小那和苗一槓上,會議室很安靜,蘇三的笑就顯得突兀,果然苗一的目光馬上轉向蘇三:“記者小姐有何高見?”
“我只是旁聽哦。”
蘇三不想把自己扯進去。
“講講吧,你剛才的思路對我很有啟發。”
羅隱示意她不用擔心。
“那我就說一下我的感覺吧。”
蘇三看著苗一問:“在現場時我聽羅探長要求你查一下這三四年有沒有女性失蹤的,不知查到沒有?“
苗一搖搖頭:“並沒來得及仔細查,粗粗看一下,只有兩起報案,一個是一年前,一個是兩個月前,都是偉華舞廳的舞女,目測年紀身段衣服都差不多。另外五具,沒有找到符合的記錄。”
“白骨化的那三具,坑內發現的晚禮服檔次不高,應該是屬於舞女的裝扮。腐爛的四具,兩具穿真絲旗袍高跟鞋,兩具也是晚禮服,打扮的很花哨,不像是大家閨秀。”
羅隱在一邊說。
“可若都是舞女,怎麼那五具就沒人報案呢?”
小那問。
“苗一說的偉華舞廳就是我樓下馮先生開的,我曾經寫過舞女的一些故事,當時採訪了偉華舞廳的一些舞女,據我瞭解很多舞女並不是本埠人,有的出來討生活也是瞞著家裡的,和家裡聯絡並不緊密,有的孤身漂泊,好些年都不和家中聯絡的。同時這些舞女是相當自由的,屬於掛靠在舞廳,合則來不合則去,也沒有什麼登記備案的,這樣的話,若是失蹤了怕也不會有人找吧?”
“嗯,這樣看很有幾分道理。”
羅隱點點頭:“一個人選擇犯罪目標基本都是固定的,那就先從偉華舞廳的兩名失蹤舞女查起吧。苗一,這件事你負責。”
“可是罪犯不是死了嗎?還調查什麼呢?”
苗一還是不理解。
“我懷疑這個車伕並不是唯一的兇手,或者說他只是一個幫兇。這點還是蘇小姐提醒了我。”
“蘇小姐?”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蘇三身上,蘇三不好意思的乾咳一聲。
“一個車伕,他可能每個深夜都等在舞廳門口,等著下班的單身舞女下手,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人直接拉到城郊而不反抗不吭聲,這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眾人聽聞有人反駁說:“那可能嚇壞了吧。”
“蘇小姐,你上次遇到這個車伕是什麼情景?”
“我是在報社門口上的車,後來發現他走的路不對,我要求下車,他不停一直往前跑,後來半路衝出秀……衝出個女孩子和他撞在一起,車子就停了。”
“你大聲呼叫了嗎?”
“是,大聲叫喊,要求停車。”
“諸位,蘇小姐還是個文化人,是個弱女子,那些混跡社會的舞女們性情想必比她更為潑辣,她們定然也會更大聲音的叫喊呼救,且舞廳多半都在市中心,到城郊要跑半個城,怎麼能連續三年,甚至更久的時間,直接從舞廳擄走舞女殺人而不被人發現呢?”
“頭兒的意思是還有幫手,城郊未必是第一現場?”
苗一明白了。
“對,我們就先從偉華舞廳失蹤的兩個舞女,和死去的車伕開始調查吧。苗一你去調查那兩個舞女,看看能不能和死者對上。小那你去調查這個車伕。”
兩個警察騰地站起身一個立正。
苗一剛要出門。忽然看著蘇三說:“頭兒,蘇小姐和馮偉華是鄰居,又曾經寫過關於舞女的報道,我想請蘇小姐參與調查,一個是她人熟,再一個她是女人,還採訪過舞女,和舞女們也能好交流一下。”
蘇三心道,果然,苗一記仇了,這是真要把我扯進案子裡。
羅隱點點頭說:“苗一的建議很好,蘇小姐,協助查案對你寫號外也會很有幫助。”
蘇三想了想,深入瞭解案情對自己果然是有好處的,便也答應了。
苗一眉毛一揚,衝小那眨眨眼。
開完會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多左右,蘇三不太好意思繼續在人家警察餐廳吃飯,便決定去公寓弄口吃碗小餛飩算了,順便看看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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