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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
門外狂風暴雪,門內,燈光迷濛,男人啃咬著女人藕臂上的那粒硃砂痣,強烈的佔有慾驅使他去奪取那份貞潔,但……
“你可以回家了,明天就走。”鬆開她,翻身倒進床上的毛被裡。
君錦轉臉看向他稜角分明的側臉——
“你該感激我。”感激他沒讓她變成女人。
“謝謝。”以她的立場來說是該感謝他,對他來說可能只是失了一次享受的機會,不過對她來說,得到的卻是一次能幸福的機會。
“不問我跟你哥哥做了什麼交易?”肆意踢掉腳上的長靴。
搖頭,她不想知道。
“為什麼?”
“如果你是他,會先做什麼?”轉回臉,望著屋頂。
他頓一下,隨即瞭然,換做是他,他當然不會這麼久都不想辦法救她,而且還是分開救,先帶走一個,最後再帶走一個——那個叫冬兒的女娃十多天前就被君天陽的人帶走,談好交易後,才帶走妹妹。
“那你還回去?”
點頭,不回去還能去哪兒?留在這兒繼續做土匪的奴隸?她知道他看不起她,即使很渴望她的身體,但那也只是對她的身體。
她能做得就是回家,看命運是否能給她安排一個好一點的歸宿。
有時候成長並非是好事,因為要經歷並看清很多不願知道或明白的事。
如果不是這土匪,也許她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在父兄心中是什麼地位,她一直以為他們只是無能為力,殊不知不是這樣。
☆、五 未曾相識
君錦是半個月後到的青陽,離開前,那人連抬頭看她一眼都沒,也對,再沒機會交集的人何必弄得像有私情一樣。
君家全家都搬來了青陽,不是為了看她,而是京城有暴民滋事,怕一時難以控制,青陽是大少爺君天陽的駐地,麾下鐵騎五萬,固若金湯。
君錦到家時,父親到是安撫了幾句,只待她回房後,才交代妻子王氏道:“去後面看看,讓你兄弟給她試試脈。”
王氏明白丈夫的意思,他是怕女兒帶回個土匪種來。
王氏本還思襯著該怎麼跟女兒解釋,是夜給女兒沐浴時,卻見了她臂上的硃砂痣,於是抱著女兒大哭,“老天有眼,沒讓那些土匪禍害了我的寶貝女兒。”
君錦說不出心中什麼滋味,只是一味地安撫母親。
得知她仍是完璧後,一家女眷方才興高采烈的撫胸念阿彌陀佛,談論起這次多麼有驚無險,猜她必定吃了不少苦,當然,也誇讚了她的貞烈。
君錦本該與她們一同慶幸並感謝老天保佑的,不過心底卻又慶幸不起來,原來貞潔真得比她更重要……
“小姐,這是大少奶奶讓春意送來的薰香,說是從長洲帶過來的,要不要給您燃上?”丫頭秋露本是母親的丫頭,她的在那場騷亂中倉皇亂跑,早已不知所蹤,所以母親特地遣來秋露給她使喚。
“算了。”大嫂的薰香太濃,她可能會睡不著,“箱子裡還剩了些舊的,先用完吧。”
秋露手腳利索,沒多會兒便收拾好一切,還把她的內衫烤得暖烘烘的,沐浴後穿上正好入眠。
“小姐不必難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秋露邊替她梳頭,邊小心勸導,小姐自回來後,一直不怎麼愛笑,像是有心事,“奴婢聽說小姐不必去和番了。”
君錦自鏡子裡看看身後的秋露,“誰說的?”
“奴婢奉茶時,聽大少爺跟老爺這麼說的。”
“是麼。”可能是番王知道她在林嶺住了兩個月,失貞了吧。
“塞外酷寒,番人野蠻,小姐生得嬌貴,也受不得那份罪,不去豈不更好?”
生得嬌貴?咀嚼著這四個字,秋露下面說了些什麼,她沒再聽……
終於是回到朝思暮想的家了,卻發現一切又有些陌生,她甚至開始用另一種方式去看待家人的關心,何時開始如此陰暗的?
夜色昏暗,室內香暖怡睡,錦被高床,她卻依然睡不著,抱著雙膝縮在床角——像只可憐的小老鼠,過去兩個月來她經常這麼做,想不到如今回到家也沒改掉,她變得真彆扭……
***
前院的書房裡,君氏父子正商議正事——
“不過一個土匪,你精騎五萬,何必受他制約!”君哲宸不理解兒子與土匪做交易。
“父親大人有所不知,這羅瞻不是一般的盤山土匪,他不光踞著林嶺,還佔了魯、延兩州,如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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