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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到沒見他這麼擔心,“是不是因為有了你們羅家的孩子,才這麼擔心我?”每次這麼想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因為有了孩子,他才待她好,若沒有孩子,他是不是又像在林嶺那樣,讓她洗衣燒飯?
這女人還真能胡思亂想,“我從來沒讓你做過事。”他說過不讓她做,可她不聽。
“是奧,不知是誰天天問飯做好了沒。”第一次被擄到林嶺時,她可是受足了他的罪。
“那時你是階下囚。”有哪個階下囚過得像她那麼舒心?只為他一個人洗衣做飯。
“既然是階下囚,幹嗎不直接把我關起來?怎麼偏我要給你洗衣做飯?”
總之她就是要翻舊賬找茬,“不許跟我頂嘴。”
“我是在跟你聊天。”她的口氣哪裡像頂嘴了?
“……”明明就是頂嘴,這小女人似乎開始不怕他了,“不要頂撞我,尤其在我生氣的時候。”這是良心的建議,他的脾氣不算好,不想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傷害到她。
手指摩挲著他的下巴,“你現在是在生氣麼?”
他剛才確實很生氣,因為那幫混賬居然敢私自換崗,軍官輪值本是他親自安排的,就為了各盡其用,換了還有什麼用?他需要他們每天都提高警惕,而不是打完勝仗就萬事大吉,軍令如山,不能有絲毫懈怠,回去一定要緊緊嘉盛那小子的皮,他的人居然沒管好,“不算。”她軟綿綿的聲音讓他胸口的怒火消去大半。
“如果在你生氣的時候頂撞?你會揍我嗎?”手指想從他的下巴上收回來,卻又被他抓了回去——她揉的很舒服。
“不會。”他不可能揍她。
“既然不會,頂撞你又有何妨?”
“除了揍你,還有很多法子會傷到你。”
這就讓她疑惑了,除了揍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傷到她?“什麼法子?”
哼笑,放在她背上的手一使勁,將她的胸脯壓到他身上,“你說呢?”曖昧的暗示。
自從知道她有身孕後,他連她半根手指都不敢碰,生怕力氣過頭傷了孩子,可有些事忍久了會讓人煩躁,尤其他還有個這般誘人的小妻子。
“別這樣,在外面呢。”推開他的唇。
“你知道在外面?”拉下她的手,剛才可是她先摸他下巴勾引他的,現在卻又開始推他了,欲拒還迎嗎?很好,“我滿足你的要求。”吻上她的唇。
她一定是著魔了,怎麼會去碰他的下巴呢?君錦迷迷糊糊地怪責自己剛才的不雅舉止。
幸虧在果林裡,否則讓人看到豈不要羞死?她真是被這人帶壞了!
“別——”抓住他欲探進她襟口的手,吻已經是底線了,她可不想再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
對君錦來說,一個淺嘗輒止的吻已經足夠慰藉她的閨怨,並讓她後悔三天,但對羅瞻來說,不但什麼都慰藉不了,還招來了洪水般的欲/望。本來因她消滅的火氣,被用另一種方式引燃——有時候,還真不希望她那麼快懷孕。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勾引他,只是在兩人慢慢熟悉後,彼此間的肢體語言也跟著多起來,老引得他胡思亂想,比如她給他整理衣服時,拉他的手去吃飯時,或做噩夢抱著他的手臂時,每一處都透著莫名的親暱與曖昧。
下午的吻害他一直到子夜都睡不著,起身決定去書房睡,卻發現她的右手正拽著他左手的小指——睡不踏實時,她喜歡拽著他的手指或衣袖入睡。
就著窗外的月色,可見她正側身面朝他這邊,睡衫微微滑到肩下,一綹長髮貼著頸線一路滑到半露的胸脯上……
君錦睡得正熟時,意外被他的吻弄醒,一雙水眸無辜地看著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
“不要出聲。”她的聲音更會催眠他做壞事。
真不知是他折磨她,還是她折磨他,在啃完她的頸子後,君錦忍不住同情起他的剋制,“想要就要吧。”一兩次應該不會有事吧?他這樣子看上去挺可憐。
狠狠親一口她的唇,“我睡書房。”以後還是睡書房吧,這麼下去,總有一天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
她不想讓他睡書房,懷孕後似乎特別怕一個人,這幾個月他又一直在身邊,一下子不在還真不習慣。
“一個人害怕?”看出她的心思,“明晚讓秋露陪你吧。”今晚他可以不走。
人真奇怪,一個人時堅強,兩個人後卻開始害怕孤單。
睡不著,又不能做想做的事,唯有用聊天來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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