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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癱了。
而掛在樹上的何師爺還在不住嘴的哀嚎,放低姿態的求饒著:“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望大俠饒過小的一命吧,”楚幕悠閒的在樹下來回的晃動,就是不開口,那何師爺越發央求的厲害,楚幕招手示意海兒過去,低頭吩咐了幾句,海兒很快一溜煙兒的跑沒了。
楚幕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確定不需要抓我們了?”
“不抓了,不抓了,”何師爺連連搖頭,一看身子快甩下樹了,趕緊抱著大樹,又哀求起來:“求求大俠把我放下來吧。”
“好吧,”楚幕看到海兒跑過來,才示意無極把那何師爺放下來,只見無極身形一閃,好似老鷹拎小雞似的,把那個瘦小的師爺給抓下樹來,身子早軟了,放在地上好半天不敢動一下,楚幕移步走過去,那師爺望著她的眼神,那叫一個恐懼,綠豆小眼中盛著慌亂。
“過來給我寫一份同意開棺的字執,”楚幕冷冷的開口,那師爺就算心裡不願意,嘴上也不敢多說什麼,軟軟的也怕不起來,只抖抖索索的爬了兩步,海兒把筆墨紙張鋪在地上,那師爺費了老半天勁,才把字執寫好,楚幕看了一眼,方才滿意的示意無極收起來,人群中立刻響起了掌聲,看到這一向欺負人的師爺遭此惡報,真是打快心,先前開棺的人,再次跳進去把棺木開啟。
棺木一開,一股屍臭撲鼻而至,很多人倒退幾步,楚幕示意無極把準沒的東西遞過來,用碘酒潑了手,又戴上手套,本來還要準備別的東西,但這裡的條件不允許,只好將就了。
棺木四周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大家全都屏息已待,這可是一條人命啊,要是海兒的孃親確實沒有毒害他爹,即不是冤枉了一條活生生的人名嗎?
楚幕跳進墓穴,掉頭示意讓師爺記一下筆錄,無極立刻把師爺踢了過來,神色間好了些,聞到那屍臭味,差點沒昏過去,可知道眼前的兩個少年不是好惹的,只得強忍住,準備好一切。
楚幕認真的看了一眼棺木中的男子,清冷嚴肅的開口:“死者,男,四十五歲上下,面容青黑色,腫脹,有屍斑,兩耳輪廓清晰,無傷痕,面板壞死,身上淋巴腫大,手足無打鬥痕跡,指甲無斷紋,全身青黑色,身上無骨折。”
楚幕每說一句,人群中便發出一聲驚呼,這少年太厲害了,驗得好精細啊,楚幕驗完,抬起頭望了一眼穴邊的何師爺:“記好了嗎?”
“記好了,記好了,”何師爺點頭如搗蒜,可不敢再惹這兩個人了,而且這華服少年真的好手段啊,就是縣衙裡的仵作都驗的沒有他的精細,難道此案另有端倪?
“嗯,那就好,”楚幕跳出墓穴,指揮剛才開棺的幾個人再把棺木封上,那幾個人立刻進去封棺,然後埋土,照舊埋好。
何師爺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問楚幕:“大俠,你看此案可有差錯,你看死者全身青黑,分明是下了砒霜,而且東街口的藥鋪裡有登記,那婦人確實買了砒霜的?”
站在楚幕身後的海兒立刻反對何師爺:“我娘說過,買了砒霜是為了藥老鼠的,家裡貯存著的東西總是差,娘懷疑是老鼠吃了的,就買了點砒霜藥老鼠的。”
楚幕拍拍海兒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摘掉手裡的手套,緩緩的望了一眼身邊的何師爺,淡淡的開口:“此毒並不是砒霜所致。”
一句話如平地一聲響雷,在人群裡炸開了鍋,大家議論紛紛,既然是中毒的,卻不是砒霜毒,那麼是何種毒素呢?一想到可憐的海兒他娘原來是被冤屈的,很多人鬆了口氣,只有何師爺一臉死相,沒想到他們判錯了,可是已經遞交刑部報批了,如果是縣令錯判,少不得要受牽連,自己頭頂上的這頂師爺帽,只怕也會受影響的,可是這少年一看就不是善類,如果不放了那女人恐怕不行,何師爺真是愁腸百結。
“可是我怎麼越看越像砒霜呢?”何師爺還想掙扎一番呢?看著手裡的驗屍筆認真的說著,楚幕並不理他,一伸手抽出何師爺手裡的筆錄:“那我就讓何師爺看看真兇是什麼吧?”
楚幕話音一落,人群立刻興奮起來,沒想到竟然還有真兇,不知這真兇究竟是誰?這少年還能當朝抓兇不成,何師爺驚奇的睜大眼睛,盯著楚幕,不會吧,連真兇都知道了,這也太厲害了。
“走吧,我們回到案發現場,”楚幕開口,領先往外走去,海兒興奮的緊跟著楚幕,他娘終於沒事了,爹爹的毒針的不是娘下的,蹲在兒子墳前的阿婆,眼淚婆娑的開口:“兒啊,都是娘糊塗啊,是娘害了你媳婦啊,”經過她身邊的人趕緊把她拉回來,一路安慰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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