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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守在縣衙門前,如果他真的遮陽做了,我們把他攆回去。”
楚幕的話一說完,其他兩個人立刻贊同,這個狗官搜刮來的東西,一份也別想帶走:“好,就這麼定了。”
縣令大人不生堂辦案,縣衙裡的人樂得清閒,有喝茶閒聊的,例如那些老的,有到處亂逛的,例如那些小的,到現在也不見個影子,卻不知那三個人早回家去補眠了,晚上要監視狗官一家,只有白天補眠,晚上行動。
不過一臉三天都沒事,害得他們白守了三夜,白天精神不振,唐凌有些懷疑,會不會是楚幕估計錯誤了,人家根本就沒要走,也許縣令根本沒懷疑他們,可惜楚幕堅持繼續守下去,唐凌沒辦法,照舊白天睡覺,晚上行動,不過狐狸的尾巴,他早晚有一天要露出來的。
夜晚起風了,他們三個伏在屋脊上,一動也不動的盯著縣衙,幸好都多加了件衣服,也不覺得涼,耳邊傳來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昏暗的道路上月光穿透街道邊樹葉間細微的縫隙,折射出一道道淺柔的月影,映在地上像詭秘的叢叢陰森森的林子。
唐凌一下一下的打著哈欠,心裡暗念,這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不會拿狗官一日不走,他們便守上一日吧,就在唐凌輾轉百結的時候,縣衙的西北角的角門吱呀響了一下,三個人頓時來了精神,三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圓形的角門,只見那門緩緩的拉開,從裡面走出兩個人來,到大街上張望了一番,朝裡面一招手,立刻有人把角門開啟。
兩輛馬車從二門駛了出來,又有人從裡面抬東西出來,好像很沉重似的,兩個人抬著一個箱子竟然很吃力,一連抬出了七八個箱子,往馬車上碼去,很快收拾妥當了,為首的人好像是趙府的管家,一揮手後面又出來一輛馬車,從角門裡走出縣令夫人和他的小妾,還有兩個孩子,一起上了後面的馬車,其餘的奴僕尾隨其後,一直往西而去,從頭到尾那個狗官都沒有露面。
如果楚幕沒有記錯,西邊好像有一條淮河,看來這一家子準備坐船離開成皋,至於他們準備去哪,楚幕肯定猜不出來,也不想去猜。
“走,”楚幕一招手,身子靈活如一條遊蛇,在瓦上飛快的滑過,無極緊隨著他的身後,唐凌略慢一點,不過仍能跟上他們兩個,不緊不慢的跟著那輛馬車,往淮河邊而去,行了有一柱香的功夫,果然看到城郊外有一條從南到北的淮河,這條河流通到各個地方,有很多來往的船隻行在淮河裡,此時緊靠岸邊停著一隻秀麗奢侈的畫舫,從船上下來幾個華服僕人,走到馬車前恭敬放下腳踏,請了馬車上的人下來,趙府的管事領著一幫人卸馬車上的箱子,楚幕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一招手吩咐無極和唐凌。
“走,再不下去,估計他們就要跑了,”身形一閃,三條黑影鬼魅似的落在馬車前面,冷喝:“住手,好大的膽子,竟然半夜把東西往外運。”
為首的趙府管事,一看眼前的光景,趕緊恭敬的上前:“唐捕頭,這是老爺的日常傢俬,沒什麼要緊的東西,”說完掉頭命令身後的下人:“還不快搬上去。”
楚幕身形一閃腳踏在箱子上,陰森森的開口:“誰不想活了,可以試試看,可以把頭伸過來。”楚幕的話音一落,那無極寶劍一抽,耀出一道亮光,嚇得那趙府的下人動也不敢動,那趙夫人嫋娜的走過來,冷著臉喝道:“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捕快竟敢如此狂妄,回頭讓我家老爺把你們關到大牢裡。”
趙夫人平時作威作福慣了,根本搞不清狀況,仍舊一派威武,站在她旁邊的管家早嚇得冒汗,夫人怎麼就不知道分點場合呢,這時候逞什麼口舌之快啊,無極劍形一閃,挑上趙夫人的脖子,冷森森的開口:“要不要試試,是我殺你比較快呢,還是你家老爺殺我比較快?”
那趙夫人立刻嚇白了臉,那寶劍涼颼颼的,寒氣直往外冒,冰涼一片,她的脖子以下都不敢動,再不敢說一句話,楚幕也不理他們,徑直走過去,命令身邊的唐凌開啟箱子,那管家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幾個捕快開啟了箱子,一箱接一箱,看到的人眼直了,只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竟貪了八大箱子的真氣珠寶,什麼珍珠瑪瑙,翡翠珊瑚,寶瓶書畫,還有一大箱的金條,唐凌不可思議的盯著楚幕,如果不是楚幕的堅持,這些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就要被這狗官帶出去了。
楚幕掉頭望了一眼趙府的管家,冷冷的命令:“把這些東西照舊裝到馬車上,拉回縣衙去,”楚幕話一說完,那管家早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來:“唐捕頭,求求你饒了我吧,要是小的回去,老爺不會饒了小的的。”
“他自己都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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