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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王妃,我們過去吧,千萬不要讓老王妃等急了。”
“嗯,”慕容楚楚無奈的點頭,領著玉兒往外走去。
廊簷下,幾個小丫頭正在小聲的說笑,一看到小王妃走出來,忙站起身,脆生生的一起叫了一聲:“小王妃?”
慕容楚楚揮了揮手,平常她還有心思和小丫頭說說笑,此刻是一點精神氣也沒有了,她還要精中注意力來對付老王妃,腦海裡不由的思索著待會兒那個老女人會問她些什麼問題?
老王妃住在慈寧院裡,是整個王府最偏僻又安靜的地方,平素沒有老王妃的旨意,誰也不敢隨便進去,而且慈寧院裡除了幾個灑掃的粗使丫頭,只有老王妃身邊的鳳姑姑照顧著老王妃的一切生活起居。
楚楚住的聽雨閣離慈寧院有一段距離,主僕二人往慈寧院走去,一路上碰上的下人莫不是恭敬有加的,因為柳側妃都沒能鬥過小王妃,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不敢再像從前一樣放肆了。
慕容楚楚唇角掛著淺笑,如果讓這些下人知道自已不久後將離開王府,不知做何感想,那眉間的笑意越發的詭異,唬得那些下人大氣也不敢出,就怕月紅的下場落到自已的頭上,好在小王妃沒有找任何人的麻煩,每個人暗自慶幸了一聲。
慕容楚楚走到慈寧院門口,鳳姑姑正站在圓形的拱門前迎著她們,不悅的神色溢於眼神間,身形一轉往裡面走去,楚楚領著玉兒跟在她身後往裡走去,陽光下,那道孤寂的身子投射出一個細長的狹影,鳳姑姑是個嚴謹的女人,那張蒼老的臉上好像從來沒有露過笑意。
慕容楚楚跟著鳳姑姑的身後,越往裡走越陰暗,半空搭起的架子上鋪天蓋地的長著綠色爬滕的植物,遮蓋了陽光的照射,這座院子終年累月不見陽光,空氣潮溼,帶著一股腐敗蕭條的冷意,慕容楚楚不禁輕顫了一下,每次一走進這裡,她就有一股壓抑得讓人順不過氣來的錯覺,真不知道老王妃和鳳姑姑怎麼受得了。
上次她建意她們把這些爬滕的植物給修剪了,讓陽光照射到這裡,被老王妃狠狠的訓斥了一頓,真不知道這兩女人是什麼意思?正在思索,鳳姑姑停在廊簷前,冷漠的開口。
“到了,老王妃在裡面等你呢,”
慕容楚楚點頭謝了鳳姑姑一聲,按照慣例,老王妃找她談話,只有她一個人進去,其她人在門外候著就行了。
慈寧院,五間白牆紅瓦的屋脊房,透著密不透風的詭異,每一個窗戶都用深紫色的窗簾遮蓋得掩掩實實的,即便是白天,屋子裡仍然點著燈,透著幽幽鬼魅的恐怖,慕容楚楚每次來這裡都有一種從心裡透出來的涼意,以前她只有遇到那些受冤屈的屍體時,才會有這種感覺,不知為何在這裡竟然也有,難道是自已穿越過來,連帶的直覺也異於往常了。
屋子裡並沒有老王妃的身影,楚楚四處打量了一下,其實房間裡什麼都是樸素的,很簡單的擺設,沒有名貴的畫作妝點,也沒有名貴的古董,簡樸的僅擺設著一些必用的東西,其他什麼雜物也沒有,顯得整個空間有些蕭條。
楚楚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在這詭異中,透著交錯,忽然耳邊涼氣一閃,一道慈愛的聲音響起來:“楚楚怎麼了?”
突然的聲音嚇了楚楚一跳,飛快的掉頭望過去,哇的大叫一聲,往後退了開去。
原來是老王妃舉著一根臘燭對著自個的臉,晃動著的臉形扭曲走形,使得她整張臉如鬼魃一樣沒有聲息,讓人心生膽顫。
“娘,你這是做什麼?”楚楚挑眉問,她是不是想嚇死人,大白天的搞得這麼陰森恐怖,就是解剖屍體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般恐怖,死人倒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活人,不知道她究竟想的啥?
“沒事,我正在找東西呢?”老王妃迴轉身子吹息了臘燭,走到上首坐下來,擺手示意慕容楚楚也在一邊坐了,自個兒盯著楚楚的臉望了半天,楚楚被她望得有些毛骨悚然,趕緊的開口問。
“娘,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老王妃點點頭,眼神裡閃過陰驁,帶著猜忌掃了楚楚一下:“王爺為什麼會讓你搬到聽雨閣去,他寵幸你了嗎?”
慕容楚楚一聽她的話,那頭一個有兩個大,怎麼又問這件事啊?她就不能換點花樣嗎?小臉蛋哀敗的挎下來:“娘,我和你說過去時,王爺沒有寵幸我,他寵幸的是那個柳側妃,難道你忘了嗎?”
“既然他沒有寵幸你,怎麼會又讓你搬到聽雨閣去呢?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姑母?”老王妃的口氣有些高漲起來,不悅染上眼底。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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