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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中間的石徑路,眼前一亮,一幢古色古香的紅廊柱,白粉牆的高大樓宇,樓角雕著張揚的獸頭,真是個好地方啊?慕容楚楚走過去停下來,門前的兩個侍衛一見到慕容楚楚的影子,恭敬的垂首。
“小王妃,王爺讓你進去呢?”侍衛說完拉開門,請慕容楚楚走進去,玉兒和小圓在門外候著,沒有王爺的旨意,她們可不敢隨便進書房。
慕容楚楚走進書房裡,立刻聞到一股好聞的龍涎香的味道,黃楠木高几上擺著一個金色的鼎爐,裡面正燃著龍涎香,香味充斥在小小的空間裡,而那個俊逸邪冷的王爺正端坐在書桌後面,揚起狹長的眉,眼眸閃過譏諷,唇角掛著邪冷的笑。
“聽說你找本王?”
慕容楚楚點了點頭,意外的看到黃霖也坐在這裡,想到昨晚的事,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視著南宮北堂。
“我是想問問王爺,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我搬到聽雨閣去。”
“因為我們的合作關係,本王決定讓你住得舒服一點,”南宮北堂低沉有力的聲音像帶著魔力一樣穿透楚楚的耳朵,明明臉上帶著笑的,卻讓人感覺到冬天的凌寒。
“不需要,我相信你絕對不會那麼好心,”慕容楚楚揚起倔強的小臉,晶亮的眼眸掃過書房裡的兩個人,他們呆在一起一定在謀劃什麼,究竟在謀劃什麼呢?
“喔,那你說說本王使了什麼壞心,”南宮北堂難得一次沒有對她發火,雖然眼神依舊凌冽,語氣依舊譏諷,但是聲音有一些連他自已都沒有察覺的軟化。
慕容楚楚盯著南宮北堂,難得看到他沒有對她張牙舞爪的,雖然此刻他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但好像比前兩次好多了,最起碼沒有當場給她甩臉子,不過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我知道你算計我了,但是我不知道你算計了什麼,最好別讓我知道,”慕容楚楚甩下一句話,很有架勢的走出去,好在那死的男人沒有命令她回頭。
卻不知身後的男人憤恨的咬著牙,瞪著她的背影,唇角飛出一抹冷笑,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女人還有點用處,他早把她扔出王府去了。
“王爺,你知道昨晚我去找她後,發生了什麼事嗎?”黃霖望著慕容楚楚離去的身影,小小的纖細的背挺得筆直,那是怎樣的堅韌和倔強呢,眼底閃過一抹激賞。
“發生什麼事了?”南宮北堂無所謂的開口問,對於那個女人的事,他不感興趣。
“為了阻止我的侵犯,她要咬舌自盡,”黃霖的話音一落,南宮北堂難得一次的哈哈大笑:“黃霖,這笑話不錯。”
“我就知道你會有這種態度,就是當時的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若不是我阻止得快,她就真的死了,”黃霖想到楚楚燭光下絕決的臉,和唇角溢位的一抹鮮血,令他的心奇異的升起一抹心疼。
“黃霖,那個女人詭計多端,你還是不要上當的好。”
“王爺,她好像真的變了,”黃霖還想說什麼,南堂北堂早擺了手,不願意再多談那個女人。
“女人都是善變的,我們不要談她了,你過幾天回宮了,”南宮北堂性感的唇角揚起,噙著冷魅的笑容,雖然那個女人最近改變了很多,但他知道女人都是善變的,所以他絕不相信那女人會變好。
“嗯,皇上讓我回宮了,這次回去我會向太后交差的,”黃霖恭敬的點了一下頭,其實他此次到北堂王府來,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而來,這麼多年來,太后和北堂王爺一直沒有放棄找與人私奔的老王妃,可是十幾年過去了,竟然一點訊息也沒有,彷彿石沉大海似的,所以太后懷疑這王府裡也許會留下什麼端睨,可是這一陣子在王府裡,他什麼也沒發現。
“也許她在外面病寫了?”說這句話時,南宮北堂緊咬著牙,血絲順著薄唇滴落下來,自已的孃親,扔下年幼的自已和別的男人私奔了,而當時自已的親爹才死去一年,難道她真的那麼迫不及待嗎?
他的眼神閃著血紅,狹長的峰眉上挑起嗜殺,臉色蒼白得可怕,眼前不禁浮現出小時候的情景,奶孃會一遍遍的對著他說,北堂,你娘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爹屍骨未寒,她就跟別人跑了,北堂,你一定要記住,你娘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那些痛心疾首的日子裡,他眼前浮現出的是孃親溫柔的笑臉,他不相信,可是孃親不見了,這麼多年都不見了。
“可是太后不相信,太后一直相信自已的姐姐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她不放棄,一定會堅持找出當年的真相的,太后說,活要見到妹妹的人,死要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