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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的燒火工。”
“燒火工?”追月和黃霖同時唸叨了一聲,一個燒火工竟然敢在王府裡殺人,他和一個小丫頭究竟有什麼仇,看來這王府裡埋著很多東西呢?
黃霖吩咐地牢裡的人把阿成先關起來,阿成扒著欄杆,殺豬似的朝外面叫:“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過奴才一命吧。”
空曠的地牢裡半點反應也沒有,只剩下迴盪的慘叫。
黃霖領著追月回到怡然軒的書房裡,燭光下,南宮北堂正蹙眉深思著,一見他們走進去,擺手示意黃霖一旁坐下來,雙眸凝睇著黃霖的面孔,冷淡的開口。
“他招了嗎?”聲音透著冰一樣的寒氣,幽幽而徹骨,饒是黃霖這樣硬氣的漢子,心內都是一凜,恭敬的抱拳垂首:“招了,說是廚房的燒火工,阿才指使的。”
南宮北堂眼眸瞬間染上暗沉,彷彿是千年古潭般深不可測,抬起頭命令追月:“立刻帶幾個人,跟著老呂把那個膽大妄為的奴才抓起來。”
“是的,爺,屬下這就去辦,”追月一點頭,身形一閃,人已經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輕風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進來,燭光搖曳,晃動著暗影,使得整個書房壓抑而沉悶。
“王爺,你說一個奴才怎麼敢在王府裡動手殺人呢?”黃霖的話裡透著濃濃的困惑,雙眸閃著奇異的光芒緊盯著南宮北堂。
南宮北堂聽了他的疑惑,仔細的分析一下,展開眉毛,淺淺的開口:“也許是他太自以為是了,深信沒人能看出他的破綻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驗屍,本王根本不相信會有人在王府裡殺人,最多以為是小丫頭受苦自殺了,這種事情在皇親貴族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有很多丫頭因為受不了主子的虐待,投井自殺了。”
“嗯,這倒也是,”黃霖點頭,王爺說的原也是個理,別說皇家了,就是尋常的大戶人家也常發生這種事情,丫頭的命如賤草般低賤,死後最多得一草蓆掩身,能正經的得一副好棺木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也許那個叫阿才的兇手是深黯其道的,所以才會膽大妄為的在府裡殺了小丫頭,黃霖的臉色難看至極,唇角緊抿,絲絲冷氣暈開來。
難道是過年了,大家都沒有看文,兩天了,一個留言都沒有,嗚嗚,還是寫得太差了,淚奔。
第三十章是阿才殺了小圓
南宮北堂正和黃霖說話,追月從門外走進來,恭敬的一垂首:“爺,那個阿才已經被抓起來關在地牢裡了?”
南宮北堂聽了追月的稟報,凝眉想了一下,他實在是好奇這阿才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竟然敢在王府裡殺人,飛快的站起身,黑色的錦袍掀動起一股旋風,擒著冷魅的笑臉望向黃霖,“走,去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敢在王府裡動手殺人?”
黃霖亦很好奇,這南宮北堂是龍騰國最殘冷暴厭的王爺,連遠在邊境的蠻夷人都深知其厲害,只要見到他的兵旗都繞道而行,沒想到現如今在堂堂的王府裡,竟然有人敢隨便殺人,這人的膽子確實是太大了。
“好,走吧,”黃霖點了一下頭,跟著南宮北堂身後往外走去。
怡然軒門前,呂管家提著燈籠領著府裡的幾個下人守在門前,一見到南宮北堂的影子,垂首叫了一聲:“王爺?”
“去地牢,本王要看看那個阿才是長了幾個腦袋?竟然敢在本王的府邸裡動手腳,”寂靜的夜色中,南宮北堂凌寒的話傳得很遠,身邊的下人同時一顫,慌恐的垂下頭。
“是,王爺,”呂管家應了一聲,打著燈籠在前面引路,南宮北堂領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王府的地牢走去。
地牢門前,守門的牢卒正靠在鐵門前打磕睡,一聽到呂管家的聲音,趕緊站起身跪下來:“奴才磕見王爺。”
“起來吧,那個阿才關在哪一間牢房裡?”南宮北堂問牢卒,牢卒低垂著頭,緩緩的起身退到旁邊開啟鐵門,恭敬的開口:“關在最裡面的一間牢房。”
南宮北堂點了一下頭,旁邊的呂管家上前一步拉開鐵門,走在最前面帶路。
隱暗潮溼的地牢裡,阿才萎縮著身子,蹲在牆根邊,臉朝牆壁,根本看不清他在幹什麼,或者想些什麼,南宮北堂一呶嘴,示意牢卒把牢門開啟,帶著追月和追風還有黃霖走進地牢,其他人站在門口候著,沒有王爺的旨意,他們不敢隨便進來。
鐵門的響聲驚動了蹲在地上的阿才,只見他緩緩的掉轉臉,那張蒼老的臉上,瘦得皮包骨頭了,一雙骷髏似的眼睛閃著狡詰,唇瓣淡薄,整體看來就是個蹣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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