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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詢問她,王爺肯定在前面候著了,讓他等急了,又生出別的事來。
“楚楚用點膳再出去吧。”玉兒柔聲開口,伸出手去扶楚楚的身子,楚楚一個輕側身,玉兒的手落了空,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玉兒莫名其妙的望著那走遠了的身影,楚楚這是怎麼了?一臉不解的跟上前去。
王府硃紅的大門前,高大的身影正來回的走動,一看到楚楚的影子,臉色微松,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忽爾一轉,凌寒密佈,下鄂微揚,堅毅性感的雙唇擒著冷笑,眼神深沉陰鷙。
“這事是誰說出去的?”
“先過去看看再說吧。”楚楚避開話題,她不想在這裡討論這種話題,雖然她告訴過玉兒,或者玉兒告訴了別人也說不定,眼下還是去看看那個林才標究竟怎麼死的?
南宮北堂一甩手,身形一移朝外走去,楚楚衝著他的背影冷瞪眼,不就是昨兒個頂了他一下嗎?也是他侵犯人在前,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這麼愛記仇啊,俏麗的身子緊跟上去。
王府門前早停了一輛寶塔頂,四角掛著吊鈴的輦車,周身錦屏圍成,前門掛著一張暗紅的錦簾,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人,楚楚心裡暗哼,轉身往後面的一輛輦車走去,經過輦車時,只聽到裡面的男人傳來一聲冷哼:“上車。”
楚楚氣得翻白眼,這死男人,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啊,偏不理你,看你能耐我何,移步照舊往後面的輦車走去,只聽得一聲凌寒聲響起,仿若從天而降:“你再走一步試試。”
楚楚停住身子,怒瞪著廂壁,如果眼光是利箭的話,她希望能夠穿透厚厚的廂壁,在他的身上射幾個窟洞,昨兒個晚上還說感謝她來著,一夜過後,什麼都忘了,幸好自已昨天沒有要他的賞賜,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收拾自已呢?
站在楚楚身後的玉兒,趕緊扯了扯楚楚的衣袖:“小王妃,你還是坐前面的輦車吧,千萬不要惹王爺生氣了。”
楚楚無奈的點了一下頭,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自已哪天走出去了,站在大街上,絕對只當不認識這個男人,轉身往回走,時間不早了,他們還是趕緊過去查一下,林叔究竟是怎麼死的?
上了輦車,南宮北堂正斜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一派悠閒自得,好像剛才的冷語並非出自他之口,楚楚挨著門邊坐下,儘量離他遠一些,這男人根本就是顆定時炸彈,她可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抽什麼風,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輦車,這好像是南宮北堂的專用輦車,豪華氣派,外面看到的不及裡面的十分之一。
四角懸著龍眼大夜明珠,把裡面照得亮如白晝,絲毫沒有暗沉之氣,靠裡設著寬大的軟榻,上面鋪著長長的波斯名貴毛毯,寬敝舒適,一側擺放著矮几,上面擺放著楠竹製成的筆筒,筒裡放了許多上等的狼毫,畫作,旁邊另擺設了各式的點心,而在另一側上方懸掛著絕世畫作《太宗踏春》。
楚楚看得目瞪口呆,這哪裡是一座輦車啊,根本就是一座華麗的房間,好半天回過神來,對面的男人已經睜開眼,正眨也不眨的盯著她呢,忙乾笑兩聲掉頭望向別處。
可惜那個男人顯然不願意放過她,冷哼一聲,開口:“看來你越來越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
“嗯。”楚楚抬頭望向他,什麼意思,還要怎樣才叫放在眼裡,什麼事都是他命令了算,臉色寒磣磣的盯著南宮北堂。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原來的那個女人,而且答應了你,如果你喜歡的那個女人回來,我就讓出王妃的寶座,你還要怎麼樣?”楚楚咄咄逼人的追問,嬌俏的小臉上,眉凝成秋色一樣的寒氣,膚細膩如冰,那清絕的態度,仿如盛開的冷冷冰花,呈現出誘人的光澤,看得南宮北堂一震。
如果不是她說出來,他早已忘了自已心裡還有一個女人,當初執意要娶的女人,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和她在一起,早忘了別的人,就是府裡的側妃和侍妾,他都快忘了,現在她陡的提起來,於他是那麼的遙遠,可是聽到她說要離王府,他的心裡忽的不安,好像少了些什麼般空蕩。
“你一個人離開王府我不放心,如果婉雪回來,你就做本王的側妃吧。”南宮北堂帶著恩惠似的等著對面的女人開口,楚楚差點吐一口唾沫到這個男人自以為是的嘴臉上。
“收起你的假慈悲,我不需要,只要她回來,我會離開的。”小臉蛋上是堅定不移的光澤,倒讓南宮北堂心急起來:“你別不識好歹了,就是北堂王府的一個側妃,也是榮華富貴一身的,如果到時候你再生個孩子,一生衣食無缺,難道不比流落在外面好。”
南宮北堂揚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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