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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楚楚陪玉兒坐在後面的輦車裡,這次南宮北堂沒有故意刁難,一路無話,很快回到了北堂王府,一進大門,便感到整座王府都有些詭異,守門的侍衛一看到他們的影子,趕緊走過來,恭敬的稟報。
“稟王爺,又有人投井自殺了,一大早找不到呂管家,整座府裡亂成了一團。”侍衛稟報過後,楚楚腦門一皺,暗叫一聲不好,招手示意最邊上的一個丫頭。
“把玉兒送回聽雨閣去。”
“是的,小王妃。”小丫頭恭敬的應了一聲,扶起玉兒的身子往聽雨閣走去。
南宮北堂望了楚楚一眼,只見她小臉蛋上布著陰暗,看來和自已想得一樣,沒想到秋菊竟然自殺了,那麼林叔是不是秋菊殺的呢,只怕另有其人,秋菊也成了替罪的羔羊,看來兇手相當的陰狠可怕,而且死的人越來越多,難怪王府裡的人惶恐呢,這隻怕正是兇手的目的,搞得整座王府人心渙散,難道兇手是南宮家的仇人?疑問染上楚楚的心頭。
“走,我們過去看看吧,看看林叔是不是秋菊殺死的?”楚楚的話音一落,身形一移,往王府人最多的地方走去,南宮北堂鳳眉一挑,這女人是腦子混亂了嗎?秋菊都死了,誰來告訴她殺沒殺那個老僕,緊跟著她身後往後院走去。
王府的幾眼井都在後院裡,此時只聽得後院裡吵嚷成一團,大夥兒議論紛紛,竟然有人說是小圓的鬼魂回來了,要找替死鬼什麼的,南宮北堂的臉頓時黑得如鍋底,冷哼:“看來最近沒整治了,下人竟然背後議論起是非來了。”
正在議論的下人們,一聽這個凌寒冷硬的聲音,不是王爺還是誰?早嚇得撲通撲通跪下來:“王爺饒命,奴婢(奴才)該死。”
一時間靜謐下來,大夥兒屏住呼吸,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王爺降罪,楚楚不去看眾人,徑自走到井邊,秋菊被打撈上來了,神態安詳,就是素淨的小臉,只是有些蒼白,並沒有浮腫,說明她投井還沒有多長時間,而且她真的是投井自殺的嗎?畏罪還是別的原因?
楚楚蹲下身子,執起秋菊的手,圍觀的下人驚駭的看著小王妃,小王妃要幹什麼?為什麼如此冷靜,楚楚並不理會別人怎麼想,招手示意南宮北堂過去,待到他走近,纖細的小手一指,秋菊的手腹,那裡細嫩光滑。
“她不會武功。”輕聲的開口,南宮北堂立刻明白過來,殺那個老僕的不是秋菊,是另有其人,這個人不但殺了那個老僕,還殺了秋菊滅口,南宮北堂眼神狠厭的掃視了周遭一圈,渾身充斥了一種無力感,比上戰場還累,戰場上可以揮劍殺敵,這裡根本不知道誰是敵人,兇手就如那螻蟻般的藏在暗處,時不時的出來咬一下,令人無從下手。
“你們最好安份些,要是讓本王查出來你們做了不該做的事,就等著被分屍吧。”陰嗖嗖的話,使得王府的很多下人抖成一團,不明白王爺為什麼如此說話,只惶恐的垂著頭,暗自猜測著,難道秋菊的死,和上次小圓的死一樣,是被人殺死的,一想到這種可能,很多人眼裡都染上霧氣。
楚楚抬頭冷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他可真是暴厭,有這樣威脅別人的嗎?而且這些下人能做出什麼事啊?低下頭認真的檢查秋菊的身子,好在秋菊剛投井不久,她也用不著使用腆酒,腆酒本身是用來避除屍斑和屍味的,這秋菊身上還沒有屍味。
南宮北堂見楚楚檢查起屍體,也不再言語,站到她身後靜靜的看著,周遭一片安靜,眾人偷偷的瞄向小王妃,她在做什麼?好像找東西似的,看著又不像,也不敢發出聲音。
很快楚楚找到了死者致死的原因,示意南宮北堂近前一步,指了指秋菊脖頸上淺淺的勒痕,被水淡化了很多,如果不細看,根本看不清楚,緩緩站起身子,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開口:“死者是被人勒死的,舌未抵齒,兩痕相交於耳後,正常上吊的人交痕只在脖勁處,而不可能過耳後,但是秋菊的勒痕卻交於耳後,所以她是被人勒死的,再看她的面容,安詳端正,沒有絲毫的掙扎,由此可見,兇手一定是她熟悉的人,她一個小丫頭平時不出府,那麼兇手很可能就是府裡的人。”
楚楚的一番分析,聽得南宮北堂折服,心裡閃過敬佩,如果這個女人是個男人的話,朝堂之上又多了一個可用之才,心思陡的一轉,想起她話裡的意義,兇手很可能就是府裡的人,這讓他憤怒,沒想到他北堂王府,竟然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殺人,眸子裡殺機頓起,狠厲的掃了一圈,只見大家害怕的抖索了一下。
“好了,回去再說吧。”楚楚拉了南宮北堂一下,這男人再呆下去,估計王府裡的多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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