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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凝視著宋玉的背影,忽然覺得溫馨撲面而來。
而就在瞬間,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其實比起他來,有一個人更應該去聽沐龍的講座呢。
於是他便回到公寓,徑自敲了敲水嫻雪的房門:“水學姐在嗎?”
“蕭壞嗎?請進。”是水嫻雪柔雅的聲音。
蕭壞開啟門,卻是水嫻雪正凝視著窗戶上的小花。
花兒怡然。
花影閃爍在水嫻雪臉上的那瞬間,讓人更覺得她氣質的高雅。
“水學姐有上午沐龍講座的票嗎?”
水嫻雪身體忽然輕輕顫抖了一下:“沒有。怎麼了?”
“我手上剛好有多餘的一張票,我想水學姐一定喜歡的。”蕭壞忽然想起了在羽南大學門口見到水嫻雪的那一刻,她讓孩子躲在她影子的那瞬間,是那般的高貴、那般的藝術氣質。
水嫻雪勉強一笑,說:“謝謝了。”她接過入場券,卻沒有多看一眼,便壓在桌上的花瓶下。
蕭壞不由一怔,他忽然感覺到水嫻雪滿腹的心事——是因為這張入場券刺激了她嗎?若是如此,蕭壞便覺得於心不安起來。
在自己房間裡呆了一個小時,差不多是十點光景,蕭壞卻依舊沒有發現水嫻雪出門——看來她是不會去了……
蕭壞有一次敲門。“水學姐,是我。”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入場券還是壓在花盆的下面,無助地隨風擺動。
“蕭壞你怎麼沒去聽沐龍的講座?”水嫻雪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是這樣的……其實我只有一張入場券,學姐若不喜歡去的話,我還是將入場券拿回來好了。”蕭壞雖然這般說,但相對於沐龍的講座,其實蕭壞更傾向去安慰此刻失落的水嫻雪。
“呀!”水嫻雪想不到蕭壞將僅有的一張票留給她,忽然內心升起一陣說不出的感動——好久沒有得到這種關懷了。 第二十二章
“蕭壞,謝謝你。”水嫻雪甚至有些哽咽。
蕭壞笑笑,只是凝視著水嫻雪:“水學姐,有什麼心事委屈了,就盡情哭出來吧。”
水嫻雪用手輕輕擦拭了一下眼睛,也不去拿那入場券,對蕭壞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兩人並肩而走,卻是向羽南大學的方向。
蕭壞也不多問,卻是發現水嫻雪已將他帶到演播廳。此刻演播廳門口當真是人山人海,許多沒有門票的人只好眼巴巴地站在外面,瞅著手上有票的人一臉羨慕。
蕭壞正奇怪,卻是水嫻雪帶他繞了一個圈,到了旁邊的另外一個通道。
早有許多人注意到高雅氣質的兩人,不由議論紛紛:“那個是特殊通道,除非是學校的高階領導……”
“他們會是什麼人呢?”……
蕭壞聽到了眾人的話,不由怔了怔。而水嫻雪徑自走進通道,門口一個戴墨鏡的人遠遠看著水嫻雪,連忙摘下眼鏡,一臉地不可思議:“嫻雪你來了?”
水嫻雪淡淡看了他一眼:“嗯。”通道過後,竟是演播廳的最高層,上面有十幾個貴賓席,坐滿了學校的領導。
蕭壞注意到那個戴墨鏡的人打了一個手機。而蕭壞同時發現臺上正中的那個儒雅的中年人接了電話。
以蕭壞驚人的目力,看到了臺上中年人的眉頭顫抖了一下。隨後中年人連忙背過身去,似乎神情頗為激動。
等接完電話,那中年人臉上滿是喜悅之情,他想向那頂樓的貴賓席看去,無奈閃光燈閃得他眼前一片白光。
——那中年人想來就是沐龍了,難道他和水嫻雪有什麼關係嗎?
“藝術……是一種可愛的藝術……藝術呀……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中年人有些語無倫次。
當聽到這裡,蕭壞差點懷疑是來聽武俠小說的講座——而大部分學生還以為沐龍在故作幽默,連忙裝出會心的微笑,表示自己能領會。
蕭壞幾乎覺察到那沐龍心情上的不安寧了:難道是因為水嫻雪的緣故?
又粗粗說了幾句,沐龍驀然站了起來:“藝術是一種神聖的使命,乃至於是一種親情。其實心愛的人最細微的一個動作,就是最完美的藝術。我希望大家以後能發掘到這種真正的藝術。謝謝。”
他匆匆走到後臺,人便已不見。而無數想要他簽名的學生搶上臺上,卻已來不及,他們一臉沮喪,忽然又想到:這樣才是不羈的藝術家,這才值得效法!
而此刻,卻是在貴賓席上,沐龍忽然出現了。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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