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竟有凌駕在第五階的地步,比起他師父的修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壞心下一黯,在這般絕代高手面前,他根本無力抵抗。可是眼看司徒調調就要被擊中,蕭壞再也忍不住,深吸真氣,飛一般撲去。
此刻的他,寧可自己被擊中,也不會讓司徒調調受到一絲傷害!
對於他來說,一O一公寓真的是一家人,而他絕對有保護他們的義務!
而在窗戶旁邊的花淡荊一時看得驚心動魄,看到這瞬間,她的心抽搐了一下,整個臉變得蒼白——蕭壞,你千萬不能死!你若死了,我怎麼辦?她莫名其妙升起這樣的念頭。
而南紫露早巳撲出窗戶,在空中勉強飛行了一下,踉蹌落在地上,可是眼睜睜看著蕭壞就要被擊中,卻無能為力,於是她只能發出悽慘而悠長的一個叫聲:“蕭哥哥!”聲音硬到了極點,完全帶著絕望。
溫曼曼只一眼就知道那蒙面人的武功和蕭壞有天差地別,此刻她的心被揪緊了,像被扔到無盡的太空一般,完全空虛,她訥訥著說不出話來,而淚水已模糊了雙眼。
水嫻雪卻靜靜看著,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柔和——蕭壞的那最後一個舉動,永遠印在她的心上。那是一種神聖的藝術,值得用生命犧牲。對於她來說,這一瞬間活著的意義,比已往那麼多年加起來的還多!
而司徒調調忽然發現身前被蕭壞一擋,頓時,他整個人呆住了——蕭哥哥向來對他那麼好,為他洗髓,每天教他武功,可是自己一直幫不上忙,反而害的蕭哥哥為自己而……
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著:“蕭哥哥不要!”
向來文靜的他,變得如此歇斯底里,他拚命站起來,要去拉開蕭壞,可是已來不及了,那一掌徹底地擊中了蕭壞的身體。
蕭壞悶哼一聲,身體被重重擊飛出去,隨後撞上十米外的牆壁,吐出幾口血。他勉強清醒著,要站立起來,可是身體掙扎了一下,卻始終無法動彈。
但是卻有一種毅力讓他奮力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眼前的蒙面人,一面嘶聲說:“調調,走到我後面來。”
此刻的蕭壞,真的感覺全身骨頭都痠軟了,似乎要散架一般,可是他必須站著。
誰知那蒙面人卻立在原地,口裡喃喃自語:“不可能這麼弱呀!”接著忽然沉聲說:“蕭壞,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怎麼功力才剩餘一成?”
蕭壞聽到那聲音,又見那蒙面人拉下面巾,赫然是他的師父,心神一鬆,說:“師父是你……”於是人再也支援不住,便癱軟在地上,暈迷過去。
這時眾人也聽到了蕭壞的聲音,當下明白這是一次師父對蕭壞的試探。
此刻蕭壞師父已飛一般掠到蕭壞旁邊,探著蕭壞的脈搏,一面環視了一下週圍圍過來的女孩,然後凝聲說:“蕭壞居然施展了灌頂大法,怪不得功力只剩下一成。”
聽到這句話,水嫻雪的面色變得異常的蒼白。她全身顫抖著,想不到蕭壞昨晚為她治療,居然損耗了那麼多功力,而他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直和自己聊天逛街。
水嫻雪忽然覺得內心在泣血。——自己怎麼能受的起這樣的溫情?若非蕭壞這樣,他剛才怎麼會被師父打傷?而且他用的是這種很耗費真元的法子,想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在最短時間獲得最高的武功,所以她的修為這才比修煉了很久的南紫露還高。
水嫻雪的眼淚幾乎要流了出來,她抽泣著說:“是我……他替我施展……”下面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看著梨雨淚花的這個女孩,蕭壞師父臉上升起一絲不忍,當下說:“沒事的,蕭壞施展大法後,只要好好休息,調養上七八天,功力就會恢復一半的。而且我妙手施展,包他三四天內全部恢復。”
水嫻雪這才安下心,然而此刻她看著蕭壞的眼神卻已完全不一樣了。她憐惜地輕輕抓住蕭壞的手,凝視著他的臉頰。
那是一張完美的臉,毫無瑕疵,那張臉是那般純潔。他在司徒調調被傷害前,不顧自己受損的功力,義無反顧地出去,擋在調調的面前——那種精神,一時讓水嫻雪恍惚了。
而花淡荊也呆住了——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蕭壞是個超脫的人,無論什麼他都可以做到——如今他竟也受傷了,他也是凡人——更因為這樣,她這才覺得蕭壞更貼近她的生活,那才是活生生的蕭壞。
許多年前,我的心早就給了那個為我身死的男孩了——可是如今,卻另外有一個身影清晰地印在我心口。蕭壞不是說,今年我會遇到生命的另一半嗎?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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