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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樂樂。”
那教授自信這樣一來,這兩個學生就會開始很乖巧的聽課。
誰知陳天一臉不服氣地看著宋玉,然後對教授說:“教授,我想請教一下,南宮吟的《菊秋》,是否當初他填詞的時候,故意將最後一句空白?”
“這……”那教授精通詩詞,但是這個問題卻頗為棘手:“不大清楚……市場上有十幾種版本,《菊秋》的末尾每一句都是不一樣的……”
他隨手將這闕詞寫在黑板上。
“菊秋鎖,別滿懷,塵土暗浮離冷撥,垂淚、垂淚,臨別唇痕,若是高歌隨意鴦,”寫到這裡,他頓了頓,說:“我研究過這十幾種版本,覺得只有一句‘小樓縱老’,還勉強能夠得上韻味。”
那陳天一臉興奮,說:“我也覺得這句是真跡,可是某人偏偏說南宮吟是故意空著最後一句,還說要去請教一位詩詞高手。”
此刻卻是宋玉回頭,對後排的蕭壞說:“蕭壞,這就麻煩你為我們解謎了,看來也只有你有這個發言權了。”
頓時,所有人都怔住了,連西瑤嬌萌都一臉不可思議——她僅僅來上課幾次,就知道宋玉的大名,而如今宋玉竟如此推崇蕭壞!
蕭壞微微一笑,說:“其實我也專門研究過南宮吟的詩作,這首《菊秋》是南宮吟和他心愛的女孩楚離兒別離時所贈。‘若是高歌隨意鴦’這句的內涵,便是在說,若能高歌輕飛,如同鴛鴦一樣相伴的意思。其實到這裡,便已韻味十足,詩雖然沒有結束,但是卻在意境上給人一個聯想的大空間。所以在南宮吟第一次做此詩的時候,他將最後一句空著。”
蕭壞環視了一下週圍,發現每個人都若有所思,當下繼續說:“‘小樓縱老’這樣的寫法,能接在詩句後面沒錯,但是卻無異於畫蛇添足。意境都點到了,反而用這句來充數,便顯得落於下乘了。”
蕭壞直言不諱的說法,頓時讓許多人瞪大了眼睛。
蕭壞繼續說:“南宮吟後來究竟有沒有填完這闕,誰也不知道,於是後人在編撰時,自然有多種版本。不過我倒看過一闕,有些疑似他的寫法。”
他頓了頓,發現教室裡已鴉雀無聲,每個人都期待地看著他。
蕭壞輕輕吟著:“菊秋鎖,別滿懷,塵土暗浮離冷撥,垂淚、垂淚,臨別唇痕,若是高歌隨意鴦,碧水啼痕花開花落前。”
“碧水啼痕花開花落前?”所有人都喃喃自語——毫無疑問,這比“小樓縱老”好上不止一個意境。
那教授猛地一拍大腿:“是了,‘小樓縱老’,就顯得把意境寫白了,落了下乘!而碧水與花,更好映襯那種相伴之後,和歲月一起老去,一起聽花落花開聲音的美麗!”
陳天也一臉崇拜地看著蕭壞——自己可從來沒看到過這個版本呢……
其他女孩對蕭壞更是一臉敬佩,而西瑤嬌萌則升起奇怪的想法:蕭壞竟精通詩詞?他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下課後,卻是宋玉帶著古怪的表情,走到蕭壞身邊,輕輕地說:“蕭壞,剛才那最後一句是你新增的吧?”
蕭壞一怔,卻是宋玉微微一笑:“上次我仔細研究過你的詩句,你喜歡用長句,比如說‘夢裡長廊伊人可憐望’,加上‘鏡裡鏡外’這樣的用法,足以判斷出‘碧水啼痕花開花落前’接近你的風格。”
蕭壞想不到宋玉觀察如此細膩,不由微微一笑:“那就請你幫我保密了。”
“果然是你!”宋玉豎起拇指,說:“幸好我仔細研究過你的詩句,不然就被你糊弄過去了,真的是足以以假亂真呀!”
旁邊的西瑤嬌萌顯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時失聲說:“蕭壞這是你做的?”
宋玉一怔:“我還以為你早知道了……蕭壞你真的隱藏很深哦……”
蕭壞知道宋玉一定把西瑤嬌萌當成他的女朋友,也不解釋,說:“每次看到殘缺的詞,就忍不住心癢了……”
西瑤嬌萌忽然感覺身邊的這個男孩,是那般神秘、那般高雅——身負千金家財,卻又有如此修養,他真的是天地靈秀集合…… 第五章
蕭壞從路上回去,忽然遠遠看到水嫻雪站在花叢之中,她看著不遠處小花悄然下落,身體忽然輕輕顫抖了一下。她就那般靜靜凝視著,一時忘了時間。
蕭壞平時經常發現水嫻雪會發呆,陷入她自己的藝術世界,可是今天她的背影,顯得格外蕭瑟——這與她平時所表現出的性格並不一樣。
蕭壞一時不忍去打擾水嫻雪,只是忽然有些心疼——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