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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而他也列入。記得《揚州慢》詞雲:‘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似乎只為一座,加上後來也有《二十四橋》絕句:‘斜陽古道接輪蹄,明月扶疏萬柳西。橋上行人橋下水,落花街自怨香泥。’是屬於描寫單橋。而清代有人考察,則說:‘蓋本一橋,會集二十四美人於此。’由此可見應該為一座橋。”
韶菊頷首說:“請問其他同學有不同見解沒?”
其他人早佩服宋玉的古文詩歌功底,此刻早都鼓掌起來。
而韶菊目光一轉,忽然看到坐在最後一排,正斜斜靠在視窗的蕭壞,不由升起一種奇怪的念頭——她感覺到蕭壞一定能回答上來,於是不由說:“蕭壞同學,請問你對二十四橋有什麼看法?”
蕭壞一怔,施然站了起來,說:“宋玉說的二十四橋,似乎指的是一座橋的橋名,這點我不敢苟同。揚州是水鄉之城,橋何其之多,絕對超過二十四橋之數,若是以地理位置說出這是編碼第二十四的橋,似乎有些牽強。我想大概是一種通稱吧,揚州風花雪夜之事多矣,大概就以此來定義‘尋花’之橋的意思吧!”
眾人頓時為之愕然,聽到蕭壞這般侃侃而談,還公然說出“尋花”,不由佩服他的勇氣,一時眼裡都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而更多女孩則一臉曖昧——天,蕭壞原來是如此解得風情的男子……
韶菊頷首微笑:“兩位都說的很好,讓我大開眼界了。其實這個題目本身並無答案,不過是我一時想到而已。”
可是不知怎麼,她記得蕭壞說到“尋花”兩字時,眼裡忽然帶著一些不屑的表情——那神情,一直晃動在她的眼前,讓她無法靜下心做其他事情。 第十五章
羽南大學的校園有數里方圓,這日深夜,在校園東側的湖畔,卻有一個女孩,衣衫破舊零亂,一臉愁苦之態。她靜靜凝視著湖水,忽然感覺心都被抽空了一般。
這個時代,留給她太多的壓抑。她已不堪重負——猶記得今天,她還被父母重重責怪,她可是已得到了白血病的女孩,父母一點都不顧惜親情,反而勒令她搬東搬西,他們是自己的父母嗎?何至於如此冷漠?是因為我就要離開人世了,要乘機榨乾這些剩餘價值嗎?
女孩勉強一笑,慢慢向湖水走去。
她輕輕閉上雙目,什麼都不想——或者想一下,明天這裡會發現屍體,然後父母裝模作樣地哭一下,隨手把她放在棺材裡。這就是人情,這就是蒼涼,這就是世界。
女孩恍然明白。
她又走了一步,感覺到湖水的清澈。此刻的月光揮舞而下,空蕩蕩的草地似乎一起在嘲弄她——你為什麼不跳?還不跳?
就在她硬下心的時候,忽然感覺身體一輕,自己竟轉到了草地上,而身邊赫然站著一個柔雅微笑的少年。
他是那般俊美,聲音是那般溫柔:“為什麼會想不開呢?”
少年旁邊有個像天使一般的小女孩,拉住她的手:“姐姐,這麼美的月光,為什麼不停下來欣賞一下呢?”
“我……”忽然被別人這般關懷,女孩還猶自以為在夢境裡,她輕輕地說:“可是我得了白血病,遲早都要死……”
少年笑笑:“不過白血病而已,我包你晚上就根除它,如何?”
這回女孩咬著小嘴唇,一臉不信地看著少年。
那小女孩甜甜地說:“蕭哥哥可厲害了,姐姐,你就讓哥哥治療一下吧!”
這少年與小女孩自然是蕭壞與南紫露,他們夜晚在羽南大學散步,見到這一幕,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蕭壞從懷裡取出金針,一臉凝重地對女孩說:“閉上眼睛。”
會不會是一個詐騙集團,故意找俊男美女,然後把我騙到別的地區去賣錢?隨後這女孩釋然了:自己已快身死了,即使被賣掉又有何妨,反正已存必死的決心了。
她感覺到肩膀一酸,一根金針已剌入,隨後一股熱流在身上激盪,然後心口也被一股熱流湧入。
蕭壞將三根金針刺在女孩體內,這才對南紫露說:“露露,你去望風一下,我作個八卦陣以免萬一。”
蕭壞在小鎮上治療過白血病,不過那時是在藥物幫助之下,而此刻天外飛針已大成,自然不需借用那些力量。
蕭壞畫完八卦陣,人已完全陷入空靈之中。無論對什麼病人,只消他開始治病,便全力以赴。此刻他手指飛速,閃爍而動。施這絕世針法時,他在旁邊用了八卦陣保護,在八卦陣外的人自然看不清楚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