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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學的校長和一些文學教授,而這之間,也有一個新奇的場景出現,也就是小女孩韶菊,正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旁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哪個教授的女兒呢。
韶菊輕輕用手託著下巴,她可是最喜歡詩詞的。詩人對於她來說,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
今天是大詩人零溫情的講座,她相信她一定會看到最完美的詩人。
很早以前就知道零溫情是中國一流的詩人了,他的詩詞飽滿,充滿溫情,任何人和他一起,都覺得像是零距離一般。
忽然間,她莫名想起一個人來。
——那就是蕭壞。
鬼使神差的,她就這樣想起了他。
——記得那和國外大學交流的那次,是他挺身而出,為羽南大學挽回了榮譽。
雖然沒有任何訊息,但是她直覺到那新的雕像是蕭壞塑造的!
她又且聽說過,在武協裡,蕭壞曾打敗了一龍道長的弟子。
加上他英俊的氣質——韶菊知道無數人都在談論著這位神秘的少年!而且聽說他還會做詩歌呢!
——他以後,在詩歌上,會超過零溫情嗎?
怎麼可能呢……術業有專精呢!零溫情聽說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將自己關在閣樓裡,苦力學習,熟讀天下書卷,這樣的氣質和儒雅,蕭壞又怎麼能及得上?
她如霧一般的眼神,外表文文靜靜。這位僅僅十多歲的小女孩,性情其實已經早熟了。她的天資,過目不忘,讓她讀了太多的書,甚至言情小說。然而,她始終不會相信裡面所說的一見鍾情。
從位置上站起來,她有些倦了,心裡卻更多了期待。時間快到了吧,溫情大師應該出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盞茶時間,那位心裡儒雅的詩人緩緩踱步出來,正如電視螢幕裡所見的一樣,他是那般的平和近人。
忽然間,這位詩人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竟從臺上走了下來,然後走到座位之中,偏巧是韶菊的位置上。
然後他示意工作人員將話筒拿過來,人則坐在最中間,微微一笑:“今天我給大家做別開生面的講座吧。其實向來我不喜歡坐在講臺上面,那樣離大家更遠,沒有親近感。”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激情鼓掌起來,只覺和所有人的距離都拉近了。本來陌生的這些學生,和彼此間的同座,也因此而覺得親近起來,他們偏下耳畔,靜靜聽著。
“我喜歡文字,正如我的初戀一樣。人的初戀很多時候都沒有任何來由,就像我喜歡一個歌手阿蓮的《飛》一般:空空的街道上有寂寞在流浪,渴望有雙手,把冷抵擋。”
他的聲音迷離,像音樂顫抖一樣,像鮮花綻放一般。
他輕輕閉上眼睛:“二十多歲,我開始苦修,我還花時間去朝聖,一年時間,三步一叩,九步一拜,我不知道是什麼毅力支撐著我,我只知道,我寫的每首詩歌,都有靈魂在閃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年時間,用全部精力走了無數路,三步一叩,九步一拜!
零溫情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然後我用更多的時間走遍中國,各個角落。見識各地的風情,而這,就是一個人的磨礪。而這磨礪,卻是為了我的初戀。”
聽到“初戀”兩個字,所有人都怦然心動。
“我為了追逐我的初戀,我走遍了無數地方,只為尋找她,高中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告訴她,我愛著她,但是等到大學畢業後,我才開始苦苦追尋。雖然用了四年時間,走遍大江南北,也沒有找到她。”
“然後我才用剩餘的五年時間,讀四書五經,讀古典名著,讀所有能讀的書,我的筆記,幾乎將閣樓堆滿了。”
“然後我才寫散文,寫小說。在文學磨礪了五六年後,我這才正式提筆,寫詩歌。中國的詩詞是文化的結晶。”
零溫情輕輕嘆息著:“文字是一種神秘的內涵,你永遠也無法捕捉,但是你能和文字交流,文字不是你的工具,而是你的精神。”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仰慕的表情。
這時,零溫情忽然搖頭說:“可是過了四五年後,我發現我累了,我的精神無力支撐,我眼前沒有光芒,我舉步維艱……這連續兩三年,我一首詩歌也沒寫,我怕寫了會糟蹋文字,糟蹋自己,我寧可不寫。”
他凝目掠過周圍,看著那些如痴如醉的眼神,看著那些眼神裡露出的焦急——他們都是在擔心自己!於是他微微一笑:“然而,就在昨天,我在這羽南大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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