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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孔。”
她真會撒嬌,雖然有種責備的意味,但聽進人的耳裡,猶有種銀鈴般的清脆,聽來好不悅耳,饒是鐵錚錚漢子遇上這種女人,也會為她的柔情所化,言語所動……
但是,東方獨孤雖是個鐵錚錚的漢子,但對這女人瞭解的太多了,只要她要得到的男人,幾句話,就能勾住男人的心,幾句話就能讓這個男人為她賣命,她的手段,是柔是情,也是男人無法拂拒的東西。
東方獨孤淡淡地道:
“雪娘,別再玩那套老把戲,你那套不靈了,告訴我,斷魂谷之夜,你是如何脫離隊伍,又如何知道那裡已伏下了暗樁,如果你不說清楚,今日你很難再混下去了。”
雪娘一昂頭,眸中含著淚水,道:
“天曉得,原來你大掌櫃的懷疑我與敵人私通,有意害大龍堂的兄弟,東方獨孤,如果你的眼睛沒瞎,你不會說出這種話。”
嘴唇一抿,東方獨孤冷哂道:
“你這女人太狡猾了,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別人永遠不知道你乾的好事,有個人我想你一定不想見到……”
他輕輕擊了一下掌,道:
“雲龍,帶進來。”
那是一個農夫,他有五十多歲年紀,一身莊稼人的打扮,看來忠厚老實,雪娘一見此人,神情在瞬間有了幾種變化,但,她畢竟是老江湖了,很快的又恢復了原先的鎮靜,淡淡地道:
“他是誰?我怎麼不認識……”
那農夫自懷裡拿出一塊粉紅色的羅帕,恭敬的道:
“姑娘,這是你的……”
雪孃的豔能讓人看直了眼,她的美更能令人失魂落魄,雖然事隔五年,雪娘還記得站在田邊看直了眼的這個農夫,那是斷魂谷之役的次日,她站著山道向北馳,遇上這農夫傻直了眼偷看她,她一得意,將這羅帕擲給了他,那農夫瞪直了眼,握著羅帕望著她離去……
雪娘搖頭道:
“你留著吧,我不希罕……”
東方獨孤嘿地一聲道:
“這位大叔曾看見你和一個劍手聯袂而去,雪娘,我想請問,那位朋友是誰?”
雪娘變色道:
“沒有……”
農夫斬釘截鐵的道:
“姑娘,我不會撒謊,你的確……”
雪娘怒叱道:
“住嘴。”
那農夫嚇得抖索不已,急得直搖手。
雲龍立刻扶了那農夫,道:
“老鄉,走吧。”
東方獨孤長吸口氣,道:
“雪娘,實話實說吧,別讓我對你動手。”
雪娘,眸中閃過一抹恨意,道:
“你捨得動我……”
東方獨孤寒聲道;
“那要看你肯不肯合作。”
雪娘哼聲道:
“不合作,大掌櫃的,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東方獨孤痛苦的一皺眉,許多年來,他不曾為任何人痛苦過,只為那些隨著他,愛著他的兄弟之死,難過了好一段日子,當他從痛苦中掙扎過來後,他知道要對得起那些死難兄弟,只有展開這一連串的行動,第一站,他選擇了雪娘,他曾喜歡過她,她也曾付予他,但,兩人卻不是那條線上的情人,而當七十幾個兄弟栽在斷魂谷時,所有生還的兄弟曾再聚合在一起,獨獨雪娘沒有蹤影,她神秘的失了蹤,任何人都會懷疑她,她也的確讓人懷疑——
東方獨孤喟嘆了一聲道;
“施浪,交給你。”
施浪嗯了一聲道:
“是。”
他的身手太快了,快的有如箭架在弦上,僅讓嘴裡的字音在舌尖打了一個轉,人已向雪娘射了過去,揮手一掌劈向這女人。
雪孃的動作更快,在一晃間,已閃向一邊,玉掌斜翻,已擋開施浪那一擊,她厲聲道:
“施浪,你敢動我!”
施浪哼聲道:
“我只聽大掌櫃的,大掌櫃怎麼吩咐,我怎麼做……”
這條忠心耿耿的血性漢子,普天下只聽命東方獨孤,雖然他並不願意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女人,尤其是雪娘,可是,上命難違,況且大掌櫃的這是為死去的兄弟報仇,手段再激再烈,那也是方式之一,他根本不給雪娘有喘息和休歇的機會,一隻手已握住了雪孃的右臂。
僅那麼一擰,雪娘已慘叫道:
“痛死我了。”
這位面似桃花的女人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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