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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個三寸深的血洞;然後在旋轉中,它又落在東方獨孤手中,他彷彿沒事一般,手又負在背後,仰望著江邊的浪濤。
巴東海身上噴灑著鮮血,那劍猶在空中,身子倒下去,連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瞪著那雙厲怖的目刃躺在地上。
秋恨生一顫,道:
“你……”
耳際,已響起東方獨孤那幽幽如夢的話語,道:
“這只是教訓,如果有誰還不服氣,明日的長江會多了幾具餵魚的屍體……”
鐵牛角的威烈,殺人的快速,早已將江合會的人嚇破了膽,但是,江合會是長江沿岸水道的梟雄,勢力龐大,人才雄厚,如果因為巴東海慘死在鐵牛角下,而要他們就此罷手,嘿嘿,往後他們還能在江上混日子麼?
秋恨生憤怒的道:
“大龍堂的人聽著,江合會不會和你們善了。”
立刻,有人吼道:
“媽的,兄弟,上,幹他們……”
這十幾個江合會的漢子在一片暴響中,紛紛揮起了刀刃在秋恨生的指揮下,向大龍堂的人衝殺過來。
東方獨孤淡淡的道:
“施浪,我討厭這些人,最好別讓我看到他們……”
施浪大笑道:
“大掌櫃,他們不會再看見明日的太陽,這裡交給我們兄弟了。”
但見七道掠起的人影,恍如七道旋轉的風般照了上去,哈赤是遠自西域來的高手,他個子魁壯,攤開雙手嘿地一聲,抓起頭一個撲來的漢子,那麼一抽一拉,那漢子在慘叫聲中,一條手臂已被哈赤硬生生的扯下來,然後一腿,將他踢進江裡。
包鐵頭真不愧是鐵頭,他那個大光頭堅硬如鐵,只幾下子,已撞的兩個圍過來的漢子腦殼進裂,慘叫聲中,兩個江合會的漢子已躺在地上。
燕南山的劍像他的姓那麼靈巧,劍光在閃顫中撂倒了一個,穿在對方的喉結之處,灑落下,一大片的血,然後,他躍起身來,雙手握劍又插進另一個漢子的心窩裡。
秋恨生膽寒的道:
“兄弟,扯活……”
那是退的意思,他知道今日遇上了最難纏的煞星,僅一照面,自己兄弟已死了好幾個,但,施浪卻在他欲退的剎那已打了他一拳,打得他滿嘴鮮血,大門牙掉了兩顆,那兩片嘴唇都撞得厚厚的,他迅快的往後退,其餘的更是亡命的拔腿而逃。
鐵雄吼道:
“有種別走!”
但,誰不怕死,眨眼之間,這些人已跑的沒有人影,雲龍恨恨的地道:
“孃的,我還沒有出手呢。”
仇血虹一腳踢在—個走不及漢子心口窩上,道:
“我還不錯,踢死一個。”
那漢子心口窩又捱了—腳,張口噴出—道血箭,瞪著一雙厲怖的眼珠子,翻了翻白眼,蹬蹬腿,完了。
施浪哈哈地道:
“大掌櫃的,咱們的兄弟的功夫還沒忘了。”
嗯,東方獨孤儒雅的道:
“五年的生聚教訓,你們當然要有進步,咱們目的不是為了對付這些無名之徒,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才是我們辣手的強敵,施浪,那根針,和兄弟身上的劍痕,都會給我們追尋的線索,我要元兇的血,元兇的人頭……”
點點頭,施浪道:
“我明白,主兒,咱們……”
東方獨孤雙目幽遠的道:
“咱們要尋根,追蹤源頭,斷魂谷鎖魂坡的慘痛教訓,實在說明我們內部有了問題,咱們的行動,敵人瞭如掌指,咱們雖然勢力龐大,卻禁不起埋伏暗襲,最可怕的是敵人縝密的計劃,天衣無縫的設計,能讓我們中了埋伏,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施浪沉思道:
“依主兒的意思?”
東方獨孤沉思道:
“經過這幾年的深思研究,我終於想通了一點,咱們先要找出繡花郎這個人……”
繡花郎——穿針引線之意。
仇血虹冷冷地道:
“大掌櫃,你的意思是咱們兄弟中間有穿線人……”
他的口音永遠是這麼冷酷,說話像冰渣子一樣,冷的沒有一絲情感,但,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不論對誰,都是這副德性,永遠是冰冷的樣子。
點頭,嗯了一聲,東方獨孤道:
“不錯。”
那會是誰呢,每個人心口窩裡像插把刀一樣的難過,大龍堂上百的兄弟中,如今只剩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