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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見狀,心中一喜。自己憑著記憶,照葫蘆畫瓢,自和當年所見的情形一般無二,這藥有效了。
";楊公子,原來你竟然懂醫術的。";林芳望著楊文忙碌的樣子,感激之餘,敬佩地說道。
楊文聽了,立感羞愧無比。訕笑了一下,未言語。楊家三世太醫,唯到了他這裡,棄醫不學,雖是習些文章,也自一無用處。此時才感覺到這醫生的好處來。尤其是救治林芳這樣的美麗的女子,除卻成就感不說,還竟然是一種令人愉悅之事。
在那古代,素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雖是醫可不避嫌。但是林芳經歷過了楊文以口為其吸毒,現在又用手指在肌膚上為其塗藥。少女心性,除了感激之外,已是暗裡起了些許別樣變化。
待林芳小腿上的蛇噬的傷口處流出的黃水淡化稀薄了,直至不再有液體流出。楊文這才鬆了一口氣。抬頭看林芳時,臉上竟也有了血色,雖是有一絲紅暈的緋紅之色同在。已是無大礙了。
";果然是一種冶蛇傷的奇藥!";林南和空靜等人,在一旁嘖嘖稱奇不已。
此時那四隻被放了雞冠血的公雞,由於雞冠中的血流盡,皆倒地不起,怕也是活不來了。
楊文這時站了起來,輕鬆地笑道:";算是林小姐命大,現在應該沒大事了。";
";謝謝楊公子了!";林芳感激地說道:";只是這心中似乎熱得很,要飲些冷水來才好。";
六嫂聽了,忙向智可和尚討了碗水來給林芳喝。
空靜和尚這時說道:";女施主這般症狀,怕是有些毒火攻心了,需再服些清血解毒的藥才妥當。";那空靜見得蛇傷多些,故有些經驗來。
林南聽了,忙朝楊文一拱手道:";楊公子,還請再開帖藥方來,我叫人去買了。";
楊文為難地撓了撓頭,應道:";這個嗎。。,這樣,林先生叫人去鎮子上的藥鋪中,隨便買回一包清血解毒的草藥就行了。就說是有人被蛇咬傷了,毒性已被排盡,但要一包清血解毒的藥,再清清血中的餘毒便了。一說是蛇傷,藥鋪也就知道配製什麼藥了。如那白花蛇舌草、半支蓮、生地、虎杖之類的就行。";
楊文雖是不知醫,但是由於家境的薰染,時常也幫父親楊簡待弄些草藥,楊簡有時也藉機有意無意的說些草藥之性,將楊文往醫的路上引。雖是楊文終究不入道,但也是熟悉了些藥名,藥性。凡是那醫家的子弟,即便不習醫道,也多是熟知些藥物的。近墨者黑,近藥者香,便是如此了。
林南聽了,以為林芳傷勢已無事,不過是那空靜和尚多了句嘴,楊文不好拂其面子,隨便敷衍了一下而已。不過楊文既然發了話,為防萬一,也應該去抓包清血解毒的藥才好。於是吩咐剛才的那兩名夥計道:";楊公子說的話聽清了,速去買包藥來。";
那兩名夥計應了一聲,轉身又自去了。
林南此時見扔在旁邊地上的那四隻公雞,已是半死不活了,放在這寺裡不是個事,於是對另一名夥計道:";將這些公雞拾了拿下山去。告訴其他的人,今晚就在山下的村子裡借宿了。明天再行趕路。";
說著話,林南又從懷中取了一塊約有二兩重的銀錠,上前遞於那空靜和尚道:";大師父,攪擾貴寺了,適才心急之下,有些本不應該說的話,冒犯了大師父,還請見諒。些許銀子,權為香火之資,不成敬意。";
空靜和尚見了,嘴中說道:";施主客氣了。我佛慈悲,願為天下眾生開方便之門。";雙手卻急不可待地伸出去,將那銀子接了,緊緊握住。
六嫂這時已將林芳扶了起來,倒是能走動了。
林南見了,知道天色漸晚,女客留在這簡陋的寺院中多有不便,於是對楊文一拱手,感激地道:";楊公子,多謝救治小妹性命之恩!明天再來寺中重新重重謝過。";
楊文擺手道:";不要客氣罷。今日取效,實為僥倖。";
林南笑道:";公子是那醫蛇傷的聖手,勿要過謙。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必來謝過。";說完,上前和妻子扶了林芳,出寺去了。
那林芳在出寺門的時候回頭望了楊文一眼,感激之餘,眼中頗呈些複雜之色。
待林家兄妹去了。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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