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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不詳的預感。
她對上楚漠遠那雙似笑非笑深沉的眼睛,壓抑著內心的異樣和矛盾。她聽見他輕柔地湊到她的耳畔,說道:“你晚上既然不想睡覺,那就不要浪費,乾脆陪我好了,你說呢?”他溫熱的呼吸輕輕地噴在她的臉上,手輕輕地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摩挲著,帶著幾分**的力量。
酥酥癢癢,但是卻讓言溪全身陡然一僵。她下意識想要立刻逃開得遠一些,但是腿上一軟,又不得不被他抱進懷中。
她伸手隔在兩人中間,拉開一些距離,問道:“為什麼是你來,我明明打電話給聶沉的。”
“因為這個地方,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進來。”楚漠遠的聲音帶著幾分苛責和嚴厲,“除了我,你還是第一個,一次又一次不把我定下的規定放在眼裡,進了一次又一次的人。”
他輕柔的目光如同軟刀子一樣,刺在她的身上,“溪兒,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他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目光沉沉地看進她的眼裡,“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言溪咬了咬牙,說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她十分大義凜然地說道,隨後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也沒有發現什麼。”意思就是,她根本就什麼都沒查出來,讓他罰輕一些。
楚漠遠輕笑出聲,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描繪著她臉部細膩柔和的輪廓,說道:“我可捨不得殺你,也捨不得打你。”他用目光鏤刻著她的一舉一動,鐫刻著她身體的每一處線條,玲瓏浮凸,連綿起伏,精緻美好。
“那你想怎麼樣?”言溪蹙眉,這麼久了,她也瞭解了楚漠遠的脾氣,越是溫柔,有可能就越是危險。
楚漠遠若有所思,手臂一緊,將她緊緊地抱進懷中,說道:“不如,就罰你好好地伺候我好了。”他目光深沉如海,暗沉而帶著幾分侵略和佔有。
言溪沒有明白他話中的深意,立即鬆了一口氣,說道:“好啊,伺候伺候,只是我沒有伺候過人,要是伺候不好,你可別怪我。”
楚漠遠的笑意立即深了幾分,他目光繾綣溫柔地看進她燦然的眼眸中,輕柔地說道:“好,伺候不好,我可以親自教你。”他將“親自”兩個字咬得有些重,話音裡,帶著別樣的氣息和意味。
心裡鬆了一口氣,言溪沉沉的心思舒緩了不少。她忽然感覺到眉心一暖,一愣之下,她抬頭,便看見楚漠遠將手指輕輕地按在她的眉心處。她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樣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 ; ; 言溪蹲在地上,睏意襲來,就等著聶沉趕緊來,好把她接出去。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她感覺腿麻了,便乾脆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腿,將臉埋進腿間。
這段時間十分的混亂,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感覺頭腦很亂,彷彿心裡隨時都繃著一根弦,隨時都繃得緊緊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不再如以前一樣單純。至少,遇到的事情不再單純。
她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纖細的手指如玉一般,細膩修長,圓潤光潔的指甲,就像晶瑩的貝殼,如同海底銀潤的珍珠。
可是,她記得,小時候,母親的手,傷痕累累,還有她的手。她所有的記憶,彷彿都停在了被人關進船艙的那一刻。她記得自己手指指甲裡,全都是木屑,細小的木屑扎進手指裡,手指指甲縫中血跡斑斑。尖銳的疼痛,還有母親的懷抱……
她突然覺得頭有些疼……她輕輕地敲打著自己的頭部,感覺腦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有什麼記憶,如同浪潮一樣,狠狠地拍打過來!
每次她想起小時候的事情,總會頭疼,尤其是進入船艙之後的之前的事情,她一想到,就覺得頭疼,所以每次回想的時候,她就不會再去想。
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傳來,她立即揮掉頭腦中的回憶和頭疼,連忙起身,剛想抬腳朝著腳步聲傳來的地方跑過去,想一想便停住了。這個地方,道路四通八達七拐八拐跟迷宮一樣,腳步聲聽起來像是在前方,可是也不知道要拐多久才能拐過去。她決定留在原地等待。
“溪兒!你在哪兒?”熟悉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急切。
言溪全身一僵,愣在那裡,她的心跳突了突,又感覺停滯了一會兒。一時間沒有立刻回答。她不是給聶沉打電話,讓聶沉來接她嗎?為什麼來的會是楚漠遠?
“溪兒?你在什麼地方?”楚漠遠的聲音再一次揚起,“你只有回答我了,我才能找到你。”他又說道。
“我……”言溪咬了咬唇,在心裡哀嚎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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