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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什麼?她剛才看著他的腿,看著他的手指,他該不會誤解認為自己看著他的……
她剛剛停下來思考,到底躺在他的腿上的時候,是面朝著他呢,還是背朝著他呢?就這樣糾結啊,想啊,就定格了,遠遠看去,就好看她正俯身,認真地盯著人家的腿根的某處看一樣!
不想活了!
心頭跳了好幾十跳,她再也難以忍耐此時的尷尬和羞憤,“倏”一下直起背就要站起來——
“砰——”
“哎呀!”
“唔!”
同時,三聲悶響和痛呼揚起!
剛剛站起身的時候沒注意,她的後腦撞到了正俯身仔細溫柔地看著她的葉珩的下巴,那撞擊的聲音,嘎嘣脆響,她疼得捂住腦袋,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就差眼冒金星。
“怎麼樣怎麼樣?疼不疼?”她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葉珩已經焦急萬分地俯身心痛而歉疚地連聲詢問。見她抱著腦袋不起身,心頭狠狠地一跳,抱著她豁然起身,大步跨出浴室,焦急地喊道:“葉叔叔!叫醫生來!”
葉管家聞聲立即應了,剛想轉身去叫醫生,卻被言溪制止,“葉管家!不用去叫醫生,我沒事。”
將她終於開口說話,葉珩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低頭看見她眼裡忍著淚,心裡便又是淡淡的酸楚。
葉管家站在門口向著裡面張望,似乎還等著葉珩發話。
“葉管家,我沒事。”言溪從葉珩的懷中跳下來,還自然地退了幾步,離葉珩遠了一些。
葉珩感覺手中一空,有些失落,但是又覺得自己太敏感了,看了看言溪,還是不放心,他記得她的頭部受過傷,剛才那一撞,也不知道有沒有撞到她舊傷疤上。看她疼得厲害,連話都說不出來,他覺得揪心。
剛才他就坐在臺階上,便看見言溪緩緩地俯下身來,看樣子是真的要躺在他的腿上,可是她俯身到一半就不動了,他一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可是她好久都一動不動,他就有些不自在了,就算他定力再好,但是被自己有感覺的女人盯著看,他也是會如****一半難受的。
雖然知道言溪心思肯定不會是他想的那樣,但是他抵抗不住自己內心心猿意馬。於是尷尬之下,他就想俯身叫她起來,哪知道她也剛好起身,而且速度極快,她的頭就剛好撞到他的下巴上。
 ;。。。 ; ; 好吧,這幾天一個“病根”統統打消了言溪的好多念頭,打斷了言溪的好多事情。
她想到院子中做做運動,他要她少站在外面,怕留下病根;她想和幾個比較熟悉親近的女傭一起做飯,他不讓,怕她留下病根;她想出去走走,他更是語氣堅決不容商量地拒絕她,因為怕她留下病根……
她有幾次被他說急了,想要反駁他,正好被路過的幾個人聽見,那些人便“不懷好意”“別有深意”地站在一邊抿嘴微笑或者竊竊私語,眼神還時不時往她身上瞟,十分的曖昧。
原本她心裡沒什麼的,但是被那些人一看,就感覺好像有什麼了似的。
於是這一次,一聽到他說“病根”,她立即就不再說話也不反駁,乖乖的坐在他抬過來的凳子上,放下頭髮,讓他洗頭。
伺候吧伺候吧,這輩子能得到一個帥哥為自己洗頭,也不枉自己來一趟。她心裡淡淡的想。姐樂意讓你伺候,用朵朵的話來說,就是既然不能拒絕,那就享受。就比如那個生活彷彿那啥啥,既然不能拒絕,那就享受!
她嘆口氣,覺得朵朵的話,還是挺有哲學的。
為了不讓她受涼,他特意開了浴霸,暖暖的燈光照得一室旖旎而溫暖,浴室中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草木香,而是屬於葉珩身上獨有的氣息,非花非木,但是卻猶如在暖陽下緩緩蒸騰散發浮動的檀香,給人一種安靜溫暖的舒暢感、
她忽然覺得,楚漠遠和葉珩這兩個人,是兩種極端。
楚漠遠給人的是一種壓迫的冷,他就如山間孤月,在黑暗中,尤其的醒目,甚至讓人感覺他是那種眾星捧月出來的一輪冷月,他身邊的星辰越是渺小,而他的光亮,就越發的冷和孤清。
而葉珩,給人的是一種舒暢溫和的暖。他不會像楚漠遠那樣讓人抬頭就注意到,但是卻可以潛移默化潤物無聲般悄然溫暖人心。哪怕他的一個淡淡的笑容,也如在溫暖的陽光下暈染過,可是深入溫暖人心。
跟他相處的這幾天,言溪感覺到的是一種無微不至的體貼,自然而然的舒適,無拘無束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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