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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還沒有平復剛才見到言溪時候的激動,他猛喘了幾口氣平復氣息之後,便說道:“你來幹什麼?想走,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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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已經在暗中做了決定,決定離開。不是不想和葉珩說清楚了再離開,前兩天她也是這麼打算的,可是葉珩在幫她洗頭的時候,居然問她願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就跟表白似的,搞得她的心都亂了。
所以,她害怕她向葉珩告別的時候,葉珩會拒絕,或者他會傷心,她不想看到他傷心失望的樣子。原諒她此時的膽小怯懦,她想偷偷地走。
葉家不像楚家小別墅那樣,有人守著。一入夜,關閉了大門,都各自睡覺了。言溪看了看自己在網上訂的機票,如果這個時候去機場的話,時間就剛剛好。
走出葉家,她才發現真的有些冷。攏了攏衣服,走了很久很久,才看到幾輛車子從身邊駛過,但是不是計程車。此時是凌晨快到五點的樣子,搞不好真的沒有車。
她在路邊上,一邊往前走,一邊等待著車子,終於走了許久之後,來了一輛空車。她連忙叫住車子,直奔機場。
機場此時的人也多了起來,她剛剛想要去拿票,突然感覺手臂被人狠狠地抓住,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就以為是葉珩追來了,回頭一看,是個陌生的男人,她心裡一愣,接著又是微微的恐懼。但是一想到這裡是機場,有那麼多的人還有攝像頭,這個人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
“言溪小姐,請跟我來一趟。”男人禮貌地說道。
言溪伸手就想把這個男人推開,卻不想自己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撼動人家分毫,最後只能退開遠一些,說道:“你放開我,否則我現在就喊非禮!”
那男人似乎沒有想到言溪會是這樣的反應,愣了愣,便將她的手臂放開,但是卻依舊站在一邊,沒有離開,確定不會讓言溪那麼容易逃跑。
言溪死死地盯著這個男人,心裡恍然地轉動著,她一路到機場,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人跟蹤,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她在機場的?”
“言溪小姐,是葉家的先生想要見你,沒有惡意,麻煩你跟我走一趟,不會耽擱您太多的時間,就在機場的貴賓室。”男人見言溪一臉的防備,便退了一步,向她解釋道。
葉家先生?言溪下意識就想到葉珩,但是葉珩不會這麼做。葉珩如果想要見她,肯定是親自來找她,不會裝模作樣先拿喬故意找個人來請她。
“我家先生是葉珩先生的父親。”男人再一次說道。
言溪一愣,實在沒有想到葉珩的父親會見她,而且,她認識葉珩也有段時間,在葉家也住了幾天,根本就沒有見過或者聽說過葉珩有父親。所以她潛意識裡認為,葉珩是沒有父親的。突然跑出來個葉珩的父親,她覺得怪怪的。
對方是葉珩的父親,是她的長輩,如果不去見,就是不給葉珩面子,會不會讓葉珩難堪?想了想,她便跟著這個人走了。
一路來到機場的貴賓室,果然室內有人。她被人帶進去,看見一箇中年的男人坐在沙發上,那男人背挺得很直,端坐如鐘,遠遠看去也有幾分慈祥,不像是壞人。他長得和葉珩很像,輪廓上看,能看出葉珩其實有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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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還有一個據說是葉珩表哥的遠房姑媽的妹妹的女兒,也喜歡葉珩,總愛在葉珩下班的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然後有一天,她又想和葉珩來次邂逅,結果被車撞死了。
所以,許多人多多少少知道,葉珩身邊,是沒有女人的。
葉珩靜默思考著葉柏城去找孟建瓴,到底是為什麼什麼事。
什麼事?無非就是為了他將言溪帶回葉家的事情。其實前些天,他一直在想,如果言溪留在葉家會如何如何,這是一種思維慣性。為什麼非得要言溪留在葉家?
葉家,葉家其實是個稱號,也是一個枷鎖,是他身上揹負的枷鎖。其實在多年前,他就想過,如果自己不姓葉,如果自己不是葉家人,如果自己身體內流淌的不是葉家的血液,那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
多年前的遺憾,讓他鬱鬱寡歡抱憾地生活了這麼多年,他不再企盼,不再希望的陰沉歲月中,終於出現了一抹陽光。言溪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讓他覺得自己有希望去彌補自己內心空缺許久的空虛和遺憾。
“隱,”他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如水一般平緩,不悲不喜。但是那口吻中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