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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珩,其實我今天,是在去找你的路上發生車禍的。”一坐下,言溪便簡單的交代了今天遭遇車禍的過程,她明顯十分地害怕,但是卻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別怕,都過去了。”葉珩微笑著,笑容溫和柔軟,如同輕紗輕輕落在人的肌膚上,輕柔而舒服。他愣了愣,又說道:“你找我?”
“是啊。”言溪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深切而探究,她四處看了看,覺得穩妥之後,將自己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從那晚她在私人會所中遭遇危險,葉珩送她回家,他們分開的時候開始,到車禍,她細細的給葉珩講了一遍。但是,她和楚漠遠之間的事情除外。
她講完之後,葉珩的臉色十分地複雜,目光更加的深遠幽邃,他眉頭輕蹙,自然在思考言溪所說的那個神秘的,天花板上有女人照片的房間,還有城堡裡,被掩藏得很好的玻璃房,房間中的那個神秘的女人,她都講給了葉珩聽。
葉珩一言不發,心裡卻泛起了狂瀾。
他當然知道,楚漠遠的那個城堡,當年是為誰而建的,當然也知道,那城堡前的那片巨大浩瀚的槿花,是為誰而種的。但是城堡裡的女人……
他想不通,城堡中的女人是誰,難道,跟寧靜一樣,是楚漠遠養在金屋裡女人。但是,如果只是一個替身一樣的女人,楚漠遠為什麼會那麼神秘,將那個女人保護得那麼嚴密,以至於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他想不通。
“葉珩,你知道言槿是誰嗎?”正在葉珩思緒飛快地轉動時,言溪驀地開口問道。
葉珩全身狠狠地一顫,驀地抬頭看著言溪,有些緊張的眸子閃了閃,然後他淡淡地轉開目光,說道:“你……你怎麼知道這個人?”
言溪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將自己偷偷地跑到楚漠遠的房間中,不小心看到的那本書上的名字的事情告訴了他。
葉珩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他目光幽遠失焦的看著某一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珩?”言溪伸手在葉珩的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她目光直直地看著他,將他的失神和落寞,以及失焦的眼中的沉痛和追思看在眼裡。
葉珩心裡驀地一痛,他收回自己的思緒,靜靜地看著言溪,看著她的眉眼,看著她的表情,她的臉,似乎在和誰的臉漸漸地重合,漸漸地重疊,一下又一下的在他的眼前閃現著。
 ;。。。 ; ; 葉珩依舊處於震驚和驚駭之中,腦中似乎有冰冷狂怒的海浪,一浪又一浪地狠狠地衝擊過來!
“溪兒她也許會問你一些關於過去的事情,至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楚漠遠根本就不管葉珩現在是什麼樣子,依舊冷冷的說道:“我建議你自己最好考慮清楚,你敢說一些不該說的,我也敢做一些不該說的,甚至還有不該說的。”楚漠遠陰鷙的雙眼冷冷地看著他,充滿了警示和威脅。
“葉珩,我絕對可以做出讓你立刻就後悔的事情!你大可以試試!”
“呵呵呵…”葉珩陡然發出一陣悽然而譏諷地笑容,“楚漠遠,你以為你說的話,我就會相信?”
“相不相信都隨便你。”楚漠遠漫不經心地一笑,說道:“我只要在你的心中下一個種子,讓你對溪兒的身份懷疑,然後讓你和溪兒之間產生隔閡,讓你對溪兒死心,也好讓她對你死心,這就夠了。”
楚漠遠起身,修長的身軀高大挺拔,帶著尊榮和貴族一般的高貴,一步一步離開,彷彿是從洪荒走來的仙人,優雅從容。
而身後的葉珩,則滿臉都是震駭和驚慌。
沒錯,他雖然不會相信楚漠遠的話,但是楚漠遠的話,確實讓他心裡產生了隔閡和鴻溝。他對言溪,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肆意和隨心。他始終,都要顧忌著,楚漠遠說的那種可能……
但是……他不想去證實楚漠遠話中的真假,因為,他害怕,那份真實和真相,他根本就不能承受,或者,再一次承受……
辦公室中的聲音隨著楚漠遠的離開而陷入沉靜,世界彷彿靜止了一般,安靜得一點生意都聽不見。葉珩似乎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帶著隱隱的沉痛。他臉色如霜,如高山上皚皚白雪,冰冷得嚇人。
楚漠遠也沒有讓人留下來監視他,反而沒有任何顧慮地就走了出去,大大方方地將辦公室讓給了葉珩。這麼做,要不然是蠢,要不然就是絕對對自己的安排和實力的自信。
楚漠遠當然是後者。
此時的葉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