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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沉點頭表示贊同。但是同時眉頭蹙得更緊,“這麼說,我們在這裡,也許找不到任何線索了?”他有些失望。
陰暗的房間中,氣氛有些沉悶,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失望和隱痛。原本以為可以找出當年的真相,得知當初帶走言溪母女和在背後製造了言溪車禍和意圖帶走言溪的的那個背後的人。
但是卻不想,線索在這裡斷了……
“誰在裡面?”驀地一道疑惑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沉思。
 ;。。。 ; ; 言溪回到小別墅呆呆地,一言不發。
楚漠遠也習慣了她經常這樣發呆,她總是喜歡以發呆的方式排遣沉鬱在心頭的心事。他總想讓她把所有的心事和話都發洩出來,害怕她內心積鬱太久,會生病。可是她每次發呆之後,又變得跟平常一樣,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他此時,也能大概猜得出她在想什麼。
肯定是不會想寧靜的。在她心裡,肯定一想到寧靜就要吐了吧?
嗯,她現在在想岑颺……雖然這個認知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岑颺是從小陪她一起在東南亞長大的患難之交,有不同於平常人的情誼。但是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情誼。這一點楚漠遠很清楚,但是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煩悶。
他總是自私的想要將她心裡的其他人排擠出去,最好她心裡,只有他一個人,就像他的心裡,也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她此時神遊太虛,他也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看著她回到房間,自顧自地走到鋼琴前,漫不經心地開始按著琴鍵,他輕輕地將門關好。
吩咐好約翰等人寸步不離地看好她,他才離開。
他要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也許能找出當初言溪為什麼會被人賣到東南亞的原因。
天色將晚,暮色沉沉,天地間看起來灰濛濛的,連閃爍的霓虹也似乎隔著一層紗,失去了往日的繁華絢爛。
聶沉開著車子,緩緩地滑入漸漸籠罩而來的夜色,慢慢地將車子開進一處十分平常的小區。
小區顯得有些破舊簡陋,不算太高的樓層樓體外有些淡淡的汙漬,看得出有些年歲了。小區大門口守衛不嚴,車輛和人可以隨便進出。
楚漠遠和聶沉十分的低調,將車子開到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停下,便下了車。
將這處小區環顧了一下,只看見昏暗的燈光遮擋在厚厚密密的樹葉間,光線被樹葉擋住,小區內昏暗一片,不太看得清楚人和物。
這裡面也沒有什麼人,顯得有些蕭索寂寥。
“這個小區有些陳舊了,但是有好幾次開發商看上這裡想要將這裡的房子推倒重建,都被拒絕了。”聶沉說道:“這裡的治安不是很好,人也十分的複雜。大部分不是本地人,都是外來的人在這個城市中工作的。”
聶沉在前面為楚漠遠帶路,一邊說道。
兩人進了樓梯,樓梯裡同樣昏暗,只能慢慢的往上走。偶爾有一盞沒有壞掉的燈亮起,楚漠遠看見樓梯的牆上,貼著各種各樣的廣告,烏七八糟的牆面,讓人看得十分的心煩。
他的心,不知為何沉了又沉,泛起酸楚。
“以前這個小區剛剛修建的時候還算好,只是這兩年破舊了,才會是這樣。”聶沉似乎理解楚漠遠的心情,淡淡的說道。
楚漠遠沒有再說話,只是往樓上走。
大概走到七八樓的樣子,聶沉停下腳步,然後走到一處門前,拿出鑰匙,將門開啟。
這是一間更加昏沉的房間,從外面看進去,都看不見任何事物,還沒有走進去,便能聞到一股異樣的黴味。
聶沉先走了進去,試圖在牆上摸索電燈的開關,好不容易摸到之後,按了幾下,燈卻沒亮。
“燈壞了。”他說道。
“沒關係,就這樣吧。”楚漠遠走了進來,看著房間中的一切,眉目深沉。
 ;。。。 ; ; “鐵城,你這是在威脅我?”楚漠遠的冷冽的聲音帶著絕對的怒火和殺意。
血流如注的手指微微的顫抖著,殷紅的血液慢慢的匯聚,在光潔的地板上凝結成一團耀眼鮮豔的紅色,如火紅的月在空中升起。
鐵城臉色絲毫不變,彷彿剛才切斷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手指,他只是依舊渴求的看著言溪,希望她可以看他一眼。
果然,言溪蒼白著臉,慢慢地推開楚漠遠的手,忍住胸口和胃中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轉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