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彷彿就像一陣煙,輕輕的一吹都會消失一般。
她此時臉色蒼白,腳步都站不穩一樣地扶著牆壁,微微搖晃著站著,手中死死地握著他給她定製的匕首,一手還拿著一臺骨瓷檯燈,好像隨時準備砸人。
她身邊,也有一些被她砸碎的東西。
楚漠遠的眼睛狠狠地一刺,目光落在她沒有穿鞋的腳上。那雙腳潔白纖瘦,沒入深深地地毯中,彷彿是世界最美的玉輕輕地呵護在手心。
而此時,她的腳明顯是受了傷。
她似乎是聽到了聲音,慢慢的抬起頭來,動了動,手中的匕首陡然落在地上。地毯吞沒了匕首落地的聲音,卻十分危險地落在了她的腳邊,只要她不小心,就會踩上去。
他快速地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冷冷地說道:“我給你定製這把匕首,不是讓你用它來傷害自己或者是威脅我的!”他目光深冷,語氣卻十分的譴責和嚴苛,“你要把它用對地方,最好對準你的仇人,或者,要傷害你的人!”
她慢慢的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又緩緩地轉頭,閉上眼睛,全身微微的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只好將身體抗拒地縮在他的懷中。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的怒火,卻發覺自己哪裡有怒火,分明就是對她的無可奈何和憐惜。
他知道她肯定會想要去見岑颺,肯定會無法接受岑颺跳樓的事實。也肯定會責怪他當時的見死不救和冷漠無情。
但是他做不到放她離開,更做不到讓她知道那些殘忍又殘酷的事實。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床上,為她理了理凌亂的頭髮,輕柔地問道:“餓了沒有,我讓人給你煮粥。”
她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嘴角卻掛著一絲蒼涼而譏諷的笑容,氣虛淡淡卻咬字清晰。“煮什麼粥?胡蘿蔔粥嗎?”她伸手將他輕撫著她的臉的手推開,“我不稀罕!”
 ;。。。 ; ; 楚漠遠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怎麼了?”楚雪兒見到他一臉沉痛的樣子,擔憂的問道。
“雪兒,跳樓的人,是岑颺,是溪兒最好的朋友。他今天,原本是想用跳樓的方式,來威脅阻止我和溪兒結婚。”他淡淡地說道,冰冷的語氣中,卻透著一股殺意。
“哦?”楚雪兒眉頭一挑,笑道:“那他就更該死了,竟然敢威脅你。”
楚漠遠譏諷一笑,露出幾分無奈,“可是溪兒不會像你這樣認為。他只會覺得,是我見死不救,間接害死了岑颺,間接害死了她最好最在乎的朋友。”
楚雪兒微微一頓,眼中的譏誚也微微一凝。
“這麼說,是有人故意要離間你和言溪的關係了?”楚雪兒一針見血的說道,只是眼中的冷厲和肅殺不弱與楚漠遠。
“哥哥,看來你的對手很強大。今天的婚禮,先是放出了言槿這個重磅炸彈,接著又讓言溪最重要的人跳樓威脅來阻止你的婚禮,沒能成功之後,便設計將岑颺從樓上推下來,好讓你就算和言溪結了婚,可是彼此之間也有這麼一個巨大血腥的誤會……”
她悠然自得地拍拍手,“高啊!高明!哥,這個人真的很看得起你!”
楚漠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默。
一時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冰冷,無形中彷彿有一雙手,在暗中控制著一切。
從言溪和岑颺第一次出逃到中東,從言溪出車禍,從楚漠遠在大西洋遇險,從言溪那次差點被人擄走導致流產……
也許,從更早的時候開始,就有人計劃著這一切!
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楚漠遠心裡突然閃過一絲冷意和肅殺!
是不是,從言槿求他,將言溪從東南亞找回來開始?
是不是,從言溪到他身邊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他為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接著搖搖頭。
無論如何,不管言溪是為什麼到他的身邊,是他自己將她找回來的也好,還是言槿當初故意拜託他找回來的也好,都不重要……
“哥哥,你怎麼了?”楚雪兒見楚漠遠臉色不對,問道。
“沒什麼。”楚漠遠收斂好所有的情緒和異樣,對著自己的妹妹微微一笑。這個妹妹,雖然從小就沒怎麼和他生活在一起,但是卻是他血濃於水的親人。兩人在沒有父母的時光裡,相依為命,互為依靠,感情很深。
“我和溪兒的婚禮也結束了,你回美國去吧,我今晚就讓秦珏過來接你。”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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